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苗感觉自己挺惨的,认识的男友确认关系没几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给她安排了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保镖,还有一张银行卡,信用卡,救急卡,人就失踪了。
不过他在深城这里,就是住的挺好的,这里的人,对她都挺好的,只是让她有郁闷的是,郑百诚不在。
她正是青春年少,刚刚受到爱情的滋润,男人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一天,她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之后,她哭了,是那个贱男人打来的,十几分钟,她整整哭 了十几分钟,梨花带雨的样子,就是旁边的保镖大姐看了,都生出我见犹怜的感叹,可惜,郑百诚不在,看不到。
另一边的郑百诚都在听着李小苗在那边哭,他也是内心不好受,又不知道怎么哄。
“哼,死鬼,你现在在哪?”
郑百诚有些尴尬的说道:“有什么我回来和你说,现在我包了一架飞机,送你过来,你现在去机场,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呜呜……你个死鬼,呜呜……等我回去,我要打屎你啊!”
郑百诚从电话里,就感受到了少女那深深的怨念,他马上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是我的错,回来让你随便打……”
“哼~”
……
“快,我们去机场。”李小苗拿上钱包和手机,什么也不管了,就要去机场。
保镖大姐也接到了通知,不过看到李小苗火急火燎的样子,在旁边说道:“这边的东西……”
“让酒店的人自己处理,寄过来,扔了,都行,我现在就要去打洗那个狗男人啊~”少女的尖叫,让保镖大姐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酒店这边已经安排 了车,随时可以离开。
她们到了深城机场,果然,有一架短途客机等在这里,两人很顺利的坐上了飞机,从深城出发,飞往沪海。
除了她们外,还有黎若童的家人;郑百诚在大湾区的亲朋好友,只有他们了。他们离开大湾区之后,就有人把他们的行程向郑百诚汇报了。
“人手集合的怎么样了?”
“老板,一切oK了。”
郑百诚说道:“保证郑陈月娥女士的安全,我那三个兄弟只要不死,其他的,不能放跑一个,我要让他们知道……”他阴冷的声音从卫星手机里传出来,接电话的人,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是,老板,一定完成任务。”
……
普通人为什么怕黑恶势力?为什么怕海外的那不法组织,自然是因为这些组织肆无忌惮,无所不用其极,而且,他们不讲道理,不讲证据,他们认定的事情,自然是不用讲证据和道理,身为郑百诚这样的大佬,他也同样不讲证据和道理。
他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始安排了,让黎家人回到沪海,让李小苗离开深城。
他们都上了飞机之后,就没有后顾之忧,郑百诚这个人,不说睚眦必报,也不说小心眼,只说生死大仇,谋夺家产之恨,甚至如果他没了,剩下的孤儿寡母怎么办?下场自然不用多说。
既然有人做初一,就不要怪他做十五。
如果给郑百诚定义的话,更多的是Kb大佬比他商人的身份更多一样,形容坏人,可能用双手沾满血腥,每个细胞孔里流淌的都是鲜血,或者从鲜血里泡着出来的,杀人如麻,视生命如草芥……这些都没用,对于他来说,都是小儿科,世界上的那些……与他相比,都弱爆了。这些形容他,可能不足万一,那些人,都死了,他们的邪恶行径或者灭绝人性,也只能停留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
但是,郑百诚还活着,还没有人给他定罪,这就是双方的区别,现在的他,还是一个好人,这就是人与人的参差。
当他发狠的时候,那就是斩草除根一样行动。
早在郑百诚在脚盆的时候,就让深渊的情报部门开始行动了,他把事情说了一下,剩下的就是看他们的了。
……
郑家郑百诚的三个弟弟,郑百信,郑百义,郑百礼三人,此时正在喝茶,郑百诚彻底失踪那天开始,他们就聘请了律师,准备了材料,向香江法院提起了诉讼,要求把百诚信托及郑百诚所有的其他财产由他们来继承,这份材料很详细,包括他们与郑百诚的血缘关系……
香江法院当时并没有开庭审理,而是直接驳回了,郑百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失踪,只能在二年后还没有找回的时候,才可以由他们来继承。
除了这一点外,根据百诚信托还有管理人制定的信托条款,也不是由他们来继承,而是信托创始人的子女来享受信托基金的福利,而他们,是没有继承权的。
这么多天下来,他们就很生气,天天喝闷酒。他们现在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这更让他们愤怒。
“哼,当年为什么那给那个野……给那混蛋钱?我们兄弟三个享受不好么?”郑百礼刚想骂郑百诚是野种,可是后来发现,好像自己三个者小三生的儿子,当年,他们老豆和郑百诚的老妈还没有离婚,那他们……就很尴尬,在大陆,这可是重婚,是要判刑的,是要坐牢的。
还好,这里是香江。
太监不能人道,他们最喜欢的自然是钱财,别的人伦享受,他们享受不到了这才是他们对钱财极端的贪婪。
这三个人,同样也是如此,他们年少时,被他们舅舅带去花天酒地,享受各种纸醉金迷。就这么说,香江楼凤聚集的地方,他们是门清,哪里的夜场好玩,有哪些红人,他们是如数家珍,就是这样的三人,就是被父母宠坏了的熊孩子,到处乱搞,身体能好的了才怪。
现在,他们闯了祸,还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好日子快到头了,还在这里,咒骂郑百诚,让他们非常的生气。
在他们的印象里,郑百诚就是一个会赚钱的商人而已,这让他们认为,那些社团的人,怎么可能搞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