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位面
朱元璋盯着天幕,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眉头拧成个疙瘩:“这背后的势力跟附骨之疽似的,甩都甩不掉!刚救回太子,‘回春草’就被抢,现在又冒出个‘赤焰花’,还得应付‘黑龙帮’的谣言,杨嗣昌这日子可真够煎熬的。”
徐达沉声道:“陛下,杨嗣昌他们应对得也算周全,救太子、查帮派、寻解药,步步都没落下。只是这对手太狡猾,一招接一招,让人防不胜防。尤其是‘黑龙帮’搅和进来,用谣言乱民心,实在难缠。”
刘伯温捻着胡须,眼神深邃:“这局面就像在泥潭里拔腿,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一堆麻烦。不过那揭榜的老者倒是个变数,若‘赤焰花’能找到,王爷醒了,或许就能撕开个口子。只是‘黑龙帮’的暗号破解和老巢探寻,才是眼下最要紧的关节。”
朱元璋“哼”了一声:“朕倒要看看,是杨嗣昌的手段硬,还是那些逆贼的花招多。能在这乱局里站稳脚跟,才是真本事。”
永乐位面
朱棣负手站在天幕前,脸色沉得像块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回春草’被劫,‘赤焰花’难寻,‘黑龙帮’还在背后煽风点火,这盘棋下得可真够乱的。杨嗣昌他们怕是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郑和忧心忡忡道:“陛下,杨嗣昌他们确实不易,既要护着王爷性命,又要防着‘黑龙帮’作乱,还得破解那些弯弯绕绕的暗号。这背后的势力环环相扣,稍不留意就会被拖入更深的泥潭。”
姚广孝合掌道:“世事如棋,落子无悔。杨嗣昌他们眼下的每一步都得精准。寻‘赤焰花’是救急,破暗号、端老巢才是釜底抽薪。只是‘黑龙帮’敢如此放肆,背后怕是还有更深的依仗,不得不防。”
朱棣眼神锐利:“不管他们依仗什么,杨嗣昌若能稳住阵脚,把这些线索串起来,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朕倒要瞧瞧,这搅动风云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宣德位面
朱瞻基急得在原地打转,看着天幕里的波折直咋舌:“哎呀,怎么又来个‘赤焰花’?‘黑龙帮’还在造谣,杨嗣昌他们忙得过来吗?这背后的坏人也太能折腾了!”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莫急,杨嗣昌他们向来沉稳,寻解药、查帮派、稳民心,都安排得有条有理。虽然难,但他们总能找到法子。那老者的秘方若真有用,王爷醒了就能帮上大忙呢。”
于谦正色道:“陛下放心,‘黑龙帮’用谣言作乱,看似凶猛,实则是心虚的表现。只要杨嗣昌他们尽快破解暗号,找到老巢,一举拿下,谣言自会不攻自破。寻‘赤焰花’虽难,孙传庭将军手下精锐众多,想必也能成事。”
朱瞻基挠挠头:“希望他们快点搞定吧,我看着都替他们捏把汗。可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嘉靖位面
朱厚熜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扶手,冷冷道:“这戏码是越来越热闹了,抢药引、搞暗杀、散谣言,‘黑龙帮’倒是会折腾。杨嗣昌想面面俱到,怕是没那么容易。”
严嵩陪笑道:“大人说得是,这局面确实棘手。不过杨嗣昌能在这乱局里稳住阵脚,一边寻解药,一边查帮派,也算有几分能耐。只是‘赤焰花’在极寒之地,寻找不易,‘黑龙帮’的暗号破解也需时日,怕是要费些功夫。”
戚继光沉声道:“杨嗣昌他们面临的是多方夹击,既要应对明面上的帮派作乱,又要解决暗地里的毒杀、劫药。当务之急是破解暗号,端掉‘黑龙帮’老巢,否则谣言不止,京城永无宁日。至于‘赤焰花’,只要方向明确,总有找到的可能。”
朱厚熜眼皮抬了抬:“且看他们能不能在这一团乱麻里,理出个头绪来。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利索,也枉费了陛下的信任。”
……
杨嗣昌握紧佩剑,目光扫过周围的黑衣人,冷声道:“就凭你们这点人,也想留住我?”他侧身对身后的亲兵道,“护住两翼,等我信号突围。”
黑衣人首领冷笑:“杨大人莫要嘴硬,这山谷地势险峻,你插翅难飞!”说罢挥手示意,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
杨嗣昌不退反进,佩剑横扫,逼退前排敌人,同时大喊:“左翼随我冲!”亲兵们紧随其后,借着力道劈开一条通路。可黑衣人悍不畏死,前仆后继堵住缺口,双方陷入胶着。
激战中,杨嗣昌瞥见右侧山壁有一处斜坡,虽陡峭却能容人攀爬,当即喊道:“孙校尉,带十人守住此处,其他人跟我上斜坡!”
