李图强看到张宏,却像是看到了救星,他知道张家人能避雷,他拼尽全力,抬起手,想要去抓张宏。
张宏后退一步,眼神冷漠。
李图强看着曾经孺慕自己的孩子,如今眼中满是冷漠,冷笑一声。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挣扎着爬起来,就对着斐淮南冲了过去。
一旁,男子跟女朋友求婚求的好好,就因为这道雷,女朋友脸色都变了。
他当即开口。
“小雨,刚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准的,我再发誓,要是我有二心,就劈我。”
“咔嚓!!!”
又是一道雷劈下,落在李图强身上。
这下小雨和她男朋友都愣住了。
男生试探着开口。
“劈我。”
“咔嚓!!!咔嚓!!!咔嚓!!!”
李图强被电的身子离地又重重摔了下去,随后,再也没有起来。
此时,他整个人漆黑一块,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
男生快哭了。
“小雨,我明明说的都是真心的,我发誓,我……”
小雨脸色煞白,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闭嘴,……以后别乱发誓。”
男生快哭了,这都是什么事,他求婚呢!这雷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现在出来。
小雨看着男友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一脸无语:“傻样,我相信你。”
她自己男朋友她还能不知道,就她男朋友这缺心眼的样子,她把人卖了,都得帮她数钱。
再说了,两家离得近,知根知底,她们更是一起长大。
她有什么可不信的。
男孩求婚成功,整个人激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看着一旁的焦炭,还是压下嘴角的兴奋。
毕竟当着死人的面,多少有点不合适。
张宏看着李图强没了呼吸,心情很是复杂,他脱下衣服,走上前,裹住焦炭离开了。
这是他最后帮他做的事情。
李图强终于死了。
斐淮南立刻把这件事上报了,毕竟行动组那边,还在追查他的下落。
就在李图强死了以后,天上的乌云上来,迎来了灿烂的阳光,金色的光芒穿透云层,洒落在街道上,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许蔓蔓望着天空,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她轻轻呼出一口气,转头看向斐淮南,露出一抹灿烂的笑。
“结束了。”她低声说。
周围的人群渐渐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有人抬头望着放晴的天空,小声议论着刚才的异象。
大家交头接耳,又恢复了热闹的场景。
这件事虽然离奇,但是李图强死了,二号首长这边也就不再继续调查了。
同年五月。
斐淮南补给了许蔓蔓一个婚礼。
许蔓蔓本以为,办一场就可以了。
没想到,直接办了三场。
第一场,在部队,和斐淮南结婚。
第二场,是在师父师母那边,来了很多人。
第三场,是斐淮南和许蔓蔓朋友和亲人长辈。
新婚夜,许蔓蔓被压在身下,她意乱情迷,头顶的男人突然开口。
“蔓蔓。”
斐淮南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指尖却轻轻抚过她锁骨上那枚红痕。
这是昨天晚上,看媳妇太累,他没舍得让她更累,所以只收了点利息。
许蔓蔓迷蒙地睁开眼,正对上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婚床四周的喜烛噼啪炸了个灯花,映得他眉骨投下的阴影愈发深邃。
“三场婚礼…”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军装衬衫早不知丢到哪里,赤裸的胸膛如同锻打的青铜,他一字一句道“…该收三倍洞房夜。”
许蔓蔓拒绝。
一倍她都受不了,三倍,真的会要命吧!
可惜她拒绝没用,主动权不在她手上。
这一晚上,许蔓蔓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最后迷迷糊糊间,还听到男人问她,“宝宝,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未餍足的欲念,指尖却温柔地抚过她汗湿的鬓角。
许蔓蔓气的一脚踹在对方身上,只是被折腾狠了的身体,那点力道,连挠痒都算不上。
翌日清晨,许蔓蔓眼睛都没睁一下。
斐淮南亲了亲许蔓蔓的眉眼,从床上起来。
王东东打电话告诉他,许蔓蔓的爹娘来京市了,看样子,是来闹事的。
王东东对于许蔓蔓家里的事情知道的不少,恰好他遇到,就跟斐淮南说了一声。
斐淮南没有告诉许蔓蔓。
找人拿了两人的钱包,又威胁了两人一顿,把人丢在野外睡了一夜。
许蔓蔓的父亲和后妈醒来后,没有犹豫,立刻回了乡下,看样子,以后,再也不会来京市了。
另外,李梦再婚了。
李父李母跟部队核实以后,知道李武真的坐牢了,而且根本没有可能出来,气得狠狠打了李梦几巴掌,最后差点和她断绝关系。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闺女,没舍得真不要。
于是,他们就给李梦相看起了对象。
李梦又做了预言梦,她按照梦境里面出现的场景,选择了相看的男人。
那男人待她极好,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承诺吹得天花乱坠。
李梦恍惚间以为自己终于转运了,甚至暗自庆幸自己做了那个预言梦,让她“选对了人”。
可婚后不到三个月,男人的真面目就暴露无遗。
他酗酒、赌博,稍有不顺就对她恶语相向,甚至动手。
李梦缩在墙角,捂着红肿的脸颊,终于明白——她的预言梦,从来不是祝福,而是诅咒。
她梦见的不是“幸福”,而是“命运给她安排的劫数”。
更可怕的是,她忽然想起——
梦里那个男人最后……杀了她。
于是,在结婚半年时间,李梦就跑回家,求着爹娘给自己做主,要离婚。
李父李母却把她赶了出去,根本不管她的事情。
而李梦回家的事情惹恼了男人,回去以后,她就被打断了一条腿。
李梦的生活,丁慧颖写信的时候提了几句,许蔓蔓看了以后,心底没什么情绪。
只能说,害人者终害己。
她起床没多久,又觉得困了。
这几天特别喜欢睡觉,每天睡十几个小时,都觉得睡不够。
她怀疑自己真的要变成猪猪了?
斐淮南也发现自己媳妇这段时间不对劲,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想带许蔓蔓去医院。
许蔓蔓翻个身,不要去医院,她要继续睡觉。
在她看来,只要身体没有不舒服,多睡一点也没有关系。
斐淮南真怕她出事,最后抱着人去了郑爷爷家里。
郑爷爷不在家,周磊帮忙把了脉,随后笑得意味深长,还搞怪的冲斐淮南挤了挤眼睛:“斐队,嫂子这脉象滑如走珠,往来流利——这是喜脉啊!“
“嗜睡正常。”
怀孕了。
两个人出来,对视一眼,都有些懵。
他们要当爹娘了。
师父师母知道这件事以后,师母也顾不上科研了,反正现在不忙,她干脆搬过来照顾许蔓蔓。
这天,许蔓蔓在家无聊,跟着师母去买菜,路上遇到了王友谊和苗娟儿。
苗娟儿脸上都是伤,似乎过得不好。
王友谊态度很凶。
听旁边人议论,原来是苗娟儿把家里的钱都给了娘家,现在家里没钱,被自己男人打了。
大家都说打得好,这种女人就欠收拾。
师母面无表情的听着,随后温声询问许蔓蔓要吃什么。
另一边,王友谊也看到了自己亲娘,他羞愧的低下头,推着苗娟儿快速离开。
第二年冬天,许蔓蔓生下一个女儿。
她看着怀里小小的人,只觉得人生已经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