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的肉身力量如此强大,不光是八臂魔猿感到震惊,就连飞在空中的寂灭也同样如此。
他和无极联手创建无极道宗两万年了,却一次都没在力量和术法上胜过无极,现在无极展现出来的实力,他觉得就算是两个自己也难以战胜。
无极挥剑一甩,八臂魔猿的手臂被震飞了出去,感觉到阵法内的阴阳之力还远远不够,他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身在八臂魔猿的腹部前面了。
“寂灭,接猿!”无极大喝一声,抬起右脚用力的踹在了八臂魔猿腹部的肌肉上,这一脚把八臂魔猿八块肌肉的腹部上踹出了一个凹陷的肉洞。
吃痛的八臂魔猿才刚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就感觉到自己的腹部遭受了重击,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或是感应一番,自己就弓着身子弹射般的飞了出去。
寂灭看到八臂魔猿朝着自己倒飞而来,旋即张开吐着热息的嘴巴,抬起双臂弹出利爪朝着前方飞去。
双方飞行的速度都很快,在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寂灭抬起双爪紧紧抓在了八臂魔猿的双肩上,然后张开嘴巴一口咬在了八臂魔猿的脖子上。
感觉到体内的精血正顺着脖子被吸走,八臂魔猿在恍惚间看到了死亡正向自己靠近,他想要分离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于是急忙感应自己的身体想要找出问题所在。
当他发现自己腹部贴着一张不起眼的黄符时,八臂魔猿瞬间反应了过来,这一定是刚才无极在踹自己的时候动了手脚。
“无...无极,你...你个贱人!”八臂魔猿虚弱的骂了一句,就被寂灭压着身体朝着地面快速坠去,瞳孔中所见黑色凹陷的地面越来越近,直至身体和面部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黑色飞灰和石块伴随着八臂魔猿的悲鸣飞溅到了天空上,他被身躯更为巨大的寂灭死死压在地面上,只能瞪大了双眼捂着脑袋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寂灭,把他体内的魔气和邪气给我拍出来!”无极斜剑在身侧,朝着下方大喊了一声,左手凝诀汇聚雷电在手,旋即抬手张开五指将掌心中的暴戾雷电释放到天空上。
肆虐的雷电飞到空中后瞬间炸散,震耳欲聋的数万电流如同银蛇乱舞,瞬间将黑暗的天幕撕裂,阵法内的空中被白色电芒占据,照亮了整个圣灵山。
寂灭感应到雷电将阵法的极阳之力激活后,便松开了嘴抬起左臂一爪拍在了八臂魔猿的后背上,爪击的强大攻击拍断了八臂魔猿的脊椎骨,同时也震断了他体内的经脉。
灰黑色的气息连同粘稠的血液,从八臂魔猿正惨叫的嘴里喷了出来,刹那间,阴森的气息弥漫在了阵法内的地面上,极阴之气遍布在了整个地面上。
体内精血被吸干,脑袋上又受了伤,若不是此时用手捂住了脑袋,受到这一爪击的八臂魔猿可能就真的要去见自己从未见过的老祖宗了。
承受了这巨力一击,八臂魔猿硕大的双目白眼一翻昏迷了过去,突然张大嘴里还流着透明的粘液和淡淡的鲜血。
变回人形的寂灭飞到了无极身旁,他全身皮肤已经红透,像是被煮熟的螃蟹,感觉到体内血液涌动寂灭知道现在自己要闭关了,否则自己将会爆体而亡亦或入魔成为魔族修士。
“为我护法,我要压制体内麒麟血便于净化!”寂灭转头看着还在释放雷电的无极,很是虚弱的说道。
“没空!你没看到他们三个还没领悟阴阳之力吗?在这关键时刻,我怎能离开,你凌空打坐就地闭关即可,有老子在这仙界无人能动你分毫!”无极淡淡说了一句,一指点在了寂灭身上。
“仙力护罩?无极你就不怕下面的猴子醒来了把你给打死?”看着身上亮起的金色护罩,寂灭很是疑惑的说道。
“打你的坐,调你的息,吃饱了撑的没事瞎操心什么,就那没脑子的猴子能把老子怎么样,他要是敢动手,老子封印他一万年!”无极淡淡一笑,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龙神剑,用剑朝着下方趴在地上的八臂魔猿指了过去。
寂灭并没有回嘴,也没有搭理正在装腔作势的无极,此时他的心里除了感动还是只有感动。
无极为了自己能够安心闭关,不惜耗费体内全部仙力给自己凝聚出一个仙力护罩,寂灭知道这对一个修仙者来说要面临多大的风险。
以仙力凝聚的护罩除非是无量境的强者,否则就算是被几千个天仙境的强者围攻,只要有仙力护罩在,短时间内都能安全无虞。
有如此强大的好处自然也有坏处,施放此术者由于体内仙力干涸,一旦遭遇他人攻击,必会随时有陨落的危险。
事已至此,寂灭也不好再说什么,感谢的话语他不必说,无极也不是喜欢听这种话的矫情之人,体内兽血已经汹涌澎湃,再不进行压制进化自己会有危险了。
“唉...寂灭你个狗东西是不是乌鸦投的胎,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感应到下方传来暴戾的气息,看着已经封闭五感的寂灭,无极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由于地面上满是极阴之气,体内有邪气又修炼了邪法的八臂魔猿身体震颤了一下,凹陷的背部上一只满是鲜血的手掌破开猿皮伸出到了外面。
看到下方一个差不多三米高的血人,从八臂魔猿的体内跳了出来,无极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白色瓶子,打开瓶盖把里面的十几颗丹药全都倒进了嘴里。
“啊哈哈哈...这就是融合了大地之力的新肉身吗?我...能感觉到体内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这感觉...太爽了!”看着身体上的血液被吸入到了体内,自己的新身体变得更加强大,八臂魔猿很是兴奋的呐喊道。
此时的八臂魔猿全身肤色漆黑无比,全身赤裸的他蹲了下来,在原来自己的身体上扯下了一块厚厚的猿皮,随后围在自己的腰间作为裙袍用于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