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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无声滑开,带着缓冲的气流拂过脸颊。林夜被安置在一张自动悬浮担架上,担架边缘的扶手泛着温润的玉色,是诸葛亮特意让人加装的,能缓慢释放安神的灵力。赵云和关羽一左一右站在担架两侧,赵云的手虚虚护着担架边缘,掌心的温度透过空气传过来;关羽则微微弯腰,用那把刚削过苹果的战术折刀(此刻已收了锋芒)轻轻挑开缠绕在林夜手腕上的管线,动作仔细得像在拆解精密的仪器。

“慢点。”关羽低声道,声音里带着他特有的沉稳。

林夜依旧虚弱,眼皮都有些沉重,但呼吸着自家小院熟悉的、带着泥土和草木清香的空气——那是雨后的湿润混着青草的甜,还有远处传来的几声虫鸣——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松弛了几分。他甚至能闻到桂花树下那片泥土的气息,那是去年秋天埋了太多落叶的味道。

林昼则被邹善用那只完好有力的右手稳稳抱在怀里。邹善弯腰时,新生的右手稳稳托住林昼的膝弯,左手护住他的后背,动作自然得仿佛从未失去过这只手。小家伙趴在他肩头,鼻尖蹭到邹善颈间的棉布,熟悉的气息让他咯咯笑了两声,小手却仍攥着那个木盒不放,指腹在盒盖上磨来磨去。

夕桐早已等在门口,穿着米白色的围裙,围裙上沾着点面粉,显然刚在烤什么点心。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快速扫过林夜的脸色、担架上的监测数据,确认平稳后,才侧身让出门口的位置,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房间都收拾好了,通风了两小时,被褥晒得暖烘烘的,还放了个熏香袋,里面是晒干的合欢花。”

“有劳了。”诸葛亮微微颔首,羽扇轻摇,带着周瑜率先走进屋内。他们要先检查提前布置好的医疗设备——墙上嵌入的灵力监测屏、角落里的温湿度调节器,还有藏在地板下的阵法枢纽,确保万无一失。

悬浮担架平稳地滑入一楼特意为林夜准备的房间。窗户开着,夜风带着桂花树若有似无的甜香溜进来,冲淡了房间里淡淡的药味。监测仪器被巧妙地嵌入墙壁,只露出几个纤细的接口,旁边还摆了个青瓷花瓶,插着两支刚剪的雏菊,让房间看起来更像一个舒适的卧室,而非病房。

将林夜小心地安置在床上,盖好柔软的蚕丝薄被,关羽沉声道:“夜小友好生休息,院外有某与子龙、孟起轮值。”他说话时,手在床头的一个不起眼的按钮上轻轻一按,窗外的灯笼忽然暗了一瞬,随即又亮起——那是启动外围警戒的信号。说完,便与赵云转身出去,两人的身影刚融入夜色,院墙上的符文就泛起了一层极淡的金光。马超早已不知隐匿在院中哪个角落,只有偶尔风吹过竹林时,能看到一道极快的黑影闪过。

张飞探头进来,大脑袋几乎塞满门框,络腮胡上还沾着点白天训练时的草屑。他压低声音对林昼挤挤眼,手指比划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小昼,明天!明天飞叔给你烤最大的红薯!炭火煨的那种,能甜到心坎里!”得到林昼一个亮晶晶的眼神回应(小家伙甚至松开木盒,给他比了个“耶”)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脚步声咚咚咚地上了楼——他和刘备、刘禅的房间在二楼,楼梯板被他踩得“吱呀”响,却透着让人安心的热闹。

刘备牵着打哈欠的刘禅去洗漱,路过林夜房间时,温和地笑了笑:“早些休息,明日再来看你。”刘禅揉着眼睛,挥了挥小手,嘴里嘟囔着“林夜哥哥晚安”,被父亲半拉半拽地拖走了。黄忠和夏侯杰检查完一楼所有出入口——门窗的锁扣、通风口的格栅、甚至地板下的暗格——确认无误后,也去了客房休息,临走前,黄忠还不忘往林夜窗台上放了一小袋自己晒的南瓜子。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林夜、林昼、邹善、诸葛亮和周瑜。

