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要带着小藤去医院检查下身体吗?”秀桃想起什么来,抬头目光看向驴大宝。
驴大宝干笑道:“是,这几天不有事耽误了吗,她那个就是些小毛病,不着急。”
秀桃摇头说:“没有小毛病,积攒着小问题也会变成大问题的,尽早带着小藤去医院。”
“知道了!”
司小藤则红着脸低头吃饭,不敢多说什么。她觉得自己身体没啥问题,主要就是这个男人的,不咋对劲。
晚饭过后,驴大宝收拾装备,等着彭海等人的到来。
他们从县里往镇上赶,大概要两个来小时,从镇上到村里,又是两个多小时。
想到这条破路,驴大宝就忍不住抬头,朝程曼玉看着问道:“村里说没说,什么时候修路啊?”
程曼玉道:“说了,天在暖和点,就动工,市里面的施工队都找好了,是什么桥路修筑集团承建的。”
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不仅是咱们村里通往镇子上得路要修,从镇子到县城的路,还有从县城到市里的路,好像都要修,是个不小的工程。”
驴大宝点头:“赶紧修吧,没条路,出行都不方便!”
梁月茹接声道:“主要还是为了开采青龙山里的资源在做准备!”
“青龙山里的玉石资源,会承包给某家公司进行开采?”驴大宝看向她,试探着问。
梁月茹道:“嗯,一家新矿场开采公司,新成立的,大小股东背后,都不简单。”
青龙山里可不是什么普通矿石玉石资源,是可以直接给修仙者使用的高级物资,不可能让哪个世俗公司在里面占到很大便宜的。
钱,或许可以让你赚到,但是青龙山里的玉石,是一块都甭想拿走。
“家里的房子,也该建了。”
驴大宝把目光看向梁月茹,笑着说:“梁大小姐,这事情,不行还得你多操持操持才行。”
主要是这山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哪怕就算驴大宝对宝物没有兴趣,也不能待在林子外面干看着。
青龙山可是他的主场,他还是个守山人。
梁月茹皱眉,想了下说:“图纸呢,把图纸留下,回头我找人过来盯着建造。”
驴大宝起身,来到梁大小姐身旁,抱着她,吧唧一声,在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笑着道:“咱家,得亏了有您梁大小姐啊!”
周围的声音为之一静,两秒钟之后,大家又故做平常的该说话说话,该忙碌手头上得事情,忙碌手头上得事情,对于两人间亲密举动,假装没看见。
梁月茹红着脸,白他眼,嘟囔道:“往哪亲呀,臭烘烘的牙都不刷,去去去,离我远点。”
她现在对驴大宝不要脸的劲,也有点麻木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肚子不是太争气,到今天都还没点动静,只能先容忍着他欺辱自己。
“你夜里要进山?”梁月茹问道。
驴大宝笑着说:“市九局下达的命令,进去溜达一圈,对那个宝物,是不做他想的,我估摸着,现在山里怕是都要乱成一锅粥了吧。”
‘这锅粥’还不是普通人熬煮出来的,是那些权势通天,能翻江倒海的修仙者们。
“注意安全!”梁月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她距离‘入境’,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这个路别人是无法替她走的。
甚至梁月茹都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够一够那个传说中的境界。
她修行的是武道,不是法道,武道想要入境,是更难,非要加个形容词,难如登天。
可入境了,战斗力,生存力,甚至是恢复力等等方面,也都是十分强悍的。
肉体修行,讲究的是见神不坏!
这绝对是修行路上的一座巨峰。
每条路,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难,大道三千,皆无捷径可选。
驴大宝看着电视,头枕在梁月茹身身上,等着彭海他们过来。
十一点多的时候,秀桃都困的进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梁月茹面色淡然,驴大宝枕在她大腿上,她也没说什么,从刚开始就在纵容着。
后半夜,
驴大宝起来去前院溜达的圈,看着如同白昼的夜空,他都有点怀疑,这特么的是‘天降异象’吗?
咋弄的跟个探照灯似得,一亮还他娘的亮半宿啊!
要是用电的,得耗费多少度电。
院子外面撒了泡尿,手机没动静,仔细一看,嗯,貌似是没了信号。
驴大宝猜测着,十有八九跟天上这五彩霞光分不开关系。
溜达回来的时候,梁月茹都进东屋,躺下要睡觉了。
驴大宝厚着脸皮,凑了过去,被梁月茹有点嫌弃的推了两次,见实在推不开,红着脸,关灯以后,也就应许了。
把梁大小姐收拾服帖,看了下时间,凌晨,手机照样没有信号。
彭海他们也没过来。
驴大宝再想往梁大小姐身边凑活的时候,梁月茹就不搭理他了。
嘟囔道:“你跟个小牛犊子似得,总不能挑着一块地犁,困了,别烦我。”
驴大宝有点瘪嘴,刚才这娘们抱着他,嘴里说的话可甜了,可没这种嫌弃的语气。
用完了,你就圣如佛了呗?
没这样的啊!
好歹有点服务精神,大家都好才叫好啊。
“哎呀!”
梁月茹被驴大宝捅咕的有点烦躁,怒瞪他了一眼,说:“秀桃不是在后面屋里吗?干嘛非要在这里烦我呀,还有,你不是说夜里还 要进山嘛?”
烦躁的声音里,还有那么点撒娇与无奈,她是真有点累挺了。
驴大宝摊手笑道:“秀桃嫂子都睡着了,我是要进山,这不是彭海他们还没到吗,又不好睡觉,闲着也是闲着!”
梁月茹被他给气乐了,拿脚用力踢了他一下,冷笑道:“闲着没事就磨我?你不能打会坐,炼会气?”
驴大宝死皮赖脸的凑上来,抱着她,嘿嘿笑着说:“那多折腾,还不如跟你说说话呢。”
梁月茹打了个哈欠,面对没皮没脸的男人,歪倒依靠在他身上,轻声嘟囔道:“我记着你以前挺好面,没这么不要脸呀,这都跟谁学的呢,怎么还修为越高,人越不要脸了呢。”
“哼,敢说为夫,我看你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梁月茹红着脸,低声求饶道:“夫君,不打了不打了,真累了呢,要不奴家陪着你好好说说话还不行嘛。”
半晌之后,屋里又响起了欢如雨落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