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演赛当日,皇家校场人声鼎沸。秦阀的私兵队列整齐,银甲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骑兵教头勒着马缰,眼神轻蔑地扫过对面的神农先锋队。
鹿晗的乡兵们握着改造农具,铁甲上还沾着未擦净的泥土,却个个腰杆挺直。刘耀文特意在他们的甲胄后背焊了块铁皮,刻着“农”字,阳光下泛着哑光——那是用麦种换来的铁皮,带着谷物的气息。
裁判刚宣布开始,秦阀私兵便如潮水般涌来,长枪如林。鹿晗一声令下,乡兵们迅速分散,有的翻上预先搭好的“田埂障碍”,有的钻进“水渠掩体”,手中锄头翻飞,时而格挡时而勾扫。秦阀的长枪在狭窄的间隙里根本施展不开,反倒被锄头卸了力道,好几杆枪直接插进了土里。
“这叫‘春耕式’防御!”张真源在观礼台大喊,引得百姓叫好。
秦阀少将军脸色铁青,对西域教头使了个眼色。教头吹了声口哨,几个藏在私兵里的老兵油子突然冲出,手里握着淬了麻药的短匕,直扑鹿晗。他们根本不顾规则,显然是要下死手。
“小心!”严浩翔甩出腰间的镰刀,精准打掉短匕。马嘉祺纵身跃下观礼台,折扇展开,挡住另一个老兵的偷袭:“秦阀敢在皇家校场犯规?”
老兵狞笑着:“解决你们这些泥腿子,还需要讲规则?”话音未落,就被宋亚轩用扁担绊倒——他不知何时带着农户们搬来了晒谷用的竹筐,筐沿削得锋利,此刻成了天然的绊马索。
混乱中,一个老兵瞅准空隙,举匕刺向鹿晗。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闪过,是孙悟空的金箍棒!棒子擦着老兵的耳边砸在地上,震得他虎口发麻,匕落人瘫。
“俺老孙最恨以强凌弱!”孙悟空扛着棒子,对唐僧道,“师父,这趟没白来!”
唐僧合十:“善哉,止戈为上。”
此时,秦阀的老兵油子被百姓们认了出来,“那不是城西的赌徒吗?”“还有他,是前几年被开除的府兵!”骂声四起。秦阀少将军面如死灰,西域教头见势不妙,竟想策马逃离,却被关晓彤养的鹅群拦住——那些鹅是她特意训练的“哨兵”,见生人就追,此刻围着教头的马疯狂啄咬,把人从马上掀了下来。
最终,裁判宣布神农先锋队获胜。华晨宇的歌声再次响起:“锄头胜过长枪,田埂高过城墙……”乡兵们举起农具欢呼,铁甲上的“农”字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马嘉祺望着这一幕,突然明白“满城尽带黄金甲”的真正含义——不是指耀眼的银甲,而是沾满泥土的铁甲,是千万耕者为守护家园燃起的光。
校场角落,秦阀少将军被押走时,狠狠瞪着马嘉祺:“你们赢了一时,赢不了一世!”
马嘉祺淡淡回应:“我们从没想赢谁,只是不想输了脚下的土地。”
夜色降临时,乡兵们扛着农具往回走,铁甲碰撞的声响混着歌声,在穗都的街巷里回荡。鹿晗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天边:“看,那片云像不像麦穗?”
众人抬头,果然见晚霞如浪,翻涌着金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