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白一把按住她，“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
辛欣激动地捂着嘴巴，太棒啦！终于有人能治她哥了！“哥，打死我都不说。”
看到牛大庆发的消息，叶辉笑笑就过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叶辉太了解了，肯定是姓纪的病人得罪他了。
直到看见挂号单上的“纪素芬”，随手翻了翻她的检查单，叶辉问纪素芬，“二附院住的好好的，为什么想转到我们医院来？”
辛白看了他一眼，“病人有选择医院的权利吧？”
叶辉皱眉，叹了口气，“我们科没有空床，想住院等等吧。”
纪素芬回头看了辛白一眼，“辛欣，你先带妈出去。”
辛白拉开凳子坐下，直视叶辉，“叶医生，我不知道你和牛大庆什么关系。但你是医生如果为了一己私利这么做，那你不该坐在这里。”
从兜里拿出程意给他的名片放在他面前，“现在有病床了吗？”
叶辉拿起名片仅仅看了一眼，神色大变，“不好意思，我帮你开住院条。”
两人都没说话，剩下键盘的声音。辛白来了句，“牛大庆不想给我办出院，他知道做手术我会准备大红包。”
叶辉停下手，朝辛白点头，“谢谢。”把住院单递给他。
直接在医生群敲下几个字，“牛大庆，以后少收点病人红包。”然后退群了。
辛白说得对，他首先是名医生。
程意两人刚从集市出来，手上拎了不少哈兰特产。周好予把东西塞进后备箱，“要再买点吗？”
分给葛律师、王晶阿姨、秦芬三人，应该差不多，“周姐，这些应该够了。”
上车后，程意问她，“周姐，之前去过沪市吗？”
周好予反问她，“没有，你去过吗？”
去过吗？她对沪市可太熟了。脑海里浮现出沪市高楼大厦满目琳琅的场景，程意轻声说，“我也是。”
以前在那里辛苦奋斗十几年，回想起竟然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感情。
落地沪市，温度比哈兰高了十几度，迎面扑来一股热浪。
她拎着行李箱在机场狂奔的场面历历在目！
心里默念一句：沪市，我来了。
虽然不如十几年后，沪市随处可见十几层的高楼大厦。
司机和车都是王钦白提前联系好的，师傅看了眼后排，“去哪？”
程意伸头，“和风饭店。”
“好。”开了一会师傅开始唠家常，“小伙子，悦风饭店可不便宜。”
王钦白笑笑，“我妹有钱。”
程意和他说，这次沪市之行的费用她报销。
惹的师傅大笑，“我还以为北方重男轻女。”
王钦白连忙解释，“师傅，我们家我妹最大。”
程意笑了笑，没说话。
宋曼之前没见过王钦白，一脸疑惑，从来没听说老板有儿子。
程意侧身，“我干奶奶的儿子。”
宋曼恍然大悟。
不愧是老师傅，能开车绕过最堵的路段。程意喊了句，“这几天要麻烦师傅了。”
老师傅笑笑，“你们掏钱，我倒轻松不少。”给的钱又多又省事。
开到「和风饭店」门口，立马有人迎上来帮忙接行李。
前台很漂亮，标准的微笑脸，扫了几人一眼看向王钦白，“四位？要什么房型。”
王钦白看了眼单子递给程意，“三间？”
程意扫了眼单子，“有没有套房，三个房间的那种。”
前台迟疑一下，看着电脑屏幕，“有，就是价格......”
王钦白直接问，“多少钱一晚。”
没等对方回答，程意打开书包开始掏钱，3沓现金推了过去。
旁边一个穿裙子的女人“哈哈哈”笑了起来，摸摸她身边的女孩，“以后可不能这样，大手大脚的。”
程意扫了一眼，直接问前台，“多少钱一晚。”
“1万5一晚。”
宋曼拉了下程意，“我可以去旁边找个酒店住。”
程意摇摇头，又从包里掏出4沓现金，“先定3晚。”
前台嘴角都快咧到眼角去了，“好好，马上帮您办。”
见宋曼一脸愁容，程意安慰她，“曼姨，我用零花钱定的，不会走公司账。”说完看向先前母女俩，她们低着头。
宋曼心疼的不是这个。
直到服务员出门宋曼才说，“小意，我还是觉得有点贵。”
程意靠在门边，“曼姨，第一，我们是来谈合作的；第二，既然出来玩可以住的好一点嘛。”窗外对着浦江，风景真好，“大家好好享受！”
赚钱为了什么，不就是享受！
程意打开包掏了一张纸给宋曼，“曼姨，这几个公司的人你联系一下。”
她接过纸，上面有贵海、跃时、慈进、满和四家公司的地址和材料，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不用准备，竞品公司的材料她熟记在脑子里。
“曼姐，明早九点开始谈，下午定好合作公司。”程意起身看了下房间，“周姐，你和曼姨住双人床？”
两人点头。
程意看了眼时间，“钦白哥，我们去律所一趟，你要一起吗？”
王钦白打开箱子，“换身衣服，我陪你们。”
程意也换了身衣服，三人带着特产和宋曼告别。
上楼前给王晶发过短信，群英律师事务所在十二楼。
一下电梯就看到王晶在门口等她们。
王晶上前，打量程意一番，“几天不见，怎么长高了？”
长高了？程意“嘿嘿”笑了，王晶朝王钦白和周好予打了个招呼，“小意，差不多十分葛律应该就结束了。”
正说呢，葛骁出现了，“这一定是程意吧。”笑着伸出手。
程意握手后很快放开，“葛律师，久仰大名。”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先进去。”葛骁伸手请。
王钦白把羊腿放桌上，程意指着袋子，“初次见面，一只羊腿不成敬意。”
“哈哈哈。”葛骁不禁被惹笑了，“晚上我做东，请你们吃饭，王律一起。”没想到王晶和程意私交挺厚，这关系可要抓住了。
程意本来想请王晶吃饭，这下推脱不了，“好，那先谢谢葛律师了。”
晚餐找了家很地道的本地菜馆，吃到一半，葛骁问了句，“程意，不知道你这次来沪市是为了？”
程意坐直身子，“葛律，我这次来是帮煤矿工人买医疗保险的。”
帮工人买医疗保险？不只是葛律，王晶也呆住了。
商业性的医疗保险不便宜！不是几十个人，而是上百个人！
程意，怕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