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为了一块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用的令牌,带上整个门派的弟子送死,有必要吗!”李心安长叹一口气,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种行为感到十分不解和惋惜。
他缓缓抬起右手,只见掌心之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随着他的意念一动,光芒骤然变强,瞬间幻化出几十把飞剑。这些飞剑在空中急速盘旋,如同灵动的飞鸟一般,彼此之间相互呼应,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剑阵。
“去!”李心安口中轻喝一声,声音虽不大,但却如同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随着他的命令,那几十把飞剑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径直冲向剑阵。
定逸师太见状,心中一惊,她深知李心安这一击的威力非同小可,若是让这些飞剑突破剑阵,后果恐怕不堪设想。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挥舞手中长剑,瞬间施展出一招威力强大的剑技。
只见一道耀眼的剑气如长虹贯日般激射而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逼李心安的飞剑。定逸师太显然是想凭借这一招集百人之力,一举将李心安的飞剑击碎。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定逸师太的意料。当剑气与飞剑相撞的一刹那,只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仿佛整个空间都要被撕裂开来。紧接着,场上瞬间被狂暴的剑气所淹没,强大的余波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向四周席卷而去,激起了漫天的沙尘。
就在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之际,突然,从那弥漫的沙尘之中,猛然飞出数十把飞剑。这些飞剑如同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恒山派的弟子们疾驰而去。
恒山派的弟子们猝不及防,眼见飞剑来袭,急忙催动剑阵进行抵挡。一时间,剑光闪烁,剑气纵横,双方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就在这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心安身上。只见他站在原地,口中高喊一声:“生门开!”
话音未落,只见那原本静止在空中的飞剑,就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突然间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径直冲向生门所在之处。
定逸师太见状,心中大骇,她急忙挥动手中的长剑,调整剑阵,想要死死守住生门。然而,她的动作还是稍显迟缓,飞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眨眼间便已临近生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心安突然又喊出了一句:“死门开!”
这一声令下,原本冲向生门的数十把飞剑,竟然在瞬间分出了三把,如同闪电一般,直直地朝着死门攻去。
这一变故,让定逸师太猝不及防。生死两门同时遭到攻击,整个恒山剑阵瞬间被一分为二,一部分飞剑继续猛攻生门,而另一部分则转头扑向死门。
定逸师太站在生门前,面色凝重,她迅速组织弟子们结成紧密的剑阵,全力抵挡李心安的飞剑攻击。她深知,这一战若是恒山派赢不了,就会元气大伤,她绝对不能让李心安的飞剑冲破生门。
此刻的定逸师太,心中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她知道,只有拼死一战,才有可能拿到那枚令牌。这很可能是恒山派能够在五岳剑派中立足之首的关键所在。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要拼上一拼。
李心安此番前来,其实并非真的想要大开杀戒,他的目的仅仅是给恒山派一个警告而已。毕竟,恒山派与青城派有所不同,青城派的所作所为简直是对先人的一种侮辱,但这恒山派呢,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不了解自己手中令牌的真正用途,再加上人云亦云,才会无意间得罪了他。
正因为如此,李心安决定对恒山派网开一面,给他们留一条生路。这便是李心安的仁慈之处,也是他的手下留情。
只见李心安轻催飞剑,那飞剑在空中急速穿梭,不断地扰乱着周围的气机。与此同时,他巧妙地调整了整个场地的生门与死门,使得原本严密的恒山派剑阵瞬间被打乱。
这样一来,恒山派的弟子们虽然身陷险境,但却不至于全军覆没。李心安以这种方式,成功地保住了这数百人的门派,也算是给了恒山派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然而,在定逸师太的眼中,李心安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突破整个剑阵。她深知李心安的真正目的是要战胜她所在的恒山派。
定逸师太心中暗自思忖:“这李心安看似只是在尝试突破剑阵,但实际上他是在挑战我们恒山派的实力和尊严。他此举不仅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武功高强,更是想要让我们恒山派在江湖上颜面尽失。”
想到这里,定逸师太的眉头紧紧皱起,她决定绝不能让李心安得逞。她要全力以赴,守护恒山派的荣誉和地位。
李心安见时机已然成熟,一步踏出,强大的力量自李心安脚下而出,直接将周围气机彻底搅乱,强大的力量突破恒山派的层层剑阵,直接将整个恒山剑阵击垮,数名弟子倒飞出去,倒在地上。
定逸师太也是受了轻伤,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门下的弟子,按道理说李心安要是破开了剑阵,那么她恒山派至少会有一半的弟子死亡,另一半不废也重伤,可如今所有人都只是受了轻伤。
这样的结局是定逸师太想不到的“这是为什么?”
李心安周围的飞剑散去,缓步走上前“我只是来拜山的,又不是来杀人的,何必以命相搏呢,再说了,你门下弟子个个都长的水灵,辣手摧花这种事可并非君子所为啊!”
事到如今,定逸师太哪还不明白,李心安手下留情了,还救了自己门下弟子的命。
李心安见目的已经达到,于是道“你门下那叫仪琳的弟子不错,心思单纯,是个习武的好料子,可惜啊!”
说着,李心安便转身离去“罢了,罢了!这令牌并非你们能拥有的,命里八尺,莫求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