周瑜从随身带来的紫檀木盒里取出几根细如牛毛的金针,针身在灯下泛着柔和的银光,针尾还缀着极小的红绒球。“今日先为你行一次针,疏导淤塞的经脉,助药力化开。”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指修长,捏着金针在灯下细看,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专业,“会有些酸胀,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诸葛亮则走到林昼面前,羽扇轻轻拂过小家伙的额头,一点清凉宁神的气息像晨露般渗入:“昼小友今日也受了惊吓,需得好睡。”林昼抱着木盒,乖乖点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皮像挂了铅块,却还强撑着看周瑜给哥哥扎针。

邹善将林昼抱到房间另一侧的小床上——那是夕桐下午刚从二楼搬下来的,紧挨着林夜的大床,床头还挂着林昼最喜欢的星星挂毯。他替林昼脱掉外套和鞋子,露出里面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衣,又把木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枕边,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盖被子时,他特意把被角掖到小家伙下巴底下,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

然后,他走到房间角落的迷你料理台边——夕桐甚至贴心地在这里准备了一个小砂锅和一套茶具,台面上还摆着几个贴着标签的药罐,分别写着“安神”“补气”“温胃”。邹善点燃文火,将早已备好的药材——合欢皮、远志、茯苓——放入砂锅,加了适量的井水(他总说井水比自来水更养药),开始煎一副安神助眠的汤药。药香很快弥漫开来,带着微苦的草木气,与窗外飘来的桂花香、周瑜手中金针的清冽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味道,像外婆的老房子里常有的那种味道。

周瑜下针的手法极快极稳,指尖仿佛带着微光。金针刺入林夜手臂和胸口的几处穴位,初时像被极轻的羽毛扫过,微痒;随即一股温和的暖流顺着针尖涌入,像无数条细小的暖蛇,钻入他枯涩撕裂的经脉中,小心翼翼地游走、疏通。酸、胀、麻、痒……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确实不好受,林夜额角渗出细汗,咬紧牙关忍耐着,目光却落在周瑜专注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灯光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神情认真得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诸葛亮在一旁静静看着,偶尔出声提醒:“气海穴稍浅些,他经脉尚虚。”“灵台穴可加重一分,那里淤塞最重。”周瑜闻言,指尖微动,金针的角度果然调整了几分,林夜顿时觉得那处的胀痛减轻了不少。

邹善背对着他们,专注地看着砂锅里咕嘟冒泡的药汁,用一只小勺缓缓搅动,褐色的药汁在勺里打着转,泡沫细腻。他的侧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沉稳,新生的右手握着勺柄,动作流畅得没有一丝滞涩,仿佛这只手从未离开过。

林昼在小床上翻了个身,怀里的木盒被压在身下,他却没醒,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梦到了烤红薯,小舌头还舔了舔嘴唇。

不知过了多久,月上中天,窗外的虫鸣都轻了些。周瑜指尖轻弹,金针发出一阵细微的嗡鸣,像蜂翼振动,随后依次自行退出,针尖的红光一闪,落入他手中的玉盒。“可以了。”他松了口气,额角也有些细汗,从随身的帕子里抽出一张递给林夜,“今夜应当能睡得好些。明早我再过来,换一组穴位。”

诸葛亮递过一块温热的毛巾给周瑜擦手,对林夜道:“安心睡,我与公瑾就在隔壁书房,设了传讯符,有事让夕桐唤我们即可。”

这时,邹善的药也煎好了。他用滤药网滤出小半碗深褐色的药汁,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又用指尖沾了点试了试温度,才走到林夜床边,递到他嘴边。药很苦,带着草木的涩,林夜皱着脸一口气喝完,舌尖都麻了。邹善立刻递上一杯温水给他漱口,又像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块冰糖,剥开糖纸塞进他嘴里——是林昼最喜欢的桂花味,甜丝丝的,刚好压过药的苦味。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无比,像做了千百遍。

