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殿下,陛下也已经看到了你写的计划书了。”
李德全亲自来到吴王府。
“父皇怎么说?”
顾修问道。
李德全并未回答,而是伸出手,拿出了一样由红绸包裹的东西,递给了顾修。
顾修接过之后,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印信。
还是吴王印!
“陛下说了,既然这事情是交由你去做,那么就全权交给你了。”
李德全说道:“往后,吴王殿下您可用印信直接发布教令,然后传递下去。
且,吴王殿下您,拥有主导权,且还拥有任命一地官员的权利,最高不超过从六品。”
闻言,顾修有些惊讶。
这岂不是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权利。
但是他也知道。
这权利越大,相对于的威胁也越大。
因为若是让那些世家大族知道了他要做的事情。
恐怕会不断的针对他。
顾修点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接下来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办下去。
顾修也并不准备等了。
他没有选择直接全国推广。
因为,他还没有那个能力。
从自己父皇的态度来看,他是支持的,只是,他还是保持观望态度。
不然的话,可就直接下场发圣旨了。
“十四弟,我来了!”
顾余上门了。
吴王府,他可是常客。
“你那边统计的怎么样了?”
顾修问道。
“你要求我的,我这边可以动用的资金大概是在五百万两左右。”
顾余说道。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钱啊。”
顾修笑眯眯的看着顾余。
顾余有些尴尬:“咳咳,比起你肯定是差很多的。”
“好了,我也不是框你。”
顾修说道。
“十四弟,你准备把第一个地方放在那?”
顾余是来帮助顾修的。
因为顾修知道,单单靠他一个人,他是很难解决的。
所以他需要外援。
顾余就是第一个外援。
且不是最后一个。
“去津州吧!”
顾修伸出手,指在了眼前的舆图上:“津州本身就是一个不错的港口,这几年经过海贸,也不断的发展,同时,因为这里靠近京城。
地位十分特殊!”
津州,作为一个港口,同时,也是一个重镇。
有着拱卫京城的职能!
而且这些年的发展,因为京城有钱人是最多的。
所以很多商品都是从津州上,然后贩卖至京城。
“陪我去黑玄学院一趟。”
二人去了黑玄卫所。
顾修直接召集了所有老师。
“诸位先生老师,我需要一些学子,大概五十人左右,陪我一起去津州。”
顾修给他们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要带这些学子。
总的来说就是派去当官的。
这些学子都是普通百姓,连寒门都算不上。
寒门。
自古以来,都不是指的老百姓。
而是那些本身就有底蕴的家族,因为各种原因没落了,可是祖上还是有名的。
这种的才叫寒门。
至于祖宗十八代都是普通的农民,这种的,连寒门都不如。
最终,经过一天的商讨和选择。
从高年级之中,挑选出了五十人。
各个科目的人都有。
顾修一并带去了津州。
津州距离京城很近。
一日之内,快马便可抵达津州。
抵达津州之后,顾修并没有去当地衙门。
而是寻了一间客栈。
他在等。
等一个人上来。
“王爷.....来人了。”
很快,在三宝的带领之下。
一个身着飞鱼服的男子便走了进来。
见到顾修与顾余,当即便单膝跪下行礼:“属下赵飞,拜见吴王殿下,秦王殿下。”
瞧着眼前这人。
顾余有些诧异。
这人他是认识的。
赵飞,津州锦衣卫指挥使。
津州锦衣卫的头头。
一开始顾余还好奇顾修在等谁。
没想到居然是等这位。
这位也是一位战功赫赫的老人了。
立过不少功劳,不然,身上也不会穿着飞鱼服。
毕竟飞鱼服是要你立了功劳,入了皇帝的眼,皇帝亲自赏赐的才能穿。
不然你私自穿,是找死!
更别说光天化日了。
“吴指挥使告诉你了没有?”
顾修看向赵飞,问道。
赵飞道:“属下前几日就接到了信封,看完之后,立刻便安排人去做了。”
说着。
赵飞从袖口之中拿出了一本簿子。
这自然是顾修要的东西。
顾修打开一看。
第一页,就显示出了一个名字。
便是津州县令。
里面的内容很多。
而且与顾修所猜想的那样。
都大差不差。
都是贪赃枉法之辈。
不愧是锦衣卫调查,可以说是调查的清清楚楚。、
原本顾修并不准备找锦衣卫的。
但是想了想,还是找来了吴荣。
吴荣告诉他,津州的锦衣卫指挥使是他的人,这个人是忠心的,可以用。
“去吧,先抓一部分,就抓县衙里的。”
顾修摆了摆手,对赵飞道。
赵飞整个人额头冒出冷汗,不是,这一来,看了看,什么都没说,就直接要抓人了?
不过赵飞也不敢反对。
毕竟他可是知道的。
眼前这位是吴王殿下。
如果之前可以不管,可是现在不可以不管。
毕竟吴王!
代表着陛下最宠爱的王爷!
而且很有可能是帝国的储君,未来的皇帝!
赵飞可不敢阳奉阴违。
而且吴荣的来信之中交代了他,吴王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抓谁就抓谁,杀谁就杀谁。
尽管没有说为什么。
也没有说吴王到底要做什么。
但是,他觉得,吴王肯定是身负皇命!
仅仅一个时辰的时间。
县衙从县令到主簿,还有县尉和县丞,都被抓了。
这四个人,全部都是蛇鼠一窝。
这是顾修在资料里面看的。
“不是!赵飞!你凭什么抓我!”
津州县令一脸愤怒的望着赵飞,他十分不理解。
为什么赵飞莫名其妙就要来抓他们了。
要知道他可是什么风头都没有收到。
“废话少说,你完蛋了。”
赵飞撇了津州县令一眼,冷哼了一声,而后一招手:“带走!”
就这样。
津州县令及其一众手下,全部被抓了起来,押入了监牢之中。
“我冤枉啊!我冤枉!我怎么说也是一地县令,你锦衣卫难道就可以没有任何缘由抓我吗?”
哪怕被抓了进去。
津州县令,还是想要嚎啕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