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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拂袖掸去肩头银杏叶,朝寒璃照拱手道:\"叨扰多时,我与阿木尔正打算继续游历。\" 茶盏在晨光中流转微光,映得他眼底愈发深邃。

寒璃照将最后一叠文书压在镇纸下,月白袖口扫过案头青铜灯:\"既然要走,倒有件事相托。\" 她取出一封火漆封口的文书,朱红印泥上刻着清风城徽,\"城主飞鸽传书,说城中突发怪病,医师们束手无策。听闻凌小友曾是四品医师...\"

\"又派活?\" 阿木尔把啃了一半的兔腿往腰后一插,兽皮护腕撞得木柱咚咚响,\"之前金鳞城抓逃犯,现在又要治病,朝廷没人了?\" 他尾巴不耐烦地扫着地面,惊起一群觅食的麻雀。

凌天抬手按住阿木尔的肩膀,对寒璃照笑道:\"阿木尔性子直爽,前辈莫怪。\" 他想起桃源诊所老医师教的第一课,\"医者仁心,既是通云国子民,自当尽力。\"

\"果然没看错人。\" 寒璃照眼中闪过赞许,提笔在宣纸上疾书。她的笔尖划过处,墨色竟凝出淡淡药香,\"这是给清风城主的手札。\" 又命侍从不一会儿取来个锦缎包裹,\"库房备了些谢礼,还望笑纳。\"

凌天刚想推辞,阿木尔已一把抢过包裹,乾坤袋在他掌心发出灵石碰撞的脆响:\"客气啥!我兄弟治个病,收点诊金天经地义!\" 他掂量着袋子,突然咧嘴笑,\"够用一段时日了!\"

寒璃照看着两人一静一动的模样,忍不住轻笑:\"清风城距此三千里,传送阵令牌已备好。\" 她将刻着云纹的木牌递给凌天,\"若发现病情异常,立刻传讯回来。\"

阿木尔晃着装满灵石的乾坤袋,催着凌天快走,而凌天望着手札上火漆印里若隐若现的病状描述,若有所思。

传送阵的灵光在脚底消散时,凌天鼻尖萦绕着一股混杂着药味与消毒符青烟的气息。抬眼望去,清风城的巍峨城楼被一层淡青色光罩笼罩,光罩上密布着防止疫病外泄的符文,城门处甲士林立,腰间悬着的不是佩刀,而是盛满辟邪药液的葫芦。

\"嚯!阵仗不小啊!\" 阿木尔扛着玄铁刀大步上前,兽皮围裙扫得路边野草簌簌作响,\"寒璃照那婆娘说啥来着?传染性怪病?\" 他眯眼瞅着城楼上飘扬的黄旗 —— 那是通云国遇重大疫情才会悬挂的警示标志。

逸尘拽着凌天的衣袖:\"城里... 好臭呀。\" 他抽了抽鼻子,佛性灵力不自觉溢出,将附近几缕病气凝成的黑雾净化成光点。卯澈则躲在阿木尔身后,雪白的尾巴卷着半块没吃完的灵米糕,红宝石般的眼睛盯着城门甲士腰间晃动的药葫芦,耳朵紧张地竖成了雷达状。

凌天取出寒璃照的手札,指尖拂过封口火漆:\"从城主传书到我们出发,已过七日。\" 他望着光罩内若隐若现的死寂街道,\"若真是烈性传染病,按《医道杂记》记载的传播速度... 恐怕已非一城之困。\"

话音未落,城门突然 \"吱呀\" 打开一道缝隙,探出头的中年文士见到手札上的云纹印,立刻肃容道:\"可是通云城来的凌天医师?城主已在城卫司等候。\" 他侧身让众人通过时,凌天瞥见他袖口内侧染着洗不净的暗褐色污渍 —— 那是长期接触病气才会留下的痕迹。

穿过光罩的瞬间,一股阴冷刺骨的病气扑面而来。街道两旁的店铺门窗紧闭,偶尔有医师匆匆走过,脚下的青石板缝里渗出暗黄色的黏液,散发着类似腐尸与烂药混合的怪味。阿木尔皱着鼻子捏紧了刀把:\"比腐烂的饭菜还难闻!\"

