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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知岳明远这类人绝非善类。他们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吐露心声,毫无顾忌地剖析计划,那姿态仿佛早已将我视作他们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任由摆布。

虽然我心有不甘。然而,我深知一味毫不妥协绝非上策。

于是,我不断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劝慰自己需怀揣一颗和光同尘的豁达之心。只要我坚守内心一方纯净的良心净土,不与他们同流合污,却又能在表面与他们维持一种微妙的若即若离之态,巧妙借助他们手中错综复杂的势力与资源,去实现自己平步青云、一展宏图的远大抱负,这又何尝不是一条在困境中求生的可行之道呢?

思及此处,我迅速调整状态,脸上浮现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恭敬与谄媚交织的神情,随后换上一副郑重其事、语气坚定的口吻说道:“那以后我可就不叫您酆总了,该改口叫您一声老大了。”

他听闻我这番话,原本紧绷的面容如冰雪消融,露出了一抹极为满意的笑容。

那笑容里包含了一种掌控局势的自鸣得意:“兄弟们平日里闲来无事,就喜欢凑在一起开开玩笑,顺便给咱们这个圈子起了个雅号,叫作‘青蚨会’。在下不才,忝居这青蚨会之首的位置,你若叫我一声老大,倒也合情合理,毫无不妥之处。”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却又无可奈何地踏上了这条“贼船”,从原本与岳明远针锋相对、分庭抗礼的对立面,一夜之间摇身一变,成了他麾下组织中的一员。

表面上,我成了他在政商两界暗通款曲、疯狂攫取不义之财的得力臂膀,助他兴风作浪的急先锋。

而我曾天真地以为,自己不过是与他们虚与委蛇,坚守着“卖艺不卖身”的底线,即便手段偶尔狠辣,但内心始终留有一片纯净。然而,所谓“手黑心不黑”不过是自我慰藉的幻想罢了。

送走冯磊与何志斌之后,岳明远特意将我单独留了下来。偌大的空间里,气氛略显压抑,我敏锐地察觉到,他定是有一些不便为外人知晓的话,要与我摊开来讲。

他目光深邃,似藏着无数算计,缓缓开口问道:“你和这个冯磊,是初次碰面吗?”我轻轻点头,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不断盘算着岳明远此问究竟有何深意。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冯磊这人,平日里行事谨小慎微,像个沉默的影子,轻易不发表意见。可一旦动起手来,手段非常狠辣,让人不寒而栗。有时候,连我都不得不防着他三分,生怕一个不慎,被他算计。”

我微微皱眉,心中已然明白,他这是在有意提醒我。

果不其然,他话锋一转,目光如炬般直直盯着我,说道:“你和他老婆那点风流韵事,我早有耳闻。我担心他因此对你怀恨在心,暗中谋划报复。今天我把他叫来,就是要让他清楚,你是我岳明远的人,他若敢做出兄弟阋墙、自相残杀之事,我定不会饶他。”

我心中猛地一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瞬间领会了他这句话背后隐藏的凶险深意。倘若今天我拒绝了加入他们的邀请,那么岳明远便会毫不犹豫地安排冯磊对我下手,届时新仇旧恨一并清算,我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神色一凛,赶忙堆起几分急切与坦诚,忙不迭开口道:“老大,我和沈梦昭早就是过去式了,断得干干净净,如今是桥归桥、路归路,再没有任何牵扯瓜葛。这位冯老弟大可放宽心,不必在这事儿上多费心思。”

岳明远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容里藏着对人性幽微的洞察,似在嘲笑我的天真:“你啊,还是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在冯磊那狭隘又功利的眼里,他老婆和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情,或许根本不值一提,他可以装作大度,装作毫不在意。可真正让他如鲠在喉、耿耿于怀,恨得牙痒痒的,是他老丈爷出手助你一臂之力这件事。”

他微微前倾身体,眼神中透着几分狠厉与算计,继续说道:“你当冯磊是真心爱沈梦昭,图那两情相悦、男欢女爱的柔情蜜意?错了,大错特错!在他心里,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他想要的不过是沈家在政商界呼风唤雨的权势背景,是能让他平步青云、一步登天的垫脚石。如今,他老丈爷却背着他,暗中帮你这个情敌,在他看来,这才是真正的背叛,是奇耻大辱,是狠狠打在他脸上的一记耳光。他怎会轻易咽下这口气,怎会不伺机报复?”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脊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着实未曾料到这背后竟藏着如此错综复杂、暗潮涌动的利益纠葛与人情世故。看来,对于人性中那些幽微隐晦、深不见底的暗角,我所了解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实在太过肤浅。

