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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威强忍着左肩传来的剧痛,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坚持着策马狂奔,终于来到了营门。此时的他已经虚弱到了极点,眼前一黑,从马上栽倒下来。张狂见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迅速飞身下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谭威紧紧抱住,大声呼喊着:“将军!将军!你醒醒啊!” 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杨威也急忙赶到,看着昏迷不醒的谭威,他知情况危急,转身朝着营帐的方向大声呼喊:“快来人啊!将军受伤了!”边喊边飞速奔向军医吕智安的营帐,一把拽住吕智安喊道:“吕军医,不好了,将军中了弩箭,你快跟我去看看!” 吕智安听闻,脸色骤变,立刻拿起药箱,跟着杨威一路小跑来到谭威身边。

吕智安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谭威的伤势,只见谭威的左肩中了一支弩箭,伤口处鲜血汩汩流出,周围的皮肉已经发黑,显然是中了毒。而且这弩箭还带着挂刺与血槽,显然是特制的,根本就不想让中箭者活下来,情况十分棘手。

吕智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他迅速吩咐士兵去准备煮沸的小刀,结合与谭威探讨过的消毒法,对张狂和杨威说道:“将军这伤不容小觑,弩箭有毒,还带倒刺,我得先取出弩箭,割掉发黑的肉,才能进一步治疗,你们把将军抬进消毒室,准备烈酒。”

在手术室里,没一会儿小刀煮沸好了,抹了酒精后,将烈酒喷洒伤口,吕智安深吸一口气,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划开谭威的皮肉,目前没有太有效的麻醉药物。每一下动作,都仿佛牵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终于按照谭威说的解剖原理,成功取出了弩箭,紧接着又熟练地割掉了发黑的肉,防止烂肉侵骨。吕智安仔细查看伤口,判断谭威所中的是一种南蛮箭毒。其实箭毒不像传说中那样见血封喉,主要还是靠剂量和感染来使中箭者后续治疗中感染而亡。吕智安这段时间有空就找谭威聊天,对战场伤病有了新的认识,对感染和手术已经有了整套的预备疗法,但他依旧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精心配制成两剂中药,一剂让谭威内服,一剂用来外敷。

经过一番紧张的救治,谭威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众人看到这一幕,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张狂和杨威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感激,两人 “扑通” 一声,跪在吕智安面前,磕了几个响头说道:“吕军医,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将军可就危险了,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 吕智安连忙扶起他们:“快起来,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当要全力救治,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没事的。”

在确认了谭威没事后,后面赶过来的张龙和几个校尉也都回去了,毕竟谭威制定的军纪有职位守则,大家不能为此脱岗。

第二天谭威缓缓醒来,他感觉浑身乏力,喝了几口吕智安配的药茶,却还是一阵恶心。突然想起王常月所授经书中的一些调节身体的方法,好像有提到过洗髓净血的字眼,他决定尝试练习一下。

强撑着坐起身来,按照经书中的指示,调整呼吸,静心凝神,一番练习后,他感觉身体似乎轻松了一些,心中暗自感叹这经书果然有些邪性。谭威强打精神,查看那支弩箭和箭头,只见箭头造型十分特殊,与常见的箭头大不相同。

他反复端详,思索良久,却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要刺杀自己,按照逻辑,他是得罪了不少人,但是结仇到要命程度的,好像没有。

谭威遇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昌平州,卢象升得知后很是恼火,也十分关切,立刻派人送来了名贵的中药,并下令全力搜查刺客的线索。昌平州的差人们接到命令,迅速展开行动,对周边区域进行了细致的搜查。然而几天过去了,他们却一无所获,刺客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在军医吕智安的悉心照料下,谭威体内的箭毒基本已被排清,只是那箭伤还需时日慢慢恢复。尽管身体尚未痊愈,谭威却一刻也闲不住,他有种隐隐的不安之感,于是下令侦察队四处测绘,以北大营为中心,最远西到宣大、东到蓟州、北至燕山、南到白洋淀的山川河流州镇还有小路都标注起来。

这些侦察领队都是谭威挑选认字且机灵的小伙,谭威曾经在行军途中,连续三晚给他们灌输现代侦察知识和技巧,对侦察和测绘都是远远领先这个时代的。谭威清楚掌握周边地形对于作战的重要性,吩咐土字营侦骑对昌平州以及周边地区重点展开细致的侦察,并绘制详细的地图。

平日里谭威时常与军士们一同吃饭,借此机会与他们交流沟通,在一次用餐时,谭威发现军士们的饭量明显比在静海时少了许多,不少人吃完后还面露饥色。他心中疑惑,便向军需官安盛询问情况。

安盛一脸无奈,苦笑着说道:“将军,我已经多次去找北府司库使郑宝了,可他总说军马众多,粮食储备不足,还声称对咱们圭圣军已经格外照顾了。” 谭威听后,心中暗自思忖,昌平州作为重要的军事据点,其粮食储备理应比静海更加充足,没道理少发军粮。他觉得此事必有蹊跷,便向安盛索要了相关的粮食发放数据,决定亲自去找郑宝问个清楚。

谭威来到郑宝的军衙,郑宝见到谭威,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可那笑容中却隐隐透着一丝心虚。谭威开门见山地说道:“郑司库,我听说咱们圭圣军的军粮发放似乎比在静海时还少,这是怎么回事?据我所知,昌平州的粮食储备应该颇为可观啊。”

郑宝连忙叫苦不迭说道:“谭将军,您有所不知啊,今年收成不好,再加上各地调粮去打仗,这粮食的窟窿一直都没补上。能给贵军这些,已经是我想尽办法了。” 谭威看着郑宝那副模样,心中明白他所言未必属实,但此刻也不想深究,只是诚恳地说道:“郑司库,不管怎样,还请您多多关照我们圭圣军,将士们吃不饱,哪有力气打仗呢。”

郑宝连忙点头,爽快地答应道:“那是自然,谭将军放心,我定会尽力。” 谭威心中清楚,郑宝此人不会痛快的,但眼下也只能先这样,回去再想办法,告辞离开后,他便开始思索应对之策。

谭威一行还未走出城门,便看到街边围了一群人,人群中似乎传来阵阵打斗声。谭威心中好奇,便朝着人群走去。张狂和杨威见状,立刻上前,双手用力分开众人,为谭威让出一条路。

谭威走近一看,原来是七八个军士正在大打出手,场面一片混乱。谭威见状,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那声音震得耳膜疼,带着一股威严。打斗的军士们听到这声呵斥,纷纷停下手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身着将甲的谭威,虽然不是自己主官,但也不敢放肆。谭威走到他们中间,脸色阴沉问道:“你们身为军士,不在军营好好训练,在此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那些军士们低着头,不敢吭声。谭威知道现在人性浮动,不想任何小事成为导火索,转头对周围围观的人群说道:“大家都散了吧,这儿没什么好看的。” 围观人群见事情已平息,便纷纷散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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