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苏璃月和萧逸云被擒获,被押解至贵妃面前。两人狼狈不堪,往日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此刻如同丧家之犬。贵妃端坐在凤椅之上,神色威严,眼神中满是怒色与不屑,冷冷地看向他们,说道:“苏璃月、萧逸云,你们好大的胆子!宫宴乃是皇家盛典,象征着宫廷的尊严与安宁,你们竟敢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图谋不轨,究竟是何居心?”
苏璃月咬着嘴唇,嘴唇都快被咬破了,鲜血在她的嘴角渗出,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那怨毒仿佛能将人吞噬,但她却又不敢出声反驳,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萧逸云则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直视贵妃那如利刃般的目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嗫嚅着说道:“贵妃娘娘,我们……我们也是一时糊涂……”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我们也是一时糊涂……”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起头来,眼中满是不甘,“贵妃,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赢了吗?这宫廷之中,权力的争斗从未停止,今日你能胜过我们,他日也会有别人来对付你!”
贵妃看着她,神色平静却透着无比的坚定,“苏璃月,本宫行得正坐得端,一心维护宫廷的稳定与皇家的尊严。不像你们,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终究落得如此下场。这便是妄图破坏宫廷秩序的代价!”
萧逸云此时也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贵妃娘娘,事已至此,我们无话可说。但求娘娘能念在往日情分上,饶我们一命,我们愿意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踏入宫廷半步。”
贵妃看着他们,神色冰冷,“饶你们一命?你们犯下的罪行,岂能用简单的‘饶命’二字解决?你们的阴谋,险些让宫廷陷入混乱,让陛下和众人置身于危险之中。国法难容,本宫又怎能轻易饶恕你们!”
说罢,贵妃转身坐回凤椅,对着侍卫下令:“将他们押入大牢,严加看守,等候陛下发落。任何人不得对他们有丝毫宽容,若有违反,严惩不贷!”
说罢,贵妃转身坐回凤椅,对着侍卫下令:“将他们押入大牢,严加看守,等候陛下发落。任何人不得对他们有丝毫宽容,若有违反,严惩不贷!” 侍卫们领命,如鹰抓小鸡般将苏璃月和萧逸云架起,二人挣扎不得,只能被拖着往大牢方向而去。
大牢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腐臭之气。苏璃月和萧逸云被粗暴地推进牢房,“哐当”一声,牢门紧闭,冰冷的铁锁仿佛锁住了他们最后的希望。苏璃月瘫倒在角落,发丝凌乱,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萧逸云则双眼通红,愤怒地捶打着墙壁,“我们竟如此失败,实在不甘心呐!”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懊恼,都无法改变沦为阶下囚的事实。
与此同时,贵妃匆匆前往皇帝寝宫,将苏璃月和萧逸云在宫宴上的谋逆之举详细禀明。皇帝听闻,龙颜大怒,拍案而起,“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在宫宴上兴风作浪,意图谋害贵妃,扰乱宫廷,此等恶行,绝不能姑息!”皇帝当即决定,翌日便要亲自审讯二人。
第二日,阳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的云层,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苏璃月和萧逸云被从大牢提出,带到皇帝面前。二人被押着跪在金銮殿下,昔日的风光不再,此刻唯有满心的恐惧。
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俯瞰着阶下二人,眼中满是怒火与威严,“苏璃月、萧逸云,你们可知罪?”萧逸云身子一颤,额头触地,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臣罪该万死,一时糊涂,受了奸人蛊惑,才犯下这等大错,求陛下开恩呐!”苏璃月也跟着哭诉:“陛下,臣妾也是鬼迷心窍,望陛下念在臣妾侍奉陛下多年的份上,饶臣妾一命吧……”
皇帝冷笑一声,“侍奉多年?你们的所作所为,分明是狼子野心,妄图颠覆宫廷,危及朕的江山社稷!宫宴乃是庄重之地,你们竟敢在此行刺贵妃,扰乱庆典,如此行径,天理难容!”
苏璃月和萧逸云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皇帝环视四周,对着群臣说道:“此二人犯下谋逆大罪,若不严惩,如何彰显国法威严,如何安抚宫廷上下?众卿以为,该当如何处置?”
群臣纷纷出列,齐声奏道:“陛下,此等逆贼,罪不可赦,当以严惩,以正国法!”皇帝微微点头,目光再次落在苏璃月和萧逸云身上,缓缓说道:“苏璃月、萧逸云听旨,朕念在你们曾为宫廷效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苏璃月,即日起废去贵妃之位,贬为庶人,终身囚禁于冷宫;萧逸云,革去官职,流放千里,永世不得回京。即刻执行!”
苏璃月和萧逸云听闻,如遭雷击,瘫倒在地。侍卫们再次上前,将他们拖走。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廷谋逆风波,就此落下帷幕,而宫廷也在经历这场动荡后,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