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业毫不客气了伸出一个八个手势,辛海忙要解释,李俊业抢先说道:
“自我到倭人,水师现在俘虏了倭人大大小小不少船,我倒是叫杨大大半都送给你,另外,倭人不就也才占据了虾夷南部很小一块地,一个大名而已,临走之时,我会让水师那些据点全部拔掉。”
“如此,你在虾夷之地,又无对手,倭人水师又被我消灭,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这样的话,那好吧!一切如侯爷所言。”辛海痛快的点了点头。
“这样就对了,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而是我现在很缺钱!”李俊业解释道。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快要离去之时,辛海突然道:“侯爷,听说你在倭国搞什么三光政策,见人就杀?”
“噗……”李俊业刚拿起茶杯,喝入水中的茶,悉数喷出,他万万没想到,辛海也会像那些卫道士们一样,向自己提出这个问题。
“这些倭人,畏威而不怀德,一直对我华夏虎视眈眈 ,但凡我们只有稍微虚弱一下,这些倭人就会找准机会入侵我大明,他们自恃孤悬海外,我华夏无法跨海找其算账,故而一直有恃无恐,我就是要给他一个教训,杀怕他,杀到他们跪地求饶,也是为我们后世子孙,提前除了这个祸害!”
“侯爷,你这样一杀了之,实在是有所不妥,你有所不知,这些倭人看似飞扬跋扈,凶残暴掠,其实都是一群欺弱怕硬的软蛋。”
“如果你比他们还强硬,那么他们会在你的面前,温驯的如绵羊一样,如果你展现的软弱,那他们将会比恶鬼夜叉还凶残。”
“侯爷万不可不信,我们就在倭国抓了很多倭人做奴隶,去他娘的什么武士道,自吹自擂而已,被我们抓了,还不是乖乖的在库页岛上开荒种土豆,连鞭子打在他们身上,疼都不敢喊大一声。”
“你抓他们做奴隶,送到库页岛上开荒种土豆?”
李俊业突然有了一种几十万关东军,在西伯利亚风雪中种土豆的画面感。
“对啊!这些贱兮兮的小矮子们不种土豆,干活,难道还需要用我们自己的人去不成,我们不仅抓了他们在库页岛上开荒种土豆,虾夷的营寨开荒,种粮食,一样用的是倭人奴隶,他们的服从性贼高,比什么都好使!”
“所以侯爷这种一杀了事,这不是不妥的,我们完全可以抓他们做奴隶嘛!”
“你这建议提的太妙了!”李俊业赞不绝口。
一个想法已经从他脑海中出现,南洋不是条件太苦,一直差人么,完全可以抓倭人青壮到南洋去开发南洋啊!不仅仅是南洋,还有澳洲,日后还有非洲,大把需要开发的地方。
一旦这些倭人奴隶将那里开发建设好,然后打扫好屋子再接客,到时候移民不就简单多了。
这一聊和辛海聊到了深夜,离去时,李俊业还给辛海提升了官职,现在自己都是平辽侯了,而辛海却还是千户,都怪自己,怎么把这档子事给忘了,他直接提升辛海官职为参将。
现在和朝廷已经闹翻了,自然也不用去请封了,自己想怎么封就怎么封,反而落得一个逍遥自在。
送走辛海之后,李俊业回到答应,当即更改了命令,对倭人青壮能不杀,尽量少杀,全部捕获为奴,除了部分奖励给随征将士们外,全部送往南洋,让这些奴隶提自己开发南洋。
倭国幕府果然和李俊业设想的一样,闻知九州有难,立即从全国各地抽调兵力派往九州支援。
开始等倭国的先锋大军走到长州时,却傻眼了,原来囤积在长州附近海港内的船只,被明军水师提前消灭,这一次明军水师并不是打了就跑。
而是直接冲进了海港,放火烧毁了所有了船只。
明军坚船利炮,倭人根本不能匹敌,尝试着组织了几次迎接进攻之后,无不惨败,港内的倭人再也没有斗志,纷纷弃了船只,向岸上逃命去了。
没有船自然无法渡海前往九州,为了掩护大军渡海,倭人幕府争争吵吵之后,做了一个孤注一掷的决定,与其所有的舰船躲在港内被明军水师,一港一港的袭击吃掉,被动等死。
倒不如孤注一掷,集合所有战船,在关门海峡与明军水师决一死战,关门海峡分割于九州和本州,是 一条水浅且窄的海峡,最窄处仅约七百米。
这样小的海峡,极为不利于明军大型战舰战舰,对于倭国来讲,这是绝佳的决战之地了。
遗憾的是,这么大的不利之地,倭人能看到,明军怎么看不出,此刻的关门海峡,两头早已被大明的水师封锁。
倭人的战舰想进入关门海峡运输援兵渡海入九州,就必须先要主动进攻明军,打开封锁。
本是以逸待劳的本土作战,硬生生的被倭人打成了一场被动的进攻战。
李俊业获知倭人水师打算在关门海峡决战的情报时,高兴极了,与其到处去找倭人的舰船,不如让他们这次全部送进门来。
为了避免倭人战事不利,见机撤退,或者逃跑,这样的话,自己又要全部去找船。
所以李俊业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战之时首先故意佯败,让出一个口子,放倭人战舰进入关门海峡,然后再重新关上海峡两头的大门,关门打狗。
双方一番摆兵布阵之后,没多久,关门海峡东侧,出现了浩浩荡荡的船队。
倭人比自己想的要狡猾的多,这时的他为了封锁关门海峡,又要防备倭人的进攻,只能将水师分别驻守在海峡两侧。
但倭人并未选择从两面夹击同时发起进攻,而是组织所有兵力,握成一个紧紧地拳头,只从东面进攻。
而倭人的岸上人马,早已在海峡的最窄处的两岸,布满了大炮,直接封锁海峡,这样的话,海峡西岸的舰队很难过来支援。
倭人在所谓的武士道精神鼓舞下,犹如发狂的野猪一样组队狂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