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灵犀微微躬身站在苏诗瑶身侧，等众人讨论完修炼学校的事，才轻声开口：
“诗瑶姐，主人让我以后跟着您听候差遣，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苏诗瑶挑了挑眉，目光转向陈凡，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
“陈凡，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居然舍得把‘贴身侍女’给我？”
陈凡干咳两声，假装没听见。
苏诗瑶也不再逗他，转头对孔灵犀道：
“去厨房帮方姨把早餐端上来吧。”
她的目光扫过孔灵犀，视线落在对方蕾丝裙摆下 —— 一截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裙摆短得有些扎眼。
苏诗瑶回头狠狠剜了陈凡一眼，心里暗骂：
果然是这色鬼的审美！
孔灵犀很快从厨房端来餐盘，刚要退下，却被苏诗瑶叫住：
“孔灵犀，既然跟着我，这女仆装就别穿了。至少…… 下面得穿条裤子。”
“诗瑶姐！”
云栖月突然笑着插话，“我前两天刚买了几条齐臀短裙，不穿多浪费啊？怎么也得让她试试效果吧？”
苏诗瑶转头瞪她：
“原来是你撺掇的？打住，要试你自己穿去。”
她故意板起脸，眼底却藏着笑意。
“给我给我！” 周雅诗立刻凑过来，拉着云栖月的胳膊，“我穿给凡哥哥看！保证他看了就再也不想外面的花花草草！”
她心里还打着小算盘：
回头再弄套护士装、猫耳装，轮着来才有意思。
陈凡听着这话，刚喝进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出来，赶紧埋头扒粥，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
苏诗瑶无奈地摇摇头，夹了个包子塞进周雅诗手里：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餐桌旁的笑闹声混着粥香漫开，孔灵犀站在一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悄悄把裙摆往下拉了拉，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 这群人的相处模式，好像比想象中热闹多了。
苏诗瑶刚放下筷子，孔灵犀便递上一张温热的湿纸巾，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
她擦着手，心里暗忖：
这细致劲儿，难怪陈凡总把她带在身边。
正想着，外面突然传来 “轰隆隆” 的直升机轰鸣，螺旋桨搅动空气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稳稳落在别墅后院的空地上。
陈凡一口塞进手里的包子，三两口咽下去，随手一挥，掌心凭空多出个购物袋 —— 里面装的都是前晚帮老胡炼的各种丹药。
“陈兄弟！弟媳们好！”
门口传来胡镇国洪亮的声音，他穿着迷彩作训服，肩上的将星沾了点风尘，显然是刚从驻地赶来，身后跟着张卫和高风。
“胡司令早！” 苏诗瑶带头打了声招呼，目光扫过孔灵犀时微微颔首，示意她去备茶。
楚九璃几人也跟着问好，随后簇拥着往楼梯口走，周雅诗路过陈凡身边时，还不忘回头挤了挤眼睛 —— 显然是觉得这场面该留给男人们谈正事。
孔灵犀应声转身往厨房去，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倒比先前自然了些。
“老胡你倒是准时。”
陈凡笑着指了指购物袋，“都在里面，我标好了的，够边防的小子们用一阵了。”
老胡眼睛一亮，走上前掂了掂购物袋，入手沉甸甸的。
他打开一胶袋倒出三枚凝气丹，药香瞬间漫过餐桌，连空气都仿佛清新了几分。
“好东西！有这玩意儿，谁还敢犯我边境。今晚可睡个好觉了。” 说完就坐在陈凡对面。
“方姨，再做三份早餐。” 陈凡冲厨房喊了一声。
“还是兄弟懂我，我可是专门赶你这来吃早餐的。外面又给你带来了两车药材，送你的，什么时候再到军营坐坐，又有几个小子有点不舒服。”
胡镇国端起孔灵犀奉上的茶喝了一口。
他朝门外吼了一嗓子：
“把东西卸下来！”
院外立刻传来卡车引擎声。张卫上前一步：
“报告首长，这是清单。” 说完双手呈上。陈凡示意两人也坐下。
陈凡接过清单，走到窗边一看，两辆军用卡车正停在院外，车厢里堆满了半人高的铁皮箱，隐约能看见箱缝里露出的人参、雪莲等灵植，灵气波动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
“你这也太客气了。” 陈凡回头笑道。
“跟我还见外？” 老胡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些常见的药材，你炼丹用得上。我可是代表众多官兵来感谢你的。”
话音刚落，他朝身后的高风使了个眼色。
高风立刻上前一步，手里捧着面折叠整齐的锦旗，红色缎面上隐约能看见金线绣的字。
“首长，” 高风将锦旗展开，语气郑重，“上次您在军营义诊，治好了众多边防战士的旧伤，这是全体官兵的一点心意，多谢您了！”
锦旗上 “妙手回春，护我山河” 八个金字在晨光里闪闪发亮，边角还绣着细小的橄榄枝纹样，透着军人特有的质朴与厚重。
陈凡看着锦旗，心里微微一动。他接过锦旗笑道：
“都是应该做的，守边卫国是你们在拼命，我这点本事算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 老胡难得板起脸，“没有你这丹药和医术，多少兄弟要遭罪？这锦旗你必须收下！”
正说着，方姨端着三份热腾腾的早餐出来，看到锦旗愣了愣，随即笑着说：
“陈先生真是大英雄！”
陈凡把锦旗递给孔灵犀收好，看向老胡三人：
“快吃早餐，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老胡三人两三下就把早餐吃完了，“陈兄弟，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忙。” 提着那袋丹药匆匆而去。
这时，楚九璃从楼上下来，走到陈凡跟前：
“凡哥，父亲叮嘱，你说行就行，同时会通知教务部，到时会有人找你协商处理这事。”
“那好，牛搏士那边进展如何？”
“凡哥，他说全力赶制中，预计明天可看初稿。” 说完楚九璃踩着高跟鞋先出门了。
“方姨，今天怎么没见苏建国和林晓？” 陈凡想起来早上没看到两人的影子。
“陈先生，他们老早就出门了。可能是怕你们笑他的眉毛。” 方姨说完停顿了下：
“陈先生，我还有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姨，你坐下说。我们之间不用客气。” 陈凡示意她坐在前面。
“是这样的，你们不在家时，这周边时不时有人出现，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我也知你是做大事的人，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