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看了眼周雅诗，想到一大堆的事。
“毕业典礼发言就免了吧，我怕时间安排不过来，答辩的事…… 既然刘校长和李部长都这么说，那就多谢了。”
周雅诗抿嘴轻笑，总算放下了心头的一桩小事。
楚九璃在旁打趣：
“这怕是汉昌大学史上最特别的‘答辩’了，连教育部长都给打分。”
一句话逗得众人都笑起来，会议室里的气氛愈发轻松融洽。
离开会议室时，日头已过正午。
陈凡几人刚走出主楼，周雅诗的手机就 “叮咚” 响个不停，她点开班级群一看，忍不住笑出了声：
“凡哥哥，你看 ——”
群里早已炸开了锅，消息刷得飞快：
“刚看到校长陪着陈凡从主楼出来！还有九公主！班花周雅诗也在！真的假的？”
“图来了图来了！[偷拍照片] 红地毯！教育部的人都在！他不是早就……”
“楼上别瞎说，人家学籍一直没销！听说这次是回来办修炼学院的，刚才艺术学院的姐妹说，亲眼见周雅诗用藤条搬沙发！”
“卧槽？修炼学院？是我看小说里的的那个修炼吗？陈凡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你们oUt吧！前几天视频早刷疯了……”
与此同时，汉昌大学论坛的热帖也以火箭速度冲上首页 ——惊！我校毕业生陈凡携九公主返校，疑似筹备神秘学院，现场惊现超能力！
楼下跟帖几百条，有晒现场视频的，有扒当年 “女澡堂事件” 的，还有人翻出陈凡以前的课堂照片对比，唏嘘感慨刷屏不断。
人群后的史醉香默默往回走，学校各种群的消息她都看了，“藤条搬沙发”“茶水悬空”刚才可是亲眼见着了。
她猛地想起那天澡堂里的混乱 —— 陈凡当时慌张的眼神，不像是刻意耍流氓，倒像是…… 真的在解释什么？
“难道…… 真的误会他了？”
她喃喃自语，脚步顿在原地。
史醉香咬了咬唇，突然转身往校外而去，她的工作却没着落。
周雅诗刷着群消息，抬头见陈凡望着教学楼方向出神，便撞了撞他的胳膊：
“现在全校都知道你‘王者归来’了，说一下，是什么感受？”
陈凡失笑摇头：
“我只做了我该做的事，先把招生广告的事搞定再说。”
转身拍了下云栖月的肩膀：
“这事说交给你了。”
随后掏出手机拨了李峰的号码。
楚九璃的手机先响起，是皇家建筑公司发来的消息：
“羊角脑基建队已出发，预计下午后抵达。”
李峰正对着手机屏幕发愣，兜里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 “陈凡” 两个字让他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喂？”
他声音发紧，刚开口，就听见那头传来熟悉的嗓音：
“李峰，刚到学校，进来时看见你了。”
李峰猛地抬头，舌头都打了结：
“陈、陈国医…… 是您啊！”
“叫凡哥就行，整这些虚的干啥。”
陈凡的笑声从听筒传来，带着几分熟稔。
“今天事儿多，没法跟兄弟们聚，你先传个话，工作的事别担心。
你嫂子之前应过的 —— 要是没合适的，直接都来聚缘丹业，有女朋友也一起安排。”
“凡哥！这、这是真的？聚缘丹业？”
李峰的声音陡然拔高，旁边的王静都惊得拽了他一把。
那可是最近风头无两的聚缘丹业，‘养颜膏’可是排队都买不到，多少人挤破头想进这公司，这比以前说的苏氏要好不知多少倍。
“还不信哥？”
陈凡的语气听不出半分玩笑，“要不你们下午过来一趟？我在公司等你们。”
“好好好！凡哥！我这就去找胖子他们说！”
李峰激动得语无伦次，挂了电话还攥着手机直搓手，眼眶都有点发热。
王静看着他，指了指远处那个从容谈笑的身影，突然觉得，那些关于 “差距” 的感慨，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刘校长与李部长将陈凡六人送到校门口，望着车队远去的方向，才转身往校内走。
“老刘，你说这招社会人士的口子一开，咱们可得仔细拿捏，我真怕到时候你这汉昌大学的门槛都要被踩烂！”
李育英摸着下巴，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
刘校长失笑：
“李部长，不瞒你说，刚才看了那几位的本事，我这五十多岁的人都心动了 —— 真想报个名试试。”
“可不是嘛，” 李育英眼睛一亮，拍了拍他的胳膊，挤了挤眼。
“这事就交给你打听了，看看咱们这年纪还能不能学。要是行，你懂得！”
两人相视一笑，脚步匆匆往办公楼走去。
校门口，陈凡一行人早已离开，围观看热闹的学生却还没散尽。
对着红地毯和横幅议论纷纷，手机里的班级群和论坛仍在疯狂刷新。
五人分道而行，楚九璃与莫倾寒直奔羊角脑，那边皇家建筑公司的人下午就到，得去盯着宗门的事。
陈凡则带着云栖月、周雅诗驶向聚缘丹业。
来到公司，云栖月上楼去筹划广告，周雅诗则跟着陈凡来到安保部。
王宇见两人进来，忙起身相迎，“陈国医，周经理，你们来了。”
“人呢？”
“在里面！”说完，王宇忙打开里面的门。
只见孙灵说的影和刃被特制手铐锁在不锈钢椅上，前者嘴角红肿，显然没少挨揍，后者则低着头，一副死硬到底的模样。
“陈国医，” 王宇递过两份资料，“这俩硬骨头到现在没招。为了省事，我自作主张废了刃的丹田，您看……”
“无妨。”
陈凡扫了两人一眼，淡淡道，“你先出去，关上门，我单独跟他们聊聊。”
王宇识趣地退了出去。
影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声响，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陈凡，虽发不出清晰的话，那股子恨意却毫不掩饰。
刃则干脆闭着眼，仿佛懒得理会。
“骨头倒是挺硬。”
陈凡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语气平静，“不过我向来先礼后兵。”
周雅诗在一旁把玩着发梢，忽然轻笑一声：
“凡哥哥，以前总听说有人做汉奸，被人人喊打。你说这樱花国的人，要是背叛了自己的组织，算不算‘樱奸’？”
“来我华夏做坏事，还想留全尸去阴间？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刃猛地睁开眼，眼球因愤怒而突出，嘶吼道：
“八嘎！想让我们背叛组织，做梦！”
“凡哥哥，这两个给我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