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何东旭他家之所以能够在院子里那么得到照顾,他可不是只有傻柱一个后爹!”
“他还有易中海这个后爹!”
“而代价么,就是他妈的身体!”
嘶!
整个车间顿时响起一片吸气声。
“两个后爹?!这...”
“既然有两个后爹了,咱们是不是不该叫他何东旭了。”
“那叫他什么,易东旭?”
“不对!不对!应该得把两个后爹的姓氏都带上,叫何易东旭!”
“不对吧,那何雨柱也是易中海带出来的,应该叫易何东旭!”
有工人转头看向脸都已经气得发紫的贾东旭:“何东旭,这事儿你怎么说?”
“你这两个后爹的先后顺序是咋排的?”
“啊哈哈哈!”贾东旭还没说话,整个车间顿时响起阵阵爆笑声。
“还先后顺序,你踏马真是要笑死我啊!”
“那是不是他们双龙戏珠也要有个先后顺序啊!”
“这是自然,何雨柱毕竟是易中海带出来的,肯定得让易中海先上啊!”
“这么谦恭有礼的吗?就不能是他们两人一起行动?”
“嘶!你这想法果然大胆...”
贾东旭越听越怒。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朝这些人大吼道:“你们一个个有病吧!”
“这一听就是假的!你们居然还当真了?!”
他这一吼,整个车间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都直勾勾地盯着他。
过了那么几秒,爆笑声又猛然在车间里响起。
“哎哟,我的亲娘咧!何东旭这声音咋这么娘炮呢!”
“你忘了?人家现在是太监!”
“可就算是太监,声音也不带这么娘们的!要是不看脸,我还真以为是个女人呢!”
“哈哈哈!”
“何东旭,你要不改个名吧,叫何东丽或者何东婷吧!”
“叫何东艳也行啊!”
贾东旭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他没想到自己这一声吼,非但没让这帮人消停下来,反倒是让他们拿自己如今的“性别”说事。
他现在残缺的身体可是他一生之痛啊!
已经破防的贾东旭,只能朝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投去求助的眼神:“主任,你看看这些人,他们太过分了!”
“简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郭大撇子过去跟易中海是死对头,连带着对贾东旭也看不上。
再者,人性当中的其中一个弱点就是对弱者往往会落井下石和幸灾乐祸。
这点郭大撇子也不能免俗。
因此,面对贾东旭的控诉,郭大撇子却是淡淡地笑了。
“何东旭,不要小题大做嘛!”
“大家也就是工作之余闲聊几句,又不是真的把你当姑娘看。”
“难道说,你还真把自己当姑娘了?”
“不会吧?不会吧?”
郭大撇子表情夸张地摊了摊手。
贾东旭咬着嘴唇,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好半天,他才蹦出一句话:“主任,我叫贾东旭啊。”
郭大撇子点头:“我知道啊,何东旭...”
贾东旭:“#@¥@#!”
......
副厂长办公室,李怀德正在看着今天的报纸。
“这尼玛的,原来那个老太婆这么yin荡啊!”
李怀德看着报纸上的描述简直惊呆了。
对于聋老太太,他是有些印象的。
早就听杨爱民说这是个值得尊敬的老人家。
之前易中海犯事的时候,他还见过何雨柱背着这老太婆去厂长办公室说情呢。
当时李怀德见了,也只是觉得这是个普通的老太婆,没多想。
现在看到报纸上这么说,李怀德才发现,这尼玛就是隐藏在四合院里的终极boSS啊!
试问,又有谁能够在八十多岁的年纪,把自己给玩得送进了医院啊!
这属实离谱了。
“踏马的个乖乖,这院子里都是些什么人啊!”
“有玩一男对多女的,有娶老女人的,竟然还有八十多岁还这么饥渴的!”
李怀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难掩震撼之情。
他自问自己也算玩得花了。
已经有老婆了,还在外头发展女人。
有时候他自己想想都觉得过分。
毕竟当前的舆论环境,对于乱搞男女关系那都是口诛笔伐的啊!
可现在呢,跟这帮人一对比,李怀德觉得自己单纯得像个处男。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不是领导,而易中海、何雨柱和聋老太太才是领导。
毕竟在他看来,哪有老百姓玩得比领导还花的呢。
他正这么想呢,有人敲门来了。
“哟,老武来了。”
李怀德看着站在门口的保卫科武科长,连忙定了定神。
他指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吧!”
武科长也不客气,直接在李怀德面前坐下了。
随后他身子前倾,低声道:“李厂长,今天的报纸看到了吧?”
李怀德点头:“看到了,不就那些破事么...”
武科长神秘兮兮地道:“李厂长,报纸那些都不算什么,还有更大的猛料呢!”
“什么?”李怀德惊了。
这尼玛报纸上都说聋老太婆自己把自己玩进了医院,这还不够猛啊?
难道还有比这猛的吗?
武科长又低声道:“现在厂里都在疯传一个传言呢。”
“那聋老太婆年轻的时候可能是个窑姐。”
“易中海年轻的时候piao过她。”
“什么?!”李怀德瞪圆了双眼。
“这不能够吧,他俩年纪差太多了...”
武科长立马继续道:“是多。”
“但是李厂长你想想,易中海十七八岁的时候,这老太婆多大,是不是风韵犹存?”
嘶!
李怀德倒吸一口凉气。
他想起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确实是对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动过心。
那想必易中海也有这种经历吧。
武科长继续道:“不仅如此。”
“易中海还拉上何雨柱呢,他俩一起玩双龙戏珠呢。”
“什么双龙戏珠?”李怀德觉得自己脑子已经有点不够用了。
武科长往办公室的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在李怀德面前做了个手势,还低声说了什么。
李怀德瞬间秒懂:“啊这...”
“这两个人玩得这么花么?!”
李怀德心中道:“我踏马都没这么玩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