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好疼。”
“你不要不理我……”
他神色卑微，试探的伸手拉向她的手。
触碰上她的指尖，女孩没有甩开他，他的眼神亮了亮，大手一寸一寸将她的手握住，包裹在手心。
“安格斯。”
白昭昭心脏酸的不成样子，转头扑进他的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处，感受着那砰砰跳动的心脏。
“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你不开心直接和我说好不好？”
安格斯闭上眼睛，低头蹭着女孩的脖颈，闻言闷闷的应声：“嗯。”
白昭昭按着他的脑袋揉了揉，“那你这次为什么不开心呀？”
安格斯任由女孩揉着他的头发，金黄的发丝被揉的乱糟糟的，甚至有几撮发丝立了起来，像个爆炸鸡窝。
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
“宝贝在害怕。”
“是怕初拥吗？”
“我……”白昭昭张了张唇，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男人似乎没有真正想要她回答出他的问题，蹭了蹭她的脸颊，退开身子与她的视线对上，继续道：
“宝贝有秘密，我不会去追问到底。”
“我只是想知道，宝贝是不愿意被我初拥还是说不能被我初拥，亦或是……”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才吐出一句：“亦或是，这初拥不可能成功。”
白昭昭瞳孔猛地颤了颤，撞上那双深邃红眸。
她没想到他会猜想那么多，甚至连这其中的原因都猜测出来。
若不是自己心里清楚，怕是会以为对方知道了她的秘密。
系统突然出声，提醒道：“宿主，你可以将结果告诉他，至于原因最好不要透露出去。”
“凤大人的神魂太过强大，即便只是一片小碎片，要是将原因透露出去，很难保证不出现状况，危害小世界其他生命安全。”
白昭昭咬了咬唇。
她真的好讨厌，好讨厌这个小世界的设定。
不管如何，她跟大鸟终究是要分开。
“怎么还伤害自己呢。”
唇上突然附上一道凉意，一只手碰上她的唇将她的唇从牙齿下解放出来。
安格斯用指腹擦去她唇角咬出的血痕，似无奈又似温柔。
“宝贝不想说就不想说，不用为难的。”
男人弯眸，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笑道：
“更何况——”
“就算不初拥，我也照样能照顾好宝贝，让宝贝每天快快乐乐的，是不是？”
白昭昭眼泪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她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
她不敢说，不想那双温柔的眸子露出失落难过的神色。
可是，安格斯是有知情权的。
“没有为难的。”
“安格斯，”白昭昭闭了闭眼，咬了咬牙道：“我不初拥，是因为初拥不可能成功。”
她甚至不敢看向他的表情。
空气沉默了几秒。
一声低哑的笑从男人喉中溢出，白昭昭被人揽入怀中，视线被遮挡，只能听见他低低的道：
“好。”
“我知道了。”
没有问原因。
只是简简单单两句。
可白昭昭却感受到，声音落下的那一刻，脖颈有一滴水珠落下，是热的，带着灼人滚烫的温度。
……
自那天过后，安格斯再也没提过初拥的事，似乎早已将那件事遗忘。
“宝贝，不要忘记下个月英语四级考试。”
就算谈了恋爱，安格斯也没少提醒白昭昭学习英语。
“好了好了，知道啦，我一会就去做题嘛。”白昭昭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了一秒，随口回了一句。
安格斯没有动，双臂环胸好以整暇看着她。
顶着那道灼人的目光，白昭昭越发坐不下去，最终屈服了。
她瞪了男人一眼，撅着嘴，眼神控诉：
“我又不是不去学习，你那么较劲干嘛吗？”
“哦？”
安格斯似笑非笑挑了挑眉。
“也是呢，在学习方面宝贝的毅力可不是一般的坚定。”
白昭昭心头一跳，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听他道：“当初可是说好用英语交流学习一天，宝贝可是能一天不说话，当了一天的哑巴呢。”
白昭昭：“……”
她干咳两下，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我那天只是嗓子不太舒……”
辩解的话对上男人那双含笑的眼眸，像是一拳头打在软塌塌的棉花上。
“哼！你明明记清楚！你就知道欺负我！”
男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在宝贝这里，这样就算欺负啊……”
“怎么不——”
话说了一半，她听懂了那另一层含意，一个不可言说的，只可存在于男人口中的“欺负”。
女孩又羞又臊，一双眼眸像是含了一汪春水瞪着男人。
“你怎么可以白天说这种……”
“嗯？哪种？”安格斯故意凑近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出一口气，撩人一般，道：
“宝贝说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