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今日这趟真是不白来,这热闹比那宴席上的美味佳肴还香,回去了可得好好跟婆母姑嫂说道说道!
一行人又风风火火的鱼贯而出,流言蜚语就这样长了翅膀似的飞入各家深宅内院里,又火速传到了街口巷道间。
待到第二日早朝散了以后,许大人固执的堵在正德殿外,跪求萧应天给个说法,哪有丞相大人这般教养女儿的?哪有苏运生那般宠溺妾室的?这不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生生害苦了我儿,他们小两口成亲十几年从未红过脸,昨日却因为他苏运生那没有教养的庶女有了嫌隙,就算是娶她做妾也憋屈,有辱门楣!
萧应天刚清静没几天,又被他们闹的头疼,现在对苏运生是越来越反感,好好的非得带个妾室去赴宴,惹了姜家又惹许家,谁天天有那闲工夫给他叛官司?
最后为了安抚许家,萧应天又罚了苏运生半年俸禄,还命他把那个妾室关在家中,不要再出来惹是生非,实在不行就再娶一位正室夫人,好好管教约束女儿。
又赐了许家大儿媳十匣子金银珠宝和几十亩田地才让徐尚书消气,勉强同意让儿子娶那庶女做妾室。
苏运生回去又发了好一通火气,此时孙若瑶才知女主人难当,这刚扶正的位置还没坐热呢!又一朝回到解放前?
正室夫人的家世很重要,素养很重要,执掌中馈的能力更重要!她孙若瑶一样都没有,可不就不配吗?
孙若瑶悔不当初,干什么要和那个贱人过不去,现在还搭上女儿的一辈子,当家主母没做几天又沦为妾室,再一次成了应宣城里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柄。
从许家回来护着苏清禾回了清风阁,凤千落才现身,看着她假装愠怒:“不是让你乖乖在那里等我?你怎么跑出去凑热闹了?”
苏清禾上下打量着他,笑意盈盈打趣道:“啧啧啧,千落大人竟然还有这等手段?你说你把她丢哪里不好?偏偏要丢进已婚男子的房里,这不逼着她和她娘一样只能给人家做妾室吗?
她那么眼高于顶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甘心居于人下?你这是杀人诛心啊!”
凤千落倚门而笑:“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她有个心思歹毒的母亲?母债子偿不为过!”
“看来千落大人很会护短!”
“我的人当然不能让外人欺负!”
“房间里莫不是有迷情香?不然那两人怎么会旁若无人的那般热烈?”
“那是孙若瑶自己下的毒,姜砚黎拿着你们那桌的酒去跟别桌喝时,许大公子也喝了那酒。”
凤千落笑得不怀好意,抱过苏清禾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那种东西不仅会让男人疯狂,接吻以后也会让女人沦陷!不如……我们也试试?”
凤千落说完本以为她会欣然同意,哪知她竟冷了脸,神色不悦的盯着自己。
凤千落立马紧张问道:“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苏清禾冷漠道:“以后不要再提这个!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