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文聘拍案立声大骂。
“怎么能与东郡王如此说话,逆子给我滚出去。”
随着文岱离开大帐。
文聘这才看向司马敏说道。
“小子无状,还请东郡王不要见怪!”
“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情,我们确实很难,还要请朝廷帮助一二,我总要给手下的弟兄一个交待;要不然连饭都吃不饱,谁还会听我这个庐江王之令。”
司马敏一时为难,可也看出文聘的意思。
随之起身说道。
“我去为庐江王协调军粮。”
说着就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看着司马敏离开,文聘说道。
“这次我们是把这位东郡王给得罪的不轻。”
那桓先生说道。
“赶他走总比让他留下监视我们要好。”
“故意佯攻而不接战,这种事他只要一到阵前就能识破,到时得罪的就是司马懿本人。”
文聘点点头。
“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现在谁也不能得罪!”
司马敏走出军营上马急急向着城东行去。
一旁的护卫说道。
“大王,我们不是要在此监视文聘他们攻城吗,现在回去如何向陛下交待。”
司马敏一边策马一边回头看向文聘的营寨说道。
“你懂什么,此地危险不可久留,回去再说。”
回到司马懿军营的司马敏对着司马懿耳语一番。
司马懿一剑砍在大案之上。
“什么人也靠不住!”
“他这是想趁机要钱要粮壮大他庐江军的势力,恐怕攻城都是装给我们看,他根本就没想与汉军翻脸。”
司马敏说道。
“消极一些应是真的,完全不战也不可能,我在他军营之中确实看到了不少伤兵。”
“文聘张嘴就要兵器战甲、粮草,我们给不给!”
司马懿说道。
“给,我拿什么给!”
“你又不是不知,我们这支兵马除了三万水师之外,其他各营都是粮草只有数日之数。”
“给了文聘我们自己就不够吃。”
司马懿说完一把将剑拔起重新放入刀鞘之中。
“这个假庐江王已经靠不住,他想在我与诸葛亮之间左右逢源,他也不想想,诸葛亮会承认他的庐江王吗。”
“到时也是一场血战。”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军新败刚刚稳住阵脚,没有文聘的兵马配合很难短时之间拿下刘金。”
司马懿说道。
“我们现在只能靠自己。”
“朕已将水军全部调上岸,两个时辰之后再攻含山,只要杀了刘金或将刘金赶去庐江军处,我们就可南撤大江。”
“诸葛亮没有强大的水师,几年之内很难过江作战。”
“到时我们就还有机会。”
“倒是他文聘,地盘在江北,我在合肥、乌江的势力一完,下一个就是他。”
“准备进攻!”
正在司马懿准备再次强攻刘金之时。
于他的后方乌江城外一支汉军骑兵正在快速而行。
他们一路遇兵就杀,也不多做停留,打完即走,一点也不与人纠缠。
看着前方的乌江城,魏昌甩了一把战刀说道。
“娘的,总算是到了!”
文鸯说道。
“到了有什么用,我们没的攻城器械,又无步军随后跟进,到了也拿不下这城。”
“还要小心被对方包围。”
说到被包围魏昌突然咦的一声说道。
“阿鸯,你发现没有!’
“我们沿滁河一路攻来,梁军的抵抗很弱,好像这些地方根本就没有多少兵马。”
“这滁河以北也就算了,梁军早就逃的逃、散的散。”
“可我们从东面绕了一个大圈绕过洪区这都攻到乌江城下了,可梁军还是未有重兵反击我们。”
文鸯说道。
“会不会是司马懿已带着梁军主力撤向大江以南。”
魏昌说道。
“他撤没撤走我不知道,这里的兵力可是真不多。”
“你别忘了,过了乌江城后方就是乌江渡,那可是梁军水师重镇。”
“可我们的哨探传回军报说,乌江渡的水寨虽然防备很严,可明显没有重兵驻守。”
“这是为何!”
“司马懿不要乌江城还能说的过去,可他乌江渡水寨也不要了吗。”
文鸯说道。
“司马懿用兵十分狡猾,他会不会在什么地方等着伏击我们?”
魏昌脸色一变,想说话还未开口之时。
“报……!”
文鸯也是神情一紧。
他们现在可是深入梁军地盘腹地,外无援兵,现在司马懿要憋着什么大招对付他们,未必好应付。
“报二位将军,我们抓到一个梁军传令兵被我们的哨骑捕了活口,从他身上搜出一封密信!”
文鸯拿过书信一把扯掉那上面的火漆。
只看一眼,文鸯就疑惑的将书信交给魏昌。
嘴中喃喃说道。
“梁军在向西北方向的含山县城调粮!”
魏昌一时都未想起含山城在哪个地方,看过舆图之后才知道是一个郡山余脉之侧的小县城。
“真是奇怪!”
“这司马懿放着乌江城、乌江渡不守,带兵攻一个小县城做什么。”
看着舆图之上含山二字,魏昌心中很是奇怪。
文鸯也是说道。
“就是,这小城一不在交通要道之上,二无战略价值,攻他有何用处。”
“再说,我们的军队不是还未到那里吗?”
文鸯此话一出魏昌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愰着手中的书信说道。
“这上面说的清楚,要乌江令筹集八千担军粮运去含山城外,八千担军粮可够数万兵马吃上十多日。”
“司马懿从司隶一路被我们追到这淮南之地,他的兵马主力已是损失殆尽;现在还能调动数万兵马恐怕是把他的水师和仅有的陆战兵马全部调去。”
文鸯说道。
“这仗都打到了如此份上,司马懿不想着南撤保存实力,却在此时不惜兵力进攻一个小城,那城内有什么值得他拼上仅剩的兵马。”
此语一出魏昌一个激灵,眼神惊恐的看向文鸯。
“滁河决堤!”
魏昌吐出四个字。
文鸯说道。
“滁河决堤怎么了!”
“不就是司马懿想以洪区阻止我们南下的兵马吗;再说当时我们很可能还未有大批骑兵南下,最多也就是一些哨骑和前少量前锋骑兵过了合肥之地。”
魏昌一把按住文鸯肩膀说道。
“对付一些哨骑还用集结那么多兵马和粮草吗,还是司马懿亲自领兵。”
“你的意思是我们有大队兵马被司马懿给困在了那含山中城。”
经魏昌一提文鸯也反应过来。
“可……会是我们哪一支部队被困在了含山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