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的话语宛如一把利剑,刺破了紧张的气氛,众人如释重负。
听到何玉柱话语的长平公主,心中的紧张如潮水般退去,但心底却又泛起一丝莫名的失望,如流星般一闪而过。
朱由检为了平复自己如惊涛骇浪般的心情,也是端起面前的茶水,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抿了一口。
朱由检带来的侍卫,见状也如泄气的皮球般松开了握紧刀把的手。何玉柱带来的人,也如触电般从腰间的枪上把手放开。
长平公主看到屋里的气氛如春风拂面般缓和,也是从自己脖子上取出一块如羊脂般温润的玉坠。她小心翼翼地将玉坠放在了茶几上,轻声说道;“何总督,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当何玉柱看到面前的玉坠,就如发现了稀世珍宝一般,有些激动得直接拿了起来,紧张得如捧着一颗易碎的明珠。甚至还能感觉到,上面仿佛散发着女人的幽香和余温。
玉坠在到达何玉柱的手掌之后,也是立刻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看到玉坠发出的光芒,长平公主就知道自己这玉坠,绝非普通之物,应是稀世奇珍。
一直故作镇定的朱由检,在看到这一幕后,心中也如波澜壮阔的大海般紧张了起来,同时挺直了如青松般的身体。他死死地盯着何玉柱手里的玉坠,仿佛那是他的命根子,害怕对方有任何不轨之举。
房间里的人,也都如被施了定身咒般,目睹了这神奇的一幕。房间里,刚刚如春日暖阳般放松的气氛,再次如暴风雨前的宁静般紧张了起来。
何玉柱感受了一会,最后如割舍心头肉般,有些恋恋不舍地把手里的玉坠放回了茶几上。他一脸凝重地看向长平公主,开始如苦思冥想般思索起来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得到这枚玉坠。
长平公主看到何玉柱把玉坠放回茶几上,也是如触电般试探着拿回自己手里。可是无论她如何紧握,也未能再次发出刚刚那如梦幻般的光芒。
坐在一旁的朱由检,犹如一位高深莫测的智者,用眼神向自己的女儿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息。
长平公主心领神会,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把手中的玉坠轻轻递到朱由检的面前,小嘴微张,恭敬地说道:“父皇,您也帮女儿看看吧,女儿实在是看不明白呢!”
对于长平公主的态度,朱由检心中暗自满意,脸上却如同一潭静水,波澜不惊,嘴里平淡地说着:“嗯!拿来,朕替你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由检说着,如疾风般迅速接过女儿递来的玉坠。然而,他看了许久,也未能重现刚才的光芒。
朱由检有些难以置信,犹如一个执着的寻宝者,又摆弄了好一会儿。最终,他无奈地发现,这块玉坠在自己手中,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坠罢了。
就连长平公主也不禁心生疑惑,再次将玉坠拿在手中,摆弄了半天。最终,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似乎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石。
就在几人开始怀疑刚才是否眼花看错时,何玉柱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他如同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看着几人看了半天,也未能发现其中的秘密。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这块玉坠是公主殿下的吗?”
长平公主虽然不明白何玉柱的意图,但还是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如秋水般清澈,望向自己的父皇,看到对方的眼神后,这才轻声说道:“对,这个玉坠就是我的!是我十四岁生日时,父皇亲自送给我的!”
何玉柱对于这样的结果甚是不满,他再次开口,言辞犀利,如箭在弦上,问道:“如此说来,那么这个玉坠,公主殿下是否拥有决定之权?”
长平公主凝视着何玉柱,神情庄重,犹如雕塑般,缓缓说道:“有!”
何玉柱注视着一脸认真的长平公主,面色凝重,如泰山压卵,开口说道:“此玉坠于我而言,意义非凡,恳请公主殿下忍痛割爱!”
长平公主却只是看着何玉柱,嘴角微扬,似笑非笑,语气冰冷如寒霜,说道:“我为何要给你,给你之后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何玉柱直视对方,字正腔圆,如洪钟大吕,说道:“若是公主殿下将这玉坠赐予我,我可应允公主殿下一个条件,或换我一个承诺!”
闻得何玉柱此言,长平公主的心弦不由地紧绷了几分。
就连一旁佯装淡定的朱由检,也不禁有了一丝波澜。他的手紧紧攥着面前的茶杯,目光如炬,看向自己的女人,疯狂地使着眼色。
长平公主见状,看到自己父皇对自己使的眼色,便一脸认真地看向何玉柱,开口问道:“你确定,任何条件都可答应!”
何玉柱没有丝毫迟疑,斩钉截铁地说道:“可以!”
“哪怕让你交出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你也可以吗?”长平公主说完,一脸忧虑地看向何玉柱。
听到这话的何玉柱,并未即刻回答。他眉头紧蹙,若有所思,仿佛在内心深处权衡利弊,许久之后,这才开口说道:“虽有难度,但也并非绝无可能!即便我将陕西拱手相让,你也难以维系。”
长平公主看到何玉柱,说出“可以”的一刹那,心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不禁有些懊悔,为何上次没有将这贴身玉坠带来。若是那样,自己是否有望成为第二个女皇呢?
长平公主竭力压下心中那如脱缰野马般的大胆想法,下意识地瞥了自己父皇一眼。这才将目光投向何玉柱,只见对方一脸认真,仿若一座沉稳的山岳。长平公主再次确认道:“何总督,你所言可是当真?那我便信了!你若是此刻反悔,我权当你未曾说过这话。甚至,这玉坠也并非不能赠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