\"别乱碰东西。\" 凌天取出随身携带的药囊,指尖凝出淡金色的消毒符,\"逸尘,用佛光护住卯澈。\" 他心中那股不安愈发强烈 —— 这绝非普通的瘟疫,倒像是... 某种被刻意催化的疾病。

凌天四人随中年文士踏入城主府正堂,穿堂风卷着浓重的药味与腐气扑面而来。内室雕花梨木床上,城主半倚在锦被中,原本红润的面色此刻乌青如染墨,唇瓣干裂起皮,显然已被怪病折磨许久。

听闻脚步声,城主吃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浑浊的眼球转动半响,才虚弱开口:\"诸位... 可是通云城寒大人差遣的医师?\" 他想撑起身躯,却牵扯得五脏六腑似要移位,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不才两日前... 亦染此怪疾,未能起身相迎,还望海涵...\" 说罢,他朝身侧的中年文士递去眼色,\"府中事务... 尽可与王主簿商议。\"

凌天见状,抬手虚扶道:\"城主贵体欠安,当以静养为重,不必多礼。\" 他目光扫过城主腕间暴起的青黑色脉络,茶蘼玉簪在发间微不可察地轻颤。

\"我去!连城主都中招了?\" 阿木尔惊得后退半步,玄铁刀差点磕在雕花门框上,兽皮围裙蹭得门板 \"吱呀\" 作响,\"凌天,这病邪门得很!要是治不了咱赶紧撤,大不了把那袋灵石还回去!\" 他想起九汤山的血鸦群,尾巴不自觉地卷成一团。

凌天却蹲下身,取出银针悬于城主腕脉上方,头也不抬道:\"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银针刺入皮肤的刹那,他指尖凝出的淡金灵力突然泛起涟漪,\"这病源尚未厘清,若此刻抽身而退...\" 他望向窗外匆匆走过的一品医师,声音沉了几分,\"城中恐成人间炼狱。\"

凌天指尖的银针在城主腕脉上轻轻震颤,目光转向王主簿:\"这疫病初发于何处?如今蔓延到何种地步?\" 烛火的微光映着他紧蹙的眉头,将堂内摇曳的烛影都染上几分凝重。

王主簿抬手拭去额角冷汗,官服袖口的暗褐色污渍在烛光下愈发明显:\"城西贫民窟最先出现病患。\" 他声音发颤,\"入秋转凉时,本以为是寻常伤寒,只派了一、二品医师诊治... 谁知前去的医师竟悉数染病!\" 他指向窗外笼罩全城的病气,\"城主急报通云城,可疫病扩散如燎原之火 —— 如今六成百姓染疾,一成丧命,仅剩三成未感染者,全被安置在城东避难点。\"

\"七成人口受灾?!\" 阿木尔震惊道,\"老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重的疫病!\"

凌天没理会阿木尔的咋舌,继续追问:\"城中除低阶医师外,可曾有高阶医者或外援介入?\"

\"城中最高是三位四品医师。\" 王主簿的声音低落下去,\"一位染病身故,只剩两位勉强支撑。三品医师共七人,已全部... 殉职。\" 他突然想起什么,眼中燃起一丝希冀,\"不过两日前来了两位云游医师!青年模样,自称清河、天华,皆是三品修为,听闻疫情便主动留下相助,如今正在城东配药!\"

\"清河?天华?\" 凌天捏着银针的手指骤然一顿,茶蘼银丝在掌心轻轻发亮。他想起十年前医师大会上,那两个在一品考核中技压群雄的少年 \"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他们...\"

阿木尔挠着乱发凑过来:\"很厉害吗?比你当年还强?\"

凌天将银针收入药囊,眸中闪过复杂光芒:\"当年考核,他们两个的分数皆在我之上。\" 他望向城东方向,病气弥漫的雾霭中,仿佛能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药炉前忙碌,\"只是不知... 他们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疫区之中。\"

阿木尔瞅着凌天往药囊里塞银针:\"怕什么,你现在可是四品医师,还能让俩三品的比下去?\"

凌天将最后一味避瘟草碾成粉末掺入面纱,头也不抬道:\"医师品级如修为境界,虽分高下,却未必能定生死。\" 他想起以前遇见的一位老医师,单凭一手接骨术便让三品医师束手的骨伤患者起死回生,\"当年考核时,清河、天华都有独到之处。\"

