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通驻守番禺,理政南海郡这段时间里,赵云和吕布这两路人马,也分别对各自的目标展开了进攻。
赵云率三万大军赶到江门后,对士燮的守军发起猛烈进攻,贺齐和丁奉亲自担任敢死队,仅用一天时间便攻破了江门城。士燮的帐下大将谭彦为贺齐所杀。
士燮率残部杀出重围向西撤退。
赵云率军追杀,三战三捷,横扫整个合浦郡。不过,在合浦守军的拼死阻挡下,士燮还是突围而出,逃到了郁林郡的郡治布山城。
由于战线太长,赵云略感兵力不足,在合浦郡的合浦城休整了几天,对俘虏的两万多交州兵进行整编,挑选其中一万余人分散编入乾军之中。
然后,留下丁奉领两万人马驻守合浦,赵云又亲率两万人马杀入郁林郡。
如图所示:
……
(附录图片:赵云进军路线地图。)
……
郁林郡,也就是后世的广西省。其郡治布山,则是后世的广西贵港市。
士燮在其谋士桓璜的建议下,决定收缩兵力,让其弟士?主动放弃苍梧郡,带苍梧郡兵驰援郁林,在布山集兵六万之众。欲凭借布山高大的城墙,阻挡赵云的进攻。
赵云兵力不足,后勤也有些跟不上,攻城器械因广西多山的地形,短时间内难以送到,双方对峙于布山地区。
……
另一路四人马,在吕布、黄忠、董袭的率领下,搭乘周泰的第二舰队的战船,在交趾登陆,一举攻破郡治羸娄城(今越南河内市)。
这一战,打得非常血腥。
杀敌一万多人,俘虏两万多人,士燮的三弟士壹也在混战中被黄忠所杀。
由于王通意在削减安南人口,在贾诩的建议下,吕布下令将俘虏中的汉人挑出来,其余安南人全部杀掉。俘虏之中仅有一千多是汉人,其它一万九千多人,全部被吕布拉到红河的河滩上砍头。
红河的水,原本就略带红色。
因近两万人被砍头,而变成了赭红色。然而,杀红了眼的吕布犹觉不足,又下令屠城。
羸娄城内,除数千汉人之外,大约6万多安南土着尽被杀光,血流成河,人头滚滚。
不仅如此,急于削减安南人口的贾诩,还建议吕布分兵扫荡交趾各处村庄,凡是安南人,不留任何活口。
短短半个月内,杀死安南人达十余万。
半个月之后,吕布留下董袭率八千人马驻守交趾,亲率三万余人挥师向南,一路势如破竹,横扫九真郡和日南郡。
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安南三郡全部被收复。
不过,在攻打九真郡和日南郡的过程中,吕布没有再盲目屠杀,而是将战俘全部绑起来,派周泰用船送往番禺,待以后送往扬州等地挖矿修路,充当免费劳力。
也不再盲目屠城屠村。
而是将城中或村中有劳动能力的男子和有生育能力的女子,全部抓捕送往番禺。男的以后送往中原为劳力,女的分配军中有功将士,用于发展人口。
而那些失去利用价值的,则全部杀掉,以免浪费粮食。
对于生活在安南三郡的汉人,则进行甄别,若是士家死党一系,则押往中原处置。其余汉人,每人都分到了大量肥沃的土地。
……
(附录图片:吕布进攻路线图。)
……
王通接到吕布和赵云写来的捷报后,下旨予以嘉奖。除了重赏军中将领之外,还下令给予此次南征的所有士卒,每人增发一个月军饷。
随后,又下旨拜董袭为交趾太守,凌操为九真太守,符义为日南太守,丁奉为合浦太守,贺齐为苍梧太守,郭蕴为南海郡太守。
至此,交州七郡,已经有六郡为王通所掌控。仅有郁林一郡,还在士燮手中。
由于士燮在郁林郡集结了六万人马,意味着王通与士燮之间的最后一战,会在郁林郡展开。
因此,王通决定,从吕布处抽调一万人马,由黄忠率领增援赵云;南海郡这边,也留下甘宁率领一万人马驻守,另外一万人马,则在王通的亲自率领下,赶往郁林郡。
……
农历十一日中旬,北方已是大雪纷飞,冰天雪地。而位于交州的郁林郡依旧还很暖和。
王通带着一万人马,历经二十多天的行军,终于赶到了郁林军布山城外,与赵云、黄忠的军队会师之后,总兵力达到了四万多人。
休整了两天之后。
王通亲率大军来到布山城下,对着城楼上的士燮喊话道:
“士威延,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主动开城投降,可免一死。若负隅顽抗,必死无葬身之地。何去何从,速作决定!”
……
士燮持剑立于城门楼上。
望着城外黑压压的前军,眼中布满了血丝。紧攥剑柄的手因用力而发白。
士武战死于番禺的噩耗犹在耳畔,如今,又传来士壹战死交趾的消息。接踵而来的丧弟之痛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而王通劝降的话,更似烈火烹油。
纵然是开城投降,也只能暂免一死。自己一代枭,真要那样如蝼蚁一般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
既然如此,还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想到这里,士燮挺起胸膛,大声说道:
“我士家世代镇守交州,岂能降你这北来的贼子。布山城池坚固,粮草足数年之用,6万交州儿郎誓与城池共存亡!”
城下王通闻言,缓缓举起右手。
战鼓骤起,数百架连环投石车同时咆哮,无数巨石划过天空,呼啸着砸向城垣。
几轮巨石投掷之后,井阑和云梯也推上前去,对布山城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乾军士气高昂,奋勇争先。
守军也打得很顽强,顶着箭雨拼命还击,滚木礌石如雨落下。
一场惨烈的攻城战就此展开。
激战之中,周泰和黄忠亲率敢死队杀上城头,刀锋过处血浪翻涌。数名交州大将带着精锐亲兵前来拦截,不到片刻,便全都成了黄忠和周泰的刀下亡魂。
很快,乾军敢死队就夺取了城门楼,打开了城门。赵云率白马义从鱼贯而入,杀入城内。士?率军阻拦,被赵云一枪刺于马下。
士燮在亲卫的簇拥下退往府衙,见到沿途尽是溃散的守军,心知大势已去。
又得知四弟士?战死,更是悲痛欲绝,忍不住凄然长笑:“先父将交州和弟弟们托付于我,言犹在耳。如今兄弟尽皆战死,家破人亡,我又还有何颜面去见士家列祖列宗!”
说罢横剑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