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罗伯特亲自下场了
龙山市的清晨，总是笼罩在一层薄雾中。
罗伯特·史密斯站在商会办公室的窗前，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山峦。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那里刻着一道浅浅的划痕，这是他刚来到这座城市时留下的记号。一年前，罗伯特就在哥哥的安排下，作为先头部队的头儿，提前进驻龙山了。
“会长，今天的行程安排好了。”秘书小张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平板电脑。
罗伯特转过身，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的中文已经相当流利，甚至带着一点龙山口音：“谢谢你小张。我记得今天下午要去拜访牛郎棍的传人肖老先生。”
“是的，已经约好了。不过……”小张欲言又止。
“怎么了？”
“那位老先生脾气有点怪，上次有个外国人去拜访，被他用棍子赶出来了。”小张压低声音，“他说牛郎棍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功夫，不能教给外人。”
罗伯特笑了，眼角堆起细细的皱纹：“没关系，我有办法。”
下午，罗伯特换上了一身朴素的唐装，提着一坛老酒，来到了城郊的一座老宅。院子里，一个精瘦的老人正在练棍，棍影翻飞，虎虎生风。
“肖师傅！”罗伯特站在院门口，用纯正的龙山口音喊道。
老人停下动作，眯起眼睛打量他：“你是哪个？”
“我是小罗啊，前些日子在茶店里听过您讲牛郎棍的故事。”罗伯特走进院子，“这不，特意带了坛老酒来孝敬您。”
老人接过酒坛，揭开盖子闻了闻，脸色缓和了些：“坐吧。”
“肖师傅，我研究过牛郎棍的历史。有一种说法是，它的名字与牛郎织女的传说有关，传说牛郎曾用棍棒保护织女，因此这种棍术被称为牛郎棍。还有一种说法与明末清初的于七起义有关。相传于七起义失败后，他的一位将领逃至龙山一带，隐姓埋名，并将自己的武艺传授给当地人，其中就包括牛郎棍法。”
“看来你对牛郎棍很感兴趣，学习牛郎棍没有吃苦的精神，没有持之以恒的毅力，是练不好的。你愿意跟我练习吗？”
“非常愿意。”
就这样，罗伯特开始了他的学艺生涯。每天清晨，他都会准时到来，跟着肖老先生练棍。他的进步很快，连肖老先生都夸他有天赋。
但罗伯特的心思并不全在棍法上。每到夜深人静，他就会翻开那本破旧的《龙山风水志》，仔细研究其中的记载。书页已经泛黄，边角都磨得起了毛，但那些关于凤舞九天的记载依然清晰可见。
“凤舞九天，乃天地灵气汇聚之所，得之可掌乾坤……”罗伯特轻声念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准备充分后，罗伯特决定亲自行动。快到中午了，他开车来到十二里铺村南公路上，把车停在路边。
车门打开，下来个小老头！只见他换上了一身破旧的棉袄，戴上一顶草帽，脸上抹了些灰，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农村小老头。他背着一个蛇皮袋子，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到山里挖野菜的普通农民。其实，蛇皮袋子里装的是特制的勘测仪器。锁好车门后，他慢慢地向十二里铺村西北方向走去。
山路崎岖，罗伯特却走得稳健。这些年他走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跋涉。他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这是练牛郎棍时养成的习惯。
到了山谷深处，罗伯特放下蛇皮袋，取出仪器。这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盒子，表面布满了复杂的纹路。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面铜镜和几根细长的铜针。
“天地定位，阴阳分晓。”罗伯特喃喃自语，将铜针插入地面，铜镜对准了一个方向。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阵微风拂过。这风来得蹊跷，明明是在山谷深处，却像是从四面八方同时吹来。铜镜中的景象开始扭曲，铜针也微微颤动。
罗伯特皱起眉头。这种情况他从未遇到过。他调整了一下铜镜的角度，却发现景象更加混乱了。
“奇怪。”他喃喃自语，又取出一面罗盘。罗盘的指针疯狂旋转，完全失去了方向。
远处，文泰站在一棵古松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手指轻轻掐诀，周围的灵气随之流动。这是他修炼多年的特殊能力，可以操控一定范围内的地气。
“这个洋鬼子，倒是有些本事。自以为是个星象师，又学了点中国功夫，就以为了不起了？”文泰轻声说道。他能感觉到，罗伯特的仪器确实捕捉到了地气的流动，只是被他制造的假象迷惑了。
罗伯特还在努力调整仪器，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仪器显示的地气走向完全不符合常理。
“难道……”他突然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本笔记。这是他这些年在龙山收集的各种民间传说和风水记载。翻到某一页，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原来如此。”罗伯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收起仪器，转身向山谷深处走去。
文泰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微皱。这个洋人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轻轻一跃，跟了上去。
罗伯特来到一处岩壁前，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凹陷。他从蛇皮袋里取出一个小锤子，轻轻敲击岩壁。
“咚、咚、咚……”声音空洞，显然后面是空的。
文泰的脸色变了。这个地方，连他都不知道。他正准备现身阻止，却见罗伯特突然停下了动作。
“不对。”罗伯特喃喃自语，“这种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劲。”
他收起工具，转身离开了岩壁。文泰松了口气，但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这个洋人，到底在找什么？
罗伯特走出山谷时，天色已晚。他回头望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今天的发现让他既兴奋又困惑。仪器显示的地气走向虽然混乱，但那种特殊的波动，确实与记载中的凤舞九天有相似之处。
“看来，还需要更多准备。”他轻声说道，背起蛇皮袋，慢慢消失在暮色中。
文泰站在高处，目送他离去。他知道，这场暗战才刚刚开始。
随着罗伯特的离开，我脑海里的杂念一下子清零了。
刚才打坐时，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什么办法都用了，而且用了好几遍，都不奏效。师傅说过，每逢此刻，以恭敬心待之，顺其自然。
于是，我顺其自然了，脑海中就出现了罗伯特矮小的、猥猥琐琐的身影，还有文泰倚在古松后面，开启仪器时的境况。文泰开启仪器时，周边是一团雾一样的光团，各种颜色交织变幻，常人难以目测。
随着罗伯特的离开，交战立停，我也一下子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