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呢!”南妃红着脸拍开他的手。
“好,说正事。”周扬认真起来,“明日我就修书一封,表表‘忠心’。”
“这还差不多。”南妃满意地点点头,“不过也别太急,先观察观察风向。”
“听你的。”周扬把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搓,“有你在,我心里踏实。”
南妃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道:“姐妹们要是知道这事,肯定又要担心。”
“先别告诉她们。”周扬轻吻她额头,“省得她们睡不好觉。”
“就你会宠着她们。”南妃嘴上抱怨,眼里却满是笑意。
“也宠着你。”周扬将她搂得更紧,“走,陪我去书房拟个计划。”
“这会儿又着急了?”南妃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衫。
“有这么厉害的娘子提醒,当然得抓紧。”周扬伸手牵住她,“走吧,我的小军师。”
两人并肩往书房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
南妃靠在周扬肩头,轻声说:“不管怎样,我们都在一起。”
“嗯,都在一起。”周扬握紧她的手,“我会护着你们,也会辅佐好新皇。”
“这才是我认识的周扬。”南妃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信任。
书房里,烛火晃悠着,周扬和南妃还在嘀咕接下来咋办。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外头月亮都爬老高了,也没察觉。
没几天,宫里太监扯着嗓子就进了周府。
“镇国公周扬接旨!陛下宣召入宫,麻利儿启程!”
周扬扑通跪下接旨,余光瞅见南妃手攥得紧紧的。
他起身冲她笑,眼神特坚定:“放宽心,我去去就回。”
临走那天,一群老婆都来送。
王熙凤掐着腰,嗓门儿老大:“周公子敢在宫里瞎胡闹,看姐妹们不收拾你!”
李纨眼眶通红,往他手里塞了包点心:“路上饿了垫垫肚子,千万小心。”
贾元春轻轻给他整衣领,声音软和:“宫里弯弯绕绕多,别太出风头。”
南妃磨磨蹭蹭最后才上前,压低声音:“我说的那些,可都记牢了?”
周扬在她额头啄了下:“都刻脑门上了,放心吧!”
马车轱辘轱辘往京城赶。
本以为直接进宫,结果被领到了西郊。
远远瞧见一片气派水榭,水面上亭台楼阁闪着光。
迎接的大臣满脸堆笑:“这可是陛下特意备的,足足八十里呢!”
周扬迈进水榭,好家伙,屋里屋外全是讲究。
每个院子都布置得精致,一看就是给女人住的地儿。
大臣凑过来,神神秘秘说:“陛下说了,您家眷都能搬这儿,保准安全!”
周扬扫了眼四周,羽林军跟木桩子似的站得密密麻麻。
说是恩宠,说白了就是盯着,皇帝这点心思,他门儿清。
当晚,新皇大摇大摆来了水榭。
老远就张开双手,笑得爽朗:“听说镇国公府美人成堆,这水榭就当见面礼!”
周扬赶紧抱拳:“陛下抬爱,臣受不起。”
新皇一把拉他坐下,让人搬来好酒:“今儿不聊朝堂,只唠家常!”
这一唠,整整三天三夜没停。
从朝廷那些事儿,聊到江湖八卦,再扯到兵法诗词。
新皇喝得脸颊发红,举着酒杯晃悠:“朕刚登基,正缺镇国公这样的能人!”
周扬立马起身行礼:“只要陛下需要,臣赴汤蹈火!”
水榭外头,月光洒了一地。
里头笑声一阵接一阵传出来。
周扬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哪是唠嗑,分明是场较量。
不过他不怕,毕竟家里还有一群盼着他回去的老婆,再难也得扛住。
水榭里,周扬与新皇的交谈暂告一段落。侍卫匆匆来报,声音里都带着兴奋:“大人!有一队女眷到了!”
周扬心头猛地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水榭外。
长街上,一溜朱红轿子蜿蜒而来,在阳光下泛着喜气,可不正是他日夜牵挂的人儿们!
第一顶轿子稳稳停下,湘妃竹帘轻动。
林黛玉探出半截藕臂,眉眼含春:“周公子,一路舟车,可把你盼急了?”
周扬赶忙伸手搀扶,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肌肤:“快让我看看,瘦了没?”
第二顶轿子还没停稳,王熙凤就挑开帘子,凤目圆睁:“哟!这水榭修得比我想象的还气派!”
新皇闻言,笑着迎上去:“嫂嫂好眼力!这可是朕盯着修了三个月的!”
薛宝钗莲步轻移,福身行礼时环佩叮当:“陛下费心了,如此盛景,着实惊人。”
新皇大手一挥:“自家人说什么客套话!快进去歇着!”
贾元春踏出轿子,望着飞檐斗拱,眼眶突然泛红。
南妃轻轻扶住她,压低声音:“姐姐,咱们终于能安心过日子了。”
苏甜儿像只欢快的小鸟,蹦跳着钻出轿子:“哇!这房子比糖人还好看!我要住最大的屋子!”
新皇被逗得哈哈大笑,从袖中摸出一把糖:“拿去!管够!”
张芷若扛着剑跳下来,左看右看:“周公子!哪儿能练剑?我手都痒了!”
周扬指着远处的演武场:“随便耍!把天戳个窟窿我都给你补上!”
刘如烟转着圈走下轿子,水袖翻飞间香气四溢:“陛下,这水榭夜里点满灯,定像天上宫阙!”
新皇笑得合不拢嘴:“今晚就办灯会!嫂嫂们想看多亮就多亮!”
李纨望着九曲回廊,轻声感叹:“想起稻香村,可比不得这儿精致。”
贾探春眼睛发亮,拽着她的袖子:“嫂子!快跟我去挑院子,我要挨着水的!”
甄明月下轿时脚步虚浮,周扬一个箭步扶住。
她脸颊微红:“舟车劳顿,连累你担心了。”
“只要你平安就好。”周扬替她理了理鬓发,眼里满是疼惜。
心柔郡主打量着四周的羽林军,凑近周扬:“陛下这阵势,说是保护,倒像……”
“先不想这些。”周扬打断她,“你看刘玉都快把马骑到屋顶上了!”
刘玉骑着高头大马横冲直撞,嘴里还嚷嚷:“这地儿太爽了!本公主能跑上三天三夜!”
新皇笑骂:“当心摔着!摔疼了嫂嫂们可要找我算账!”
贾惜春怯生生拉了拉周扬衣角:“这里……能画画吗?”
新皇立刻拍板:“马上把最敞亮的阁楼腾出来!要多少纸笔随便拿!”
秦可卿走到水边,指尖划过粼粼波光:“这水清澈见底,最适合浣纱了。”
新皇听见,立马吩咐:“来人!再挖个荷花池!要种满并蒂莲!”
林黛玉倚在周扬肩头,轻声调侃:“陛下这般讨好,你可得好好卖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