孙校尉领命,率人结成盾阵死死抵住追兵。杨嗣昌趁机带着主力攀向斜坡,碎石不断滚落,脚下几次打滑,总算爬到半坡一处平台。他回头望去,孙校尉等人已力竭倒地,黑衣人正顺着斜坡追来。
“放箭!”杨嗣昌从箭囊抽箭,搭弓射中最前的黑衣人。亲兵们纷纷效仿,暂时压制住追兵。可箭支有限,眼看黑衣人又要逼近,杨嗣昌心中焦灼,忽听远处传来马蹄声。
“是孙将军的旗号!”一名亲兵喊道。杨嗣昌抬头,果然见孙传庭带着一队骑兵从谷口奔来,手中长枪所向披靡,瞬间撕开黑衣人的包围圈。
“杨大人,我来迟了!”孙传庭策马到斜坡下,“快下来!”
杨嗣昌精神一振,指挥众人顺坡滑下。孙传庭让骑兵护住他们,自己转身迎向黑衣人首领:“你的对手是我!”两人枪剑相交,火花四溅。
黑衣人见援兵到来,气势大减。杨嗣昌重整队伍,与孙传庭前后夹击,不多时便击溃残敌。清理战场时,亲兵在一具黑衣人身前捡起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正是半株被折断的回春草。
“总算没白费功夫。”杨嗣昌松了口气,将药草收好,“孙大人,你怎会赶来?”
孙传庭擦去枪尖血迹:“京城谣言刚压下去,就见你派去寻赤焰花的人回来报信,说你往西南山谷去了。我猜你可能遇险,便带骑兵追来了。”他顿了顿,“对了,洪大人派人传信,说破解了商户的暗号,黑龙帮老巢在城南废弃的漕运码头。”
杨嗣昌眼睛一亮:“好!我们兵分两路,你带骑兵先回京城,配合洪大人端掉黑龙帮;我带回春草去救王爷,随后就到。”
两人分头行动。杨嗣昌快马赶回王府,见王爷气息已弱,忙将回春草交给大夫。大夫研磨入药,灌下不到半个时辰,王爷手指忽然动了动,缓缓睁开眼。
“水……”王爷声音嘶哑。杨嗣昌亲自端过温水,喂他喝下,沉声道:“王爷,是谁给你下的毒?”
王爷咳了几声,眼神涣散:“是……是黑龙帮的人……他们说我没用了……”话未说完又昏了过去。
杨嗣昌皱眉,看来黑龙帮与背后势力并非铁板一块。他安排人守好王爷,转身赶往城南码头。
此时洪承畴已带人围住码头,见杨嗣昌到来,低声道:“里面灯火通明,隐约能看到不少兵器,像是在准备军械。”
杨嗣昌点头:“等孙将军到了再动手。”话音刚落,孙传庭的骑兵已至。三人分工,孙传庭封锁外围,洪承畴带人从侧翼潜入,杨嗣昌正面强攻。
“冲!”随着一声令下,士兵们撞开码头大门,里面的黑龙帮帮众猝不及防,纷纷拔刀反抗。洪承畴从暗处杀出,直取账房,那里正有几人在烧毁账簿。
“留下账簿!”洪承畴一脚踹翻火盆,抓起未燃尽的纸页。帮众见状扑来,被他身后的士兵拦住。杨嗣昌则直奔仓库,推开大门,只见里面堆满了崭新的甲胄和弓弩,上面竟刻着与敌军兵器相同的印记。
“果然在这里私造军械。”杨嗣昌让人查封仓库,忽听外面传来骚动,出去一看,竟是黑龙帮帮主带着心腹从密道逃了,孙传庭正率军追击。
“追不上了。”孙传庭回来禀报,“密道通向护城河,他们乘船跑了。”
杨嗣昌翻看洪承畴找到的账簿,眉头越皱越紧:“这里记着每月往东宫送的物资清单,数量远超寻常所需……还有这个。”他指着一处批注,“‘重阳之后,东宫易主’,这分明是要在重阳节逼宫!”
