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夸,李清婉有些难为情地看向耶律烈。
耶律烈握紧李清婉的小手,表示赞同地笑道:“确实张开了不少。”方才在说话时,耶律烈的手就没有撒开过李清婉的小手。
李清婉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挣脱开,只好由着他了。
塔娜也发现李清婉被耶律烈养得极好,心中又起了催生的念头,但是很快这个念头便如火苗般熄灭了,耶律烈护犊子得很,应该不想听到她催生的话。况且自李清婉离开那次,塔娜也想通了,生不生孩子不重要,只要他们和和睦睦的,比什么都强。
耶律烈和李清婉在松鹤轩用过饭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耶律烈有公务要处理,李清婉没有跟他回宫。
她去了东市,打算在上京赁几家铺子卖甘草,耶律烈之前给她买的宅子,她也打算利用起来开医馆。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摆在她和耶律烈面前的难题也不是一时能解决的,杞人忧天也是无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在父皇母后还有弟弟妹妹以及那些俘虏都平平安安回了汴梁,她心中的大石头也算落了地。
这些天李清婉天天忙得不可开交,耶律烈也只有晚上才能见到她。而且每次回来她都很累的模样,洗完澡便吵着睡觉,看她累成那个样子,耶律烈也不想勉强她做那种事情。
耶律烈感觉这些日子备受冷落,天天不能尽兴,郁闷得都成怨夫了。
李清婉回到汗宫寝殿,耶律烈正坐在桌案跟前看书,得知她回来眼皮都没抬,无动于衷。
李清婉见他一脸怨怼,猛然想起来,昨夜临睡之时答应他今日早些回来,不让他独守空房。可是今日一忙起来便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耶律烈这些天每日贴着她,揉着她,亲着她,勾着她缠着她做那种事情,可是每次也就来上一个回合,李清婉便直喊困啊累啊的,他那大体格子,根本就没有解馋。
李清婉走过去,发现耶律烈穿着睡觉的中衣,已经沐浴过了,身上还有淡淡的皂角香味。
昨夜耶律烈贴在她耳边轻吻,“婉婉,你说好了明日会补偿我的,不能食言。”
李清婉闭着眼睛轻笑,“定不食言。”
耶律烈吻着她的耳根脸颊,“那我明日早些回来,洗白白了等你。”
李清婉抿嘴笑了,嘴角露出浅浅的梨涡,耶律烈自从在情感和身体方面开化之后,尝到了甜头,越发闷骚起来,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只是她这个念头闪过之后,便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衣衫歪歪斜斜,乱得不成样子。
耶律烈总是趁她睡觉的时候占她便宜,有时候憋得难受也会把她磋磨醒,但是那种时候屈指可数,因为他不舍得扰她清梦。耶律烈现在越来越会心疼人了。
李清婉自后搂住耶律烈的脖颈,将小脸儿贴着他的脸颊,柔声问道:“看的什么书?”
耶律烈随意翻了一页,淡淡地说道:“没看什么。”
以前都是耶律烈哄她,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李清婉偏头吻了吻耶律烈的脸颊,“今日有很多病人,便忙得晚了一些。”
她现在除了给人看病,甘草生意也做了起来。从燕州城拉过来加工后的甘草段和甘草粉在上京卖,生意很好。
除此之外,李清婉还在北大营汉民的居住区盖起了纺织厂和扎染厂,为的就是给那些汉民提供赖以生存的活计,好改善那些汉民的生活。
当时她逃离上京的时候,本以为不能再帮助那些可怜的汉民了,没想到眼下却得了机会。
“可是你昨日明明答应好的,我今日等了你一天。”他说得有些夸张,但是从清晨便开始盼着天黑倒是真的。
李清婉笑着把他的书从手里拿走,扔到桌案上,“那你今夜想怎样,我都依你。”
“说得好听,每次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喊累喊困。”耶律烈虽然嘴上抱怨,但是手却很实诚地握住了她的软臂。
李清婉含笑看着他,这么大个男人了,还跟个吃不了糖便撒娇抱怨的稚童一样。
她轻叹一声,“既然你没有那个意思,就算了。”
李清婉说着便从他粗糙的大手里把胳膊抽了出来,作势要离开,却被某人箍住了软腰,掳到了怀里,坐在某人的腿上。
耶律烈凝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就不能多哄一会儿?”
李清婉像一个小妖精一样伸出手臂勾住耶律烈的脖颈,挂在他的身上,仰头看他,干干脆脆地说道:“不能。”
耶律烈咬牙切齿道:“没良心的小东西,看我今日怎么收拾你。”他说着将李清婉打横抱起快步向净房走去。
李清婉惊呼一声,笑道:“救命啊!”
“看谁敢救你?”耶律烈笑出声来。
汗宫的净房里面有温泉池,耶律烈抱着李清婉停在温泉池边,将她放了起来,把她箍在怀里深吻。
深吻的同时还不忘把李清婉的外衫鞋袜都脱。
李清婉也去撕扯他的衣服,待脱到他下裳时,吓得缩回了手,张开樱唇轻咬指尖。
娇俏的模样让人邪念丛生,想要狠狠地欺负。
耶律烈玩味地看着她,“怎么不脱了,嗯?”
李清婉看着鼓囊囊的一处,凝白的肌肤透着粉红,耳尖和脸颊红得一塌糊涂,“不要。”
耶律烈扣住李清婉脑袋,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瓣,然后又吻上她的脸颊耳根,在她敏锐的耳根处逡巡,“试一试?嗯?”
李清婉犹豫了一下,心下一横,又不是没有看过,遂伸手去解他的下裳,将他看了个干净。
耶律烈看着她这副姿态,哪里还受到了,把人竖抱着进了温泉池。坐在池底的凳子上,分开李清婉腿,让她骑坐在自己腿上,箍着她的腰深深地吻去。
温泉水瞬间将二人的衣衫浸湿,白色的烟气蒸腾起来,让本已经热烘烘的二人,愈发情动了。
不知道多少个回合之后,李清婉搂住耶律烈的脖颈,像小猴子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喘着重气,略带虚弱与哀求地说道:“可以出去了吗?”
“你歇会儿,然后咱们再……”后面的话是吻着李清婉的耳朵说的,好不羞人。
这一晚上,耶律烈不知道哄着她歇了多少回,到半夜才把李清婉从温泉水里捞出来。
李清婉穿着薄衫趴在床上,任由耶律烈给她擦头发,还算清醒地问道:“你是不是喝药了?”
“什么药?”
耶律烈半天没有等到李清婉的回答,偏头看去,却发现李清婉睡着了,他直起身子,猛然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药。
黑眸闪动,这个小东西也忒瞧不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