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还在跟刘光齐说着宁诗薇的事,就听见外面传来闫埠贵的声音。
“老刘,我是老闫,我进来了。”
闫埠贵根本就不等刘海中回话,就带着闫家两兄弟进了刘家的屋子。
“老闫,这么晚了,你们爷仨过来有啥事。”
刘海中不明所以的问道,今天这事都解决了,闫埠贵来干啥。
闫埠贵一进门也不兜圈子,他对刘海中可是相当的了解,要是跟别人兜圈子,别人可能听的懂。
但是给刘海中兜圈子,他指定是听不懂,毕竟刘海中脖子上的脑袋,纯粹是为了摆设,显得个高,也没其他用处,
所以闫埠贵上来就开始哭穷:“老刘啊,今天这事可把我害惨了。
要不是你家光齐挑事,解成他们能打起来吗,不打架也不至于开全院大会。
不开全院大会,我能损失这十块钱吗?你得赔我!
还有解成的医药费和误工费,你也得陪我!”
刘海中一听就火了:“老闫,你这话说的可就没道理了。
是你家儿子惦记宁诗薇,人家看不上你俩儿子,这跟我家光齐有什么关系。
这十块钱是你家该出的赔偿,跟我有啥关系?
还有就是光你家出这十块钱了,我就没出。
你怎么好意思过来问我要钱的。”
闫解成也在一旁帮腔:“刘光齐不讲武德,我都被你们家光齐打伤了,医药费你还没出呢,现在就想赖账!”
刘光齐也不甘示弱:“谁让你先动手的,这叫自作自受!
我从来没见过京城的爷们打架,打输了还有找到家的。
闫解成,你都不如一个好老娘们。”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声越来越大。
刘海中气得把酒杯一摔:“老闫,你别太过分了,想让我赔钱,门都没有!”
闫埠贵一看刘海中不肯赔钱,撒起泼来:“不赔是吧,那咱们就去街道办评评理,我就不信没个公道了!”
要说刘海中怕什么那肯定是街道办。
他这个管事大爷,本来就是街道办实在没有合适的人当联络员,才轮到他的。
如果闫埠贵去街道办,那么他这个管事大爷,指定干不下去。
虽然闫埠贵也是管事大爷,但是闫埠贵这种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德行。
在面子和钱之间选择,闫埠贵要是犹豫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敬。
所以刘海中听了闫埠贵的话,一下陷入了犹豫。
闫埠贵也是心里暗喜,以前我玩不过老易,我还能玩不过老刘你这个棒槌。
刘光齐虽然也看不上刘海中,但是那毕竟是他爹,作为一个以后要当领导的人,怎么可能让闫家的人堵着门欺负。
“闫埠贵,你什么意思,就你家那俩废物儿子,这几天天天在后院转悠,打的什么主意,别说你不知道。
要不然你儿子惦记宁诗薇,能有今天这事。
也不看看你家儿子是什么德行,还想惦记诗薇,活该你们被打。
至于赔偿诗薇的十块钱,你想都不用想。
而且今天易中河也说了,闫解成的医药费是傻柱跟许大茂出的。
我明天就给他们送过去,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刘光齐毕竟上了中专,脑子比刘海中好用多了,说话也算是有条有理的。
不过闫家爷仨,一对半的铁公鸡,能从刘家要来钱,怎么可能会放弃。
所以任由刘光齐说什么,闫家爷仨都不在乎。
闫埠贵就打着一个主意,要是刘海中不把今天赔偿的那十块钱给他。
他指定去街道办告他。
闫埠贵对着刘光齐说道,“光齐,你说这些都没有用,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们打架的事。
你要是不挑事,有今天这一出吗。
我们家解成和解放可是没有工作,但是你不一样,你可是中专生,毕业可就是干部身份。
如果这事要是传到你们学校,想必对你的影像也比较大吧。
说不准以后毕业都成问题了。”
闫解成也跟着附和,“刘光齐,你可想好了,我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你要是不把钱赔给我们,说不准哪天我就溜达过去了,如果我心情不好,说了啥,你可别见怪啊!!!”
这可是明摆着威胁了,闫埠贵爷俩,这是明摆着威胁刘海中跟刘光齐。
但是他们又没有办法,就像闫解成说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闫家爷仨明摆着不要脸,你有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