“睡吧。”邹善替他掖好被角,指尖碰到林夜的脸颊,带着微凉的体温,声音低沉得像夜色,“我在。”

诸葛亮和周瑜悄然退出房间,门被轻轻带上,只留下一道缝,方便听到里面的动静。邹善却没有立刻离开,他走到林昼床边,帮小家伙把压在身下的木盒抽出来,放在枕边,又替他拢了拢额前的碎发。然后,他关掉了大灯,只留下墙角一盏光线极其柔和的夜灯,光晕像个温暖的小月亮。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两张床中间,拿起之前看了一半的书——是本关于古代阵法的旧书,书页都泛黄了。他就着夜灯安静地翻阅起来,那只新生的右手翻动书页时,指腹轻轻划过纸页,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只有极轻的“沙沙”声,像春蚕在啃桑叶。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邹善翻动书页的细微沙沙声,监测仪规律的“滴滴”声(被调得极轻),以及林夜兄弟俩平稳的呼吸声。药力开始发挥作用,一股沉重的睡意像潮水般涌来,裹着桂花的甜香和药的微苦。林夜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邹善在昏黄灯光下沉静的侧脸,鼻梁挺直,下颌线清晰,那只稳定地托着书页的手,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家的气息,安全的感觉,像最柔软的羽毛,将他轻轻包裹。他终于彻底放松下来,沉入了无梦的睡眠。

康复的日子,就在这样宁静而琐碎的日常中,一天天流淌,像溪水漫过鹅卵石,温柔而坚定。

第二天开始,林夜的康复按部就班地进行。周瑜每日早晚两次行针,金针越来越细,手法也越来越轻柔。他说林夜的经脉像“刚抽芽的柳枝”,需得“轻拢慢捻”。那些金针引导着温和的灵力,像最耐心的工匠,一点点修复着经脉的裂痕,每次行完针,林夜都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连呼吸都顺畅了几分。

诸葛亮则调配各种温和的固本培元汤药,药方根据林夜每天的恢复情况微调。有时是加了莲子的清粥,有时是炖了整整半天的乌鸡汤,汤面上飘着几粒枸杞,温补却不燥。他总说:“药补不如食补,你这身子,得靠日子慢慢养。”

邹善负责所有的饮食,把厨房变成了他的“战场”。他的药膳不再局限于粥,开始变成精心烹制的菜肴——清蒸的灵鱼,鱼肉嫩滑得像豆腐,几乎没有刺,只在鱼腹里塞了几片陈皮去腥味;炖得烂熟的灵禽肉,用紫砂锅慢炖了三个时辰,汤汁清澈却滋味醇厚,连林昼都能啃得动;甚至还有用特殊手法处理过的、易于消化的灵植炒时蔬,翠绿的菜叶上淋着一点用核桃油调的酱汁,清爽可口。每一餐都兼顾了药效和口味,林昼跟着沾光,小脸肉眼可见地圆润了些,下巴上多了点婴儿肥。

张飞果然兑现承诺,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小炭炉,在院子里给林昼烤红薯。他蹲在炭炉前,用树枝扒拉着红薯,脸上沾了黑灰,像只花脸猫。“快好了快好了!”他一边擦汗一边嚷嚷,结果其中一个红薯“嘭”地裂开,焦黑的外皮里滚出金灿灿的瓤,香气瞬间漫了半个院子。林昼踮着脚抢了那半块,烫得直跺脚,却还是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甜得眯起了眼睛,嘴角沾了不少薯泥,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松鼠。

关羽和赵云加固了院子的防御,甚至还在桂花树下给林夜搭了一个可以躺着的软榻,榻上铺着厚厚的软垫,旁边放着个小几,能摆茶碗和书。“午后阳光正好,晒晒背,对经脉好。”关羽一边调整软榻的角度,一边说,他的手在榻边的木头上轻轻一拍,一道淡金色的阵法纹路闪过——这榻不仅能躺,还能缓慢释放微弱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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