\"那你还不去会会他们?\" 阿木尔把玄铁刀往肩上一扛,兽皮护腕撞得门框直响。

\"先去城西。\" 凌天系紧面纱系带,\"疫病如藤蔓,得先找到根。\"

王主簿闻言,官靴在青砖上蹭出细碎声响:\"凌医师当真要去?城西如今... 尸积如山,只剩几个老焚尸匠在收拾。\" 他指向窗外雾气更浓的方向,\"病气最重的地方,连防护符都要三刻一换。\"

\"不溯源头,难断病流。\" 凌天取出叠得方整的素白纱衣,指尖拂过衣摆处用银丝绣出的本草纹样,\"《医道溯源》有载:凡大疫,必寻初发之地,察其水土、风物、人事。\"

当凌天将纱衣披在身上时,阿木尔突然爆发出狂笑,震得屋檐下的铜铃叮当作响:\"我说你咋打扮得像个仙姑?\" 他绕着凌天打转,\"别说,这腰肢配上你这张脸... 还真有几分眉清目秀!\"

\"贫嘴。\" 凌天没好气地用面纱遮住半张脸,纱衣上的银丝在烛火下流转微光,\"此衣按古法制,以雪蚕丝混入药草汁织成,能隔绝病气。\" 他想起古籍插图里那些宽袖博带的女医形象,\"只是古时从医多为女子,衣式难免... 罢了,能护体即可。\"

阿木尔忍着笑给逸尘系上面纱,看小兔妖把耳朵从纱孔里伸出来,又给鹿妖整理好领口:\"得得得,知道你是为了治病!\" 他拍了拍腰间装着灵石的乾坤袋,\"等治完这破病,用赏钱给你定做件男装版\"

凌天懒得理他,推开雕花木门。夜风吹入堂中,掀起他素白的衣袂,纱衣上的本草纹样在病气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行走的《百草图》。当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城主府的月洞门后,王主簿望着地上散落的避瘟草碎屑,忽然觉得这位年轻医师身上的素白衣衫,比城中任何防御阵法都更让人安心 —— 那不是女子的柔美,而是医者面对疫病时,独有的沉静与坚韧。

阿木尔攥着凌天速写的药方,兽皮护腕撞得城主府朱漆门环叮咚作响。王主簿掀开门帘时,只见他把玄铁刀往地上一杵,粗声粗气:\"快!按这单子开药!晚了老子劈了你家库房!\" 药方上凌天的墨字还带着药香,\"寒潭冰草三十斤,火脉蕨十斤\" 的条目被画了重重红圈。

与此同时,凌天踏入城东避难所的结界。三层防护光罩内,未染病的百姓挤在临时搭建的草棚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药味。两个熟悉的身影正蹲在十口并排的药锅前忙碌 —— 清河挽着袖子搅药,青衫下摆沾着褐色药渍;天华手持银针给百姓施针,月白腰带系着鼓鼓囊囊的药囊。

\"两位医友别来无恙。\" 凌天素白的纱衣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清河抬起头,药勺上的药汁滴在围裙上:\"你是...?\" 他盯着凌天眉心的淡金道纹,忽然一拍大腿,\"哎呀!你不是当年一品考核时在考场上睡觉的凌天吗?\"

天华扎完最后一针,转过头来忍俊不禁:\"可不是嘛!考官喊醒他时,他嘴里还念叨着 ' 别打扰我睡觉!\" 两人相视一笑,十年前考场上那个睡眼惺忪的少年,与眼前这位周身萦绕药香的医师,竟渐渐重合。

凌天嘴角抽了抽,拂开面纱露出半张脸:\"往事不必再提。\" 他望向沸腾的药锅,\"二位在此多日,可曾辨明疫病根源?\"

清河的笑容淡去,用木勺搅了搅深褐色的药汤:\"怪病来势汹汹,病患症状闻所未闻。\" 他指向远处隔离区的黑雾,\"城北、城南的染病者... 我们连基础的抑制都做不到。\"

天华收起银针,药囊上的八卦纹在光罩下微微发亮:\"如今只能熬些四君子汤、玉屏风散,给未染病者固本培元。\" 他看着凌天素白纱衣上若隐若现的本草纹样,\"凌兄可有高见?\"

凌天望着药锅中翻滚的普通药材,心中了然 —— 毒砂病绝迹百年,典籍记载多散佚于古老书阁,难怪两位三品医师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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