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叔，这趟我过来是特意感谢你的，因为你的支持，我前往直隶，成功和四个公社签订了采购协议。”
“第一批的货昨天已经悉数抵达四九城，今天杨厂长提拔我做了采购科副科长。”
何雨柱说明情况。
张哈丽玛拿出布包，放在桌上。
“你看你们，来就来，带什么礼物。”
“家里就我们老两口，东西多的吃不完。”
邱梅连忙客套。
张哈丽玛学着大人说话的样子，跟邱梅客套：“都是柱哥的一番心意。”
“你们是晚辈，过来看我们就很好了，我们哪能收你们的东西。”
邱梅态度很坚决。
两人拉拉扯扯。
任良才招呼何家兄妹坐下喝茶，让何雨柱说一下前往直隶的工作成果。
何雨柱汇报工作。
把自己和直隶四个公社签订采购协议，以及第一批货陆续运到轧钢厂的事说了一遍。
“这事你做的不错，后续我会安排人和轧钢厂那边接洽，要来完整的方案。”
“到时候工作组要是找你，你写一份完整的材料递上来。”
任良才点了点头。
“任叔，官方允许地方与地方进行资源互配吗？”
何雨柱询问。
“原则上不允许，我们在做一些试点工作，你这次跨省采购，算是其中之一。”
“你成功了，是一个好的模板，接下来可以小范围推行试一试。”
任良才笑着道。
“难怪呢，之前我就有类似的想法，官方应该是支持地方之间进行资源互配的。”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很多文章。”
何雨柱把自己之前积累的文章内容，说给任良才听。
“不错，你的政策嗅觉非常敏锐，碍于大原则，我们一直没有大动作，只是小范围试探。”
任良才肯定道。
接下来任良才跟何雨柱说，他前往直隶成功采购物资，是一项非常有力的壮举，如果官方有所行动，会将他作为正面典型宣传。
何雨柱明白，自己要吃到政策红利了。
谈了一会工作，任良才和何家兄妹说起家常。
得知何雨水在供销社上班，任良才表示会跟供销社领导打个招呼，提携一下何雨水。
不敢说提拔何雨水做领导，做一个小班长不难。
当然，也需要何雨水自己干出成绩。
何雨水连忙感谢。
随和何家人和任家夫妇吃了顿饭。
何雨柱便提出告辞。
“有空多过来坐坐，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有事，都可以跟我讲。”
任良才叮嘱。
“早点要个孩子，带过来玩，让我们家有点生气。”
“这家里就我和老任两个人，怪没意思的。”
邱梅笑盈盈道。
何雨柱自然点头说好。
回去四合院的路上。
“任叔和邱姨还蛮好说话的。”
何雨水美滋滋说道。
拜访一下亲戚，很快她就能升官了，好处不要太多。
“尝到甜头，知道乐了是不。”
何雨柱打趣道。
三人说说笑笑，回到四合院。
天开始慢慢变黑了。
何雨柱刚在家里坐一会，门外传来喊声。
“贾家嫂子回来了。”
“哎，贾老婆子回来了。”何雨水惊呼。
张哈丽玛连忙拉着何雨水的手，两人一块出门看。
何雨柱也跟着出门。
还没走到前院，他就听到了大家伙的议论。
“贾老嫂子满面红光，不像是去游街，倒像是去下馆子了。”
“贾老婆子真尿性啊，游街七天回来走路带风。”
“那可不，老易游街七天，走路都晃荡，哪像她啊。”
“要不是她身上发臭，我都以为她去领奖回来了。”
大家伙看着贾张氏，感叹连连。
何雨柱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来，贾老婆子咋回事，听大家伙说话的意思，游街对她似乎没有什么影响。
此时一个老头子已经哭晕在厕所。
贾老婆子当然没有什么影响，全让我遭罪了。
何雨柱来到前院，看到了贾张氏。
这厮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散发臭味，但确实看上去非常有神采，还在和大院老嫂子们唠嗑呢。
“游街嘛，多大个事，游就游呗。”
“它游它的，我干我的，不当回事就行了。”
“日子不好过啊，白天游街，游完之后收拾板车和木笼子，还得打扫猪圈卫生，一天就一顿饭，根本吃不饱。”
贾张氏和老嫂子们讲述自己的游街生活。
即便她身上散发巨大的臭味，也挡不住老嫂子们的热情，大家伙都捏着鼻子听她说话。
一群人聚在贾张氏边上，将她衬托的俨然大院明星。
何雨柱都看傻眼了。
这家伙是真牛逼。
别人游街回来都蔫巴的，气若游丝，神色枯槁，朝不保夕，生怕别人关注自己。
贾张氏呢。
生龙活虎，口若悬河，完全没有一点不适应，更没有‘道德低劣份子’应有的耻辱感。
只能说贾张氏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强。
“贾老婆子是真厉害啊。”
张哈丽玛悄悄对何雨水说。
“确实厉害，换做我游街七天，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何雨水点头。
“妈。”
贾东旭来了。
他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知道贾张氏回来了，但不想出门接。
因为贾张氏被送去游街，属于道德低劣份子，对贾家的名声有影响。
没想到啊，贾东旭在屋里等啊等，贾张氏愣是不回来。
他只能出来接人回去。
“东旭啊，你这个没良心的。”
贾张氏看到贾东旭，像是扈三娘变成了林黛玉，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她恨啊。
游街七天，贾家没有一个人去看她，更没有给她送饭。
“妈，别说了，赶紧回家吧。”
贾东旭感觉很没有面子。
“我先跟大家伙唠一会，你先回家去。”
“让秦淮茹给我炒两菜。”
贾张氏吩咐。
她唠嗑真来劲呢，回家干啥。
贾东旭又劝了几句，贾张氏只是挥挥手，继续和老嫂子们畅聊游街的日子。
贾东旭无奈，回家吩咐秦淮茹做饭。
“游街真难受啊，你们别看我精神头还行，我老难受了。”
“跟我游街的还有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贾张氏一顿唠。
别说老嫂子，就连老爷们也竖起耳朵听着，感觉贾张氏说的贼有意思。
张哈丽玛和何雨水也慢慢凑近，强忍住贾张氏身上散发的臭味。
何雨柱看的一脸无语。
他发现贾张氏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她对环境有极强的适应能力，而且吹牛逼功夫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