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英觉得事情其实还是很好处理的。
罗青英在脑海中迅速梳理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将各个细节和关联都考虑得清清楚楚。
当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了事情的关键所在后,她果断地站起身来,迈着轻松的步伐走到摄像机的后方。
在那里,她与导演组的成员们低声交谈了一会儿。
她的话语虽然轻柔,但却充满了自信和决断。
导演组的人们认真地倾听着她的意见,不时点头表示赞同。
完成了与导演组的交流后,罗青英转身回到摄像机前面。
罗青英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那笑容既温暖又让人安心。
面对那些忧心忡忡的伙伴,罗青英用温和而坚定的声音说道:“好啦,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家都去休息吧。”
张令仪张了张嘴,像是想问下情况:“青英姐,这……。”
罗青英握住了张令仪的手:“明天还要录节目,这件事就交给节目组处理。”
她笑起来:“我们要相信导演组,他们如果处理不好这件事情,这节目也不用录了,你说是吧。”
罗青英的话语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其他人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只有摄像机后面的总导演听见这话嘴角抽了抽。
……
直播间弹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实在不行导演组背锅是吗?】
【这确实是一个两难的境地,很好奇他们会怎么处理。】
【如果处理不好的话,这节目算是完了,这几个明星以后可能也会限制出镜。】
【哪里有那么夸张啊,只是迷路误闯婚礼现场,那咋了?还能吃了他们不成?】
【现在网上的魔怔人太多了,屁大点小事也能闹上热搜,让两个国家的人都吵个不停。】
【这个事有啥好吵的,直接道歉不完了,礼多人不怪。】
【前面的你是不是刚来没看完整过程啊?】
【道歉?你想太多了,现在闹到这个地步,怎么道歉?向谁道歉?向霓虹国网友跪下道歉说我们的明星不懂事吗?】
【不道歉还能怎么样?哪里有什么两全之策。】
【不道歉就装死呗,内娱和内娱节目组最擅长这个。】
【好像除了装死没有别的方法了,这种两难境地。】
【你们预判了导演和这些明星的做法,我也觉得他们装死的可能性比较大,之前闹得舆论比较大的事情,又没办法解释,他们不都是装死吗?】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众人身上,照亮了导演组疲惫不堪的面容。
昨晚,他们似乎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战斗,每个人的眼睛下面都挂着深深的黑眼圈,仿佛被夜魔附身一般。
导演组的成员们迅速就位,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新一天的直播工作。
就在这时,一个场务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手中紧握着一张任务卡。
“罗老师,给!”
场务小哥快步走到罗青英面前,将任务卡递给她,然后又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罗青英接过任务卡,按照以往的流程,准备宣读任务内容。
一刹那间,镜头后的总导演与罗青英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在告诉她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罗青英心中稍安,知道自己的建议得到了采纳,并且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罗青英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她打开任务卡,仔细阅读起来,微笑着说道:“今天节目组为大家准备了一个特别的活动。”
“今天,我们将带大家走进当地的家庭,与他们一起互动,体验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这将是一次非常有趣且有意义的经历,希望大家能够尽情享受这个过程,现在就让我们出发吧!”
没有人回应罗青英,张令仪犹豫着询问:“青英姐,是昨天那个家庭吗?”
很明显,这是新加的任务,原本的节目任务里面是没有这个嗯,一切活动都是在昨晚之后重新调整的,这个当地家庭到底是谁,但凡脑子没有问题可想而知了。
“英子……,”汪雅也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罗青英知道他们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问他们今天究竟是不是去道歉的嘛。
罗青英安抚他们:“没事,去看看。”
……
东京的梅雨季总带着些黏稠的诗意,当节目组带着五位明星穿过神社斑驳的鸟居时,檐角铜铃正撞碎一片细密的雨帘。
年轻的新娘纱织穿着和服踩着木屐小跑过来,发间别着的芍药花随着动作轻颤,像朵被风惊动的云。
“这就是华国的顶流明星们吗?”
她忽然拽住了张令仪的衣袖,眼睛亮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真的不好意思,我们家……家里平时关注网络以及明星,所以昨天没有认出你们来,我听说你们在华国有几千万的粉丝是吗?”
新娘纱织兴奋地手舞足蹈:“你好美啊,真人比电视里还像漫画角色!”
张令仪从翻译器中听懂纱织的意思以后,耳尖瞬间泛红:“没有,你也很漂亮的。”
张令仪慌忙从包里掏出几个人事先备好的伴手礼——一条织金马面裙,裙摆的织金纹里藏着熊猫刺绣。
纱织接过时指尖都在发颤,转头用日语朝母亲喊:“妈妈!妈妈快看!华国明星昨天穿的裙子!好漂亮!”
庭院里的茶室早已被改造成临时交流场。
罗青英几个人捧着新娘母亲塞来的热茶,看着对方从层层叠叠的包袱皮里掏出三个玻璃罐——腌萝卜、剁椒酱、还有瓶贴着“老干妈”标签的辣酱,统一的华国制造。
“我想你们会喜欢这个的,我就很喜欢华国的酱,拌米饭很好吃,像施了魔法一样好吃。”
新娘母亲和几个人通过翻译器生硬的交流:“我就买了三瓶,让我丈夫偷偷藏在冰箱顶上给我吃完了。”
“噗嗤——,”
张令仪突然轻笑出声,她仿佛想象到了新娘父亲踮脚偷藏辣酱的模样。
此刻这位老先生正蹲在檐下,用手机翻译软件和余年讨论华国的酿酒方法。
老先生时不时传来惊呼声:“是这样吗?……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