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我……我能不能问个事情？”冯波心中想起孔灵犀的事，心头就痒痒。
“什么事，你说，大家都是朋友。”陈凡看到冯波吞吞吐吐的样子，忙开口回应。
“那我说了，刚才，我看到明星孔灵犀在这？还打算找她要个签名的。这是？”
“这事，我不能说，你们也不要去找她要签名，更不要在外面去谈这件事。”陈凡神色严肃。
“对不起，我知道了。”冯波暗暗庆幸，刚才在办公楼，王静阻止了自己。
“如果你们想要签名，可以换一个人。”陈凡想了下，敲了敲桌面。
“真的可以吗？是谁？”
“云栖月。”陈凡小声作答。
“妈哟，不会是真的吧！我最喜欢她的歌，再就是孔灵犀的。”王静眼里冒着星星。
“我想起来了，上次世界巡回音乐大赛，她就说退出歌坛，来聚缘丹业！
那……那我们与她不就在同一家公司，还成同事了！！？”马莉说完嘴巴咧的老大。
陈凡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栖月：“栖月，忙完了没有？”
“基本剧情我已拟好了，只差等大家有空拍摄。”
“那好，我请你喝酒，来不来？”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说，什么事！”
“这不，我几个同学过来了，他们想见见你，要个签名，我们在公司对面的小馆。”
“要她们低调点，我马上到。”
陈凡挂了电话，叮嘱六人：“她马上下来，你们不要太夸张。”
众人一听云栖月真要过来，眼睛都亮了——大明星要跟自己同桌吃饭，这事儿说出去怕是谁都得惊掉下巴。
六人望向陈凡的眼神里，崇拜混着感激，几乎要溢出来。
陈凡心头一动，清晰地感觉到六道温热的信仰之力从他们身上涌来——和刚才几人走出办公楼时一模一样。
他猛然反应过来：原来这信仰之力，不是一人只能给一次。
只要对方打心底里生出感激、崇拜或是敬重，就会源源不断地涌现。
这么说来，自己的修炼路数除了淬体外，就是跟她们几个舒舒服服修炼，剩下的，不就是多做些让别人心生感激的事，尽量多积些信仰之力？
伟哥都认为这信仰之力不一般，他先前对鸿蒙紫气都嗤之以鼻，如果将来飞升仙界，说不定多一张保命的底牌。
念头刚落，陈凡只觉得识海里的金凡转速陡然加快，丹田内的鸿蒙紫气像是被注入了活水，瞬间充盈起来，隐隐有了要冲破壁垒的势头。
他心里瞬间透亮，这下不仅帮了室友，自己也沾了光，忙招呼大家吃菜。
与此同时，史醉香在市执局门口左右徘徊。
网上看到“职业鉴黄师”的招聘信息时，她足足愣了三分钟——
月入过万的工资，对她来说像道救命符，可这职业名头，光是想想就让脸颊发烫。
她抬头望了眼执法局庄严的办公楼，又低头瞅了瞅快磨破的运动鞋，鼻尖忽然一酸。
家里的几亩地刚遭了百年难遇的水灾，父亲的腰常常痛，全年都不停药。
弟弟现在正在高考，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到时学费将会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自己这四年早已把家掏空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史醉香咬了咬下唇，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猛地抬脚跨进了大门。
而在小饭馆的包间里，几分钟后，云栖月戴着墨镜，踩着红色高跟鞋走进饭馆，鞋跟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声音。
李峰六人连忙站起身，眼神里藏不住激动，却都记着陈凡 “别太夸张” 的叮嘱，只是拘谨地笑着。
云栖月摘下墨镜，朝众人笑了笑，示意大家坐下，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六张签名照，挨个儿递过去：
“送你们的，拿着吧！”
几人双手接过照片的手都在发抖，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
六人争着给云栖月做自我介绍，陈凡在一旁打趣：
“我请他们吃饭，都没你来了这么热情。”
几室友听了还倒好，三位女生听了，不禁同时微微脸红。王静回头对陈凡说：
“凡哥，等我们发了工资，一定请你吃饭，到时可要给面子啊！”
“请他，就不请我吗？”云栖月装着生气的样子。
“当然请，云小姐能来，那我等当然是更加欢迎。”李峰忙接过话。
一开始几人还有些拘束，交谈了一会儿，大家都“栖月姐”叫个不停了。
云栖月打量着六人 —— 男生挺拔精神，女生谈吐得体，心里渐渐有了个主意。
简单吃了几口菜，喝了两杯啤酒后，便笑着起身：“你们慢聊，我还有事先回公司。”
陈凡知道她的性子，也不挽留，只扬声说了句：“谢了啊！”
云栖月径直走进苏诗瑶的办公室，把包往桌上一放：
“诗瑶姐，刚在楼下饭馆见着陈凡和他那几个朋友了，我有个想法。”
“哦？怎么啦？” 苏诗瑶放下手里的文件，抬眼看向她。
“你想啊，前天陈凡治病搞了网络直播，效果挺好。咱们公司以后肯定少不了这类对外沟通、需要直播充当媒介的事。”
云栖月理了理额前零乱的秀发。
“刚才见那六人长相、谈吐都不错，刚好安排我负责宣传工作，现在还是个光杆司令，要不把那几人都给了我？”
苏诗瑶闻言抬眼看向云栖月，眼底带着笑意。
“其中两个女生是艺术学院的，可以给到你那边，但那三个男生是学机械的，我原准备放基层去，如果你要的话，不知专业不对口，他们如何想。
我是全力支持你的。另外，有个叫王静的，已给了婉清，这个你就别打主意了。”
“诗瑶姐，那这样，明天先将那五人交给我，我先找他们谈谈，如果可以，我就留下，不适合就交人事部统一安排。你意下如何？”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苏诗瑶瞪了云栖月一眼，笑着说。
然后冲外面喊了声：“孔灵犀，你进来一下。”
“诗瑶姐，您找我？”孔灵犀微微躬身站在苏诗瑶前面。
“去同人事部讲一下，今天的六人，明早你去带来，将王静带给李婉清，其他人带给云栖月。”
苏诗瑶说完朝云栖月努了努嘴。
“好的，我这就去通知。栖月姐，明早保证将人带给你。”
说完，孔灵犀忙走了出去打电话与人事部沟通。
与此同时，汉昌市执法局局长办公室内，局长郑涛已上调，现由周若冰代任局长。
她正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卷宗，指尖在十年前母亲被害案的资料上反复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