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自从跟了何玉柱之后,朱媺娖的样貌就如同那春天的嫩芽,开始慢慢地绽放,越来越年轻。最终,她恢复到了三十多岁时的模样,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反而是朱由检,自从自己女儿退下来以后。由于心中的郁结,他就像那被霜打过的茄子,每天也不出去钓鱼,散步。长时间的躺卧,让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到了最后,更是直接长期卧床不起,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本以为朱由检的身体不行,可是让众人没想到的反而是周皇后。在孙连城上任的第 8 年,她就如同那风中残烛,直接熄灭了。
到了孙连城连当首相的第九个年头,前后相差一年的时间,朱由检也是在床榻之上去世,如那残阳西坠。
在病榻上临终前的朱由检,看着自己面前的儿女,眼中满是不舍。他挥挥手,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了朱媺娖在自己跟前。
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儿,朱由检的声音嘶哑得如同那破旧的铜锣,说道:“长平,为父快不行了!”
听到这话的朱媺娖,如那决堤的洪水,直接满脸哭泣地来到朱由检床前。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那受伤的小鸟,说着:“父皇,你放心,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或许是回光返照,这时的朱由检整个人就如同那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突然又亮了起来,就连声音也是大了几分:“你这傻孩子,世上哪有什么长命百岁。为父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我已经不行了。我只想临终之前求你一件事!”
朱媺娖抽泣着,声音仿佛那风中的铃铛,说道:“父皇,你说,只要是女儿能做到的,女儿一定不会推脱!”
听到自己女儿的保证,朱由检这才开口,他的声音仿佛那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回音:“为父知道,你虽然嫁给了那个人,但是为父的身体熬不住了,为父希望你把他给杀了。只有他死了,大明的江山才能是永远的我们朱家的。若不然,他哪一天就会登基称帝,我们大明的江山,就再也不是我们老朱家的了!”
正在旁边悉心照料的朱媺娖,听到自己父皇临终的话语,不禁眉头紧蹙,思索片刻后,轻声解释道:“父皇,您安心吧,他对咱们朱家的江山社稷毫无觊觎之心!”
躺在床上命悬一线的朱由检,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气若游丝地说道:“这话也就你会深信不疑,别忘了司马家族的惨痛教训!你只要替为父手刃了他,或者将他毒杀即可。”
看着自己父皇的遗言,朱媺娖张了张嘴,却如鲠在喉,根本无法吐露自己长生不死的秘密。她只能呜咽着点头,泪眼婆娑地说道:“父皇放心,我一定会与他共赴黄泉!”
在得到了自己女儿的誓言之后,朱由检这才了无牵挂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就在朱由检驾崩的这一天,何玉柱突然感受到了这方天地对他的强烈排斥。
朱由检好歹也是大明的皇帝,他的葬礼自然是办得无比隆重。在葬礼结束之后,何玉柱找到自己的亲信,透露了要准备离开这方世界的消息。
早就跟随何玉柱来到此地的几人,对此并未感到丝毫惊讶。反而是朱媺娖与黄千里等人,这些在大明世界追随何玉柱的众人,对于离开充满了好奇。
当孙连城卸下首相之位时,新的接班人选举产生。看着新当选的人,何玉柱本能地露出了一丝惊愕。
跟在何玉柱身旁的几人,看到他如此吃惊,高育良好奇地询问道:“公子,是哪里出了问题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何玉柱并未隐瞒,而是有些诧异地说道:“我万万没想到,这任首辅竟然是当初的二狗子!”
“二狗子!”朱媺娖诧异的问出了声音。
看到朱媺娖诧异的样子,何玉柱解释道;“二狗子,就是现在的王大力。当初他跟着我们去逃荒陕西的时候,这也算是最老的一批人了。当初我还抱过,他们家那两个小姑娘呢!我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成为首相。”
朱媺娖满脸疑惑地询问:“公子,那这个二狗子,也就是王大力,有何特别之处吗?”
何玉珠瞄了朱美翠一眼,嘴角含笑解释道:“这王大力可是行伍出身,一路摸爬滚打才走到今天。所以他上任之后,定然不会再休养生息,而是会对外发动战争。我想接下来的几年时间,咱们大明恐怕就得在战火中度过了。”
这时,一旁的高玉良沉思片刻,开口说道:“战争也未尝不可,毕竟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国人心中的郁闷和压抑也需要一场战争来宣泄!”
就连已经退下来的祁同伟,也随声附和道:“是啊!公子,你可别忘了,咱们北方的那个邻居,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虽然咱拿下了对方的一些地盘,但这家伙这几年一直在蠢蠢欲动,总想跟我们制造摩擦,正好借机教训一下,也让他们长长记性。”
对于王大力上任的事情,几人只是简单地讨论了一下,并未过多关注,更谈不上什么指点。
由于何玉柱感受到这方天地的强烈排斥,只好加快步伐。让众人赶紧处理好手中的事务,该交接的交接,该置换的置换掉。
就这样,在王大力上任一年之际,果然如众人所料。王大力毫不掩饰,直接对那边地区发动了战争。
面对这一切,何玉柱并未过多理会,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感受着这方天地对他的排斥,一天比一天强烈。最终,他不得不离开自己养老的居所,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