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应之已经扣住她的后颈吻下来,舌尖撬开牙关的动作几乎称得上有些粗暴。
崔若冰踉跄着后退,后腰撞在餐桌边缘,打翻的盐罐在地板上洒出白色的弧线。
车应之的手掌贴着她的脊椎往上探。
指腹抚过凸起的蝴蝶骨,那里的皮肤薄得几乎能摸到跳动的血管。
“别动。” 他的喘息喷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拇指反复摩挲着她的嘴角。
崔若冰抓着他衬衫下摆的手指微微发软。
车应之将她抱上餐桌,瓷盘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里炸开。
他扯开她这会已经有些松散的衣服。
掌心覆盖上心口剧烈起伏的位置,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着皮肤。
就在这个时候。
敲门声骤然响起时,车应之正含住她颈侧跳动的血管。
崔若冰浑身一颤,想要推开他,却被更用力地按回桌面。
敲门声越来越急,夹杂着京墨温润的声音。“师姐,你在家吗?我来跟你商量一下洞府的事情。”
车应之的动作陡然凝滞,他偏头看向门口的方向,下颌线绷成锋利的弧度。
崔若冰挣扎着要起身,嘴唇还泛着水光,“是京墨,我去开个门。”
说完,她便开始整理起身上的衣服来。
车应之突然扯开自己的领口,俯身咬住她的肩膀,“哪来的师弟,什么时候招惹的男人。”
他刻意放重的喘息声混着崔若冰压抑的呜咽透过门板。
京墨苍白的手指悬在门板上,听着屋内断断续续的声响,瞳孔剧烈收缩。
屋内传来布料撕裂的脆响。
京墨后退两步险些摔在地上。
屋内没有呼救的声音,他甚至能听到她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愉悦。
这是她自愿的?!
屋内的男人是谁?!
是那天见到的小白?
不管是谁,都让他难以接受。
最后一丝妄想也在这会全都消散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若冰”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气泡。
屋内传来车应之压抑的低吼,崔若冰带着哭腔的轻喘声如同惊雷般刺入他的心脏。
京墨攥紧了手里的图纸,狼狈得像条丧家犬踉跄逃离。
崔若冰是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车应之轻笑了一声。
抱她起来清理干净。
洗得舒服,崔若冰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车应之看着自己身上的反应,苦笑了一声。
从前在修真界的时候,他从未想过要拥有她。
如今倒是贪心了。
想要的越发多了。
他的珍宝,不允许别的男人来觊觎。
等崔若冰醒过来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
想起今天白天她和车应之做的事情,有些懊恼地嘟了嘟嘴。
真是的。
也不知道先前京墨听见了没?
真是羞死人了。
也不知道车应之去哪了。
没在屋子里。
崔若冰起床就发现了在饭桌上放着做好的饭菜。
上面还泛着热气。
在桌面上还有车应之留下的纸条。
大概是他家里有事,先离开了一下。
“狗男人。”
崔若冰嘀咕了一句。
这才开始享受美食。
如果哪一天她和车应之分开了,她最舍不得的肯定是他的手艺。
想到京墨中午来找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