洪承畴脸色一变:“今日已是九月初七,只剩两天了!”
三人连夜进宫禀报。朱由检看着账簿,手指捏得发白:“逆贼竟敢如此猖狂!杨爱卿,你即刻调动禁军,加强皇宫守卫;孙爱卿,你带人搜捕黑龙帮帮主,务必查清他们的后续计划;洪爱卿,你再去东宫一趟,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线索。”
三人领命而去。洪承畴到东宫时,太子正坐在书房发呆,见他进来,慌忙将一封信塞进袖中。洪承畴眼尖,上前一步:“殿下藏什么呢?”
太子脸色发白:“没……没什么。”
洪承畴温声道:“殿下,如今形势危急,若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或许能帮你。”太子犹豫片刻,终于掏出信,上面只有一行字:“初七夜,御花园假山见。”
“是谁送的?”洪承畴追问。
“是个小太监,说是王爷的人。”太子声音发颤,“我不敢去,可又怕他们对父皇不利……”
洪承畴心中一动:“殿下别怕,我陪你去,这或许是揪出主谋的机会。”
初七夜,御花园月色朦胧。洪承畴让亲兵埋伏在假山周围,自己则陪着太子在假山旁等候。三更时分,一个黑影悄然走来,正是失踪多日的东宫侍从。
“太子殿下,跟我来,主子在等你。”侍从低声道。
洪承畴从暗处走出:“你的主子是谁?”
侍从大惊,转身就跑,却被亲兵按住。洪承畴搜出他身上的令牌,上面刻着个“瑞”字。“瑞王?”他心中一震,瑞王是朱由检的堂弟,平日里深居简出,谁也没想到会是他。
“带下去审问。”洪承畴对亲兵道,转身对太子,“殿下,我们去见陛下。”
朱由检听闻瑞王是主谋,震惊不已:“他为何要这么做?”
杨嗣昌道:“臣查到,瑞王早年在封地私藏军械,被陛下训斥过,恐怕一直怀恨在心。他勾结黑龙帮和王爷,就是想借外敌之乱,趁机夺权。”
“查!”朱由检拍案而起,“掘地三尺也要把瑞王找出来!”
可搜遍京城,都没找到瑞王的踪迹。直到初八傍晚,孙传庭才在一处废弃的火药库外发现了他的马车。众人赶到时,只见瑞王站在火药库门口,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人,手里都拿着火把。
“朱由检,你没想到吧?”瑞王大笑,“今日要么你退位,要么我们同归于尽!这火药库一炸,半个京城都得化为灰烬!”
朱由检站在远处,冷冷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得逞?”
瑞王刚要说话,忽听身后传来动静,竟是王爷带着亲兵从火药库侧门冲出——原来他醒后趁人不备,悄悄跟了过来。“瑞王,你骗得我好苦!”王爷怒吼着扑上前,两人扭打在一起。
混乱中,一个黑衣人失手点燃了火把,火星落在火药库外的引线。“不好!”杨嗣昌大喊,“快退!”
众人慌忙后退,只听一声巨响,火药库炸开,火光冲天。等烟尘散去,原地只剩一片废墟,瑞王和王爷都已不见踪影。
朱由检望着废墟,久久不语。杨嗣昌上前:“陛下,叛乱已平,只是……”
“只是主谋死无对证,东宫的事也说不清了。”朱由检叹了口气,“罢了,太子年幼,或许是被人利用。杨爱卿,你继续清查余党,务必让京城安稳下来。”
杨嗣昌领命。三日后,京城渐渐恢复秩序,可他总觉得事情没结束。这日,他在整理瑞王遗物时,发现一本日记,最后一页写着:“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