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牛推开安全部门的玻璃门，发现整个办公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诡异的安静。他挑了挑眉，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柑橘的清香随着他的步伐在空气中留下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
\"铁牛哥...\"陈矢快步跟上，欲言又止。
李铁牛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整个办公室的员工：\"有什么话，直说。\"
陈矢咽了口唾沫：\"公司里都在传...说您今天在犇禀办公室的举动太过火了。现在高层会议上已经有人提议要开除您。\"
办公室里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李铁牛的反应。
李铁牛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柑橘慢条斯理地剥着：\"让他们闹去。\"柑橘皮被撕开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对了，让你查的事情有进展了吗？\"
陈矢摇摇头，压低声音：\"犇禀这两天格外谨慎，除了正常上下班，哪儿都没去。\"
李铁牛将一瓣柑橘送入口中，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继续盯着。\"他顿了顿，\"对了，最近多留意一下财务部的王珊珊，她昨天在茶水间和犇禀的秘书聊了很久。\"
陈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李铁牛连这种细节都注意到了。
刚进办公室，李铁牛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叶子汐\"三个字。
\"喂，子汐。\"李铁牛按下接听键，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铁牛，你现在有空吗？\"叶子汐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一丝急切，\"我父亲想见你。\"
李铁牛望向窗外，阳光正好，照在叶氏集团高耸的玻璃幕墙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现在？\"
\"嗯，事情有些紧急。\"叶子汐顿了顿，\"董事会那边...压力很大。\"
\"好，我马上下来。\"
挂断电话，李铁牛从抽屉里取出另一部手机，快速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目标今天可能会行动，盯紧点。\"收件人显示为\"郭峰\"。
叶子汐的红色跑车停在公司正门口，引来不少员工侧目。李铁牛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柑橘的清香顿时充满了狭小的车厢。
\"你身上总是带着柑橘的味道。\"叶子汐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李铁牛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柑橘递给她：\"尝尝？自家种的。\"
叶子汐接过柑橘，纤细的手指笨拙地剥着皮：\"我爸昨晚一夜没睡。董事会七名成员中有四名已经明确表示要开除你。\"
\"意料之中。\"李铁牛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犇禀经营多年，董事会里自然都是他的人。\"
\"你不担心吗？\"叶子汐转过头，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李铁牛迎上她的目光：\"只要叶叔叔不松口，其他人的意见...\"他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不过是噪音罢了。\"
车子驶入近郊一处高档别墅区，门口的保安看到车牌后立刻敬礼放行。李铁牛注意到这里的安保系统相当完善，每个角落都装有摄像头，巡逻的保安腰间鼓鼓的，显然都配了武器。
\"到了。\"叶子汐将车停在一栋三层别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