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清婉怀孕之后,耶律烈除了必要的公务,基本上都在寝宫里呆着,特别粘人,李清婉可命赶他才能把他赶走。
悬医阁、扎染厂、纺织厂还有学堂本来都有得力的人看管,李清婉怀孕之后,耶律烈更是不让李清婉再插手这些事情,为了不让她劳心,耶律烈偶尔也会亲自去看看。
耶律烈治国平天下都得心应手,李清婉手下的这些营生自然不在话下。
李清婉闲来无事,便在耶律烈特意给她辟出的书房里或看医书,或研磨药材,或作画写字,一天天日子过得也算是充实自在。
只是苦了耶律烈。李清婉自怀孕后,整个人更娇更软更媚了,耶律烈天天看着李清婉在他面前晃啊晃的,却吃不着,心痒难耐。只能亲啊亲摸啊摸揉啊揉,根本就是隔靴搔痒,救不了近火。
这日在床笫间,耶律烈跟李清婉亲热了半晌,自后箍蹭着她。李清婉见他实在难受,娇声说道:“我来帮帮你吧。”
“不用,你歇着,我等会儿去净房洗个冷水澡就好了。”耶律烈说着箍在她胸口上的手臂收紧了些,脸深深地埋在她的脖颈里,嗅着她的体香。
李清婉小手轻轻地扶在他的胳膊上,原来他就是这样压下火气的,只是眼下已经到了深秋,洗冷水澡多凉啊。听得李清婉愈发心疼心软起来,“你又不是没那样弄过我,我为什么不可以?”
想起耶律烈伏在她身上做得那些个难以启齿的荒唐事,李清婉的小脸儿不自觉地烧了起来。
耶律烈吻着李清婉脖颈里细嫩的肌肤,“我可以那样做,却舍不得你去做那样的事情。”
李清婉沉吟了一下,“那我用手总可以了吧。”
耶律烈实在是忍得难受,只好闷“嗯”了一声。
李清婉挣扎着爬了起来,衣衫早已经被耶律烈解开,此时起身,衣衫褪到了臂弯。
李清婉脸越发红起来,想要把大开的衣衫拢在一处,却被耶律烈扯住了小手,“我想看。”
李清婉闻言只好松开了小手,跪在床上。
耶律烈斜靠在床头,看到李清婉红着耳尖咬着唇瓣羞涩难耐地去解他的衣衫。耶律烈见状不想勉强她,捉住她的小手,“还是算了。”
李清婉把小手从耶律烈的大掌里挣脱开,忍着羞涩说道:“我想。”
之前耶律烈让她看的时候,她非不看,现在倒是主动起来了。
想想就羞人。
翌日清晨,李清婉醒过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耶律烈温柔的笑脸。
李清婉想到了昨夜种种,小脸儿瞬间变得红扑扑起来,眼神有些躲闪。
耶律烈拿过她的小手轻轻给她揉着,放在唇边吻着,“手腕还疼吗?”
“不疼了。”
昨日其实她并没有多费事,耶律烈见她扶着便极度兴奋,弄了没多久,便洒在她的脸上,落在她的胸膛上。
耶律烈很久没有这样畅快过来,起身箍着李清婉便是好一阵深吻。
吻的结果又是他不安分起来。
李清婉只好继续方才的动作,这次时间稍稍长了一些,手腕略微有些不适,还有点点疼。
耶律烈抓住她的小手,细细密密地吻着,“昨日辛苦,今日就别作画了,以免手腕疼。”
李清婉小脸儿火辣辣,这个事情怎么就揭不过去了呢?
“你怎么还没有去处理公务?”
“天才刚亮,臣子们还没有来。”
李清婉抬头想要向外看去,但是层纱帷帐,根本就看不到窗子,她自怀孕之后特别嗜睡,睡得次数比较多,所以清晨起得也就早了一些。
二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耶律烈才穿上衣衫去处理公务。
李清婉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衫,梳妆洗漱过后,用了饭,便回到内室翻箱倒柜。
玛雅见状,赶忙说道:“主子,您在找什么?奴婢来帮您找。”可汗什么重物都不让可敦拿,可敦举个胳膊都要被可汗好一顿说教,更别说眼下弯着腰翻箱倒柜了。
李清婉脸微烫,“没找什么,你不用管。”
“主子,您这样大的动作,若是被可汗知道了,又要数落您了。”
李清婉只好说道:“你把最里面的那个小匣子拿出来。”
玛雅照做,并依言放在了桌案上。李清婉让玛雅下去,自己打开了匣子,匣子里放着首饰,最下面有几本书。李清婉见四下无人抽了出来。
这还是耶律质古成婚前送给她的。那日她正在给耶律质古试戴首饰,耶律质古神神秘秘地从妆盒里拿出两本书来,书皮上面写着什么什么游记的字样。
李清婉没有多想,从耶律质古手里接过来,笑道:“你不是不爱看书吗?怎么……”她随手翻开,要说的话戛然而止,赶忙将书合了起来,手好像被烫了似的,把书塞到耶律质古的手里,脸红得一塌糊涂,“你怎,怎么会有这种书?”
耶律质古素来大大咧咧,此时也有些难为情,“这不是要成婚了吗?嬷嬷给我了好几本书。我想着你素来面皮薄,肯定没有看过,便让你开开眼界。”
“这种眼界不开也罢。”李清婉心里面多少有些别扭,她怎么说也是耶律质古的阿嫂,耶律质古却给她看这种书。
耶律质古哪里有李清婉这般细腻的心思,将书硬塞到她的手里,“你收好了,早晚会用得上,你若是不要,我就塞给你的贴身侍女。”
李清婉只好收了下来,这两本书若是被玛雅知道,下一刻便会传到耶律烈的耳朵里,若是被耶律烈知道了,必然会按照书上画的折腾她。
耶律烈对于那事本就无师自通,若是再看了些不三不四的书,必然会变本加厉,不依不饶。
过了将近三年,李清婉再寻这两本书,就是因为她昨夜事后不觉得什么,睡了一觉,手腕便觉得有些绵软无力。
耶律烈精力旺盛,若是今晚还想让她帮他,她又心软能忍,必然是要帮的,到时手腕就别想要了。
所以李清婉便想着从书中学一些方法,最好有一个方法又不会伤及手腕,还能够帮助到耶律烈。
李清婉坐在圈椅上,向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做贼心虚地将书本翻开,看着看着便有些心潮澎湃了,才惊觉耶律烈是不是也看过类似的书,要不然怎么懂得比书里的还多。
翻了片刻之后,还真被她发现了好法子,李清婉细细看过之后,便打算今夜用在耶律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