我定了定神,斟酌着开口,语气里满是诚恳与谨慎:“老大,这件事终究还是得妥善处理,化干戈为玉帛方为上策。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可不想因为这点过往恩怨,在咱们兄弟间埋下不团结的隐患,伤了和气。”

岳明远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那动作随意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且放宽心,如今我还能镇得住他。只要我没点头,他就算满心愤懑,也不敢轻易对你动手。更何况,眼下他正有一件火烧眉毛的事,有求于我呢。”

我极有眼力见儿地垂下眼眸,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恭敬姿态,心里明白,岳明远若不想主动提及,我绝不能多嘴询问半句,以免触了他的霉头。

岳明远倒也不藏着掖着,目光悠悠,缓缓说道:“他一门心思想着在监察二室从副职转正,如今正求着我帮他运作此事呢。”

我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愕然,脱口而出:“沈鹤序在省纪委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人脉广布,门生故吏遍布各个角落,按说这点小事,怎会劳烦老大你亲自出马?”

岳明远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呵呵”轻笑,那笑声里藏着几分讥诮与算计:“原本啊,确实用不着我费这个心。可世事难料,这次新到任的纪委领导是上面空降下来的,背景硬得很。他压根不买老沈的账,非但如此,还因为门户之见,对老沈在纪委的人处处刁难、百般针对,冯磊自然也在其中,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我眉心微蹙,思绪如乱麻般交织,却仍强撑着镇定,喃喃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这世间之事,优劣转化往往就在一念之间,谁能说得清是福是祸呢。”

岳明远嘴角轻扯,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射向我:“你既已悟透这层道理,就该明白,老沈如今这般大张旗鼓地给你站台,表面让你风光无限,实则是在害你,只不过他自己也蒙在鼓里而已。”

我闻言,如遭雷击,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惶之色。待回过神来,细细思量一番,发现岳明远所言竟字字珠玑,句句在理。我双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声音颤抖着问道:“老大,这可如何是好?我如今该如何破局?”

岳明远不紧不慢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那看似随意的动作,却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老沈之所以三番五次地给你和达迅撑腰站台,根源全在他那位老友张平民身上。说得直白些,张平民不过是冲着那600万股达迅的股份,才撺掇老沈出手。老沈这老家伙,精明得很,既想借机捞取私利,又想让你对他感恩戴德,这种一举两得、一石二鸟的算计,他们向来最为拿手。”

我满心狐疑,目光中带着几分将信将疑,直直地盯着他,问道:“难道这些股份沈鹤序也染指其中?”

岳明远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透着几分嘲讽:“你当真是天真得可爱,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自己有那般大的魅力,能让老沈这般不遗余力地帮你?”

我脸颊瞬间滚烫,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觉心如死灰,忙不迭摆手道:“老大,我自然不敢有此妄想,是我自不量力了。”

岳明远收敛了笑容,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缓缓说道:“宏军啊,老沈和冯磊这对翁婿,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自视甚高,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实际上论起心机城府、谋略手段,还差得远呢。倒是张平民,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可他对官场上的门道,终究还是理解得不够透彻。他能鼓动老沈去你的开发区给你撑腰,自然也能劝老沈取消此行。所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又抛出一个心中疑惑:“既然沈鹤序出于私利为我站台,那冯磊难道就不知晓其中内情吗?”

岳明远双手一摊,无奈地笑道:“我又不是无所不知的上帝,哪能事事都知晓得一清二楚呢。不过,我敢肯定,冯磊定然不知道老沈在暗中调查你。正因如此,他才会对你心生醋意,觉得老沈青睐于你,而对他这个女婿却冷落疏远。”

我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声音带着一丝惊恐:“老沈在背后调查我?”

岳明远神色严肃,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犯得着说假话骗你吗?想让我挑拨离间,他老沈还不够资格。我既然跟你说了,那便是千真万确之事。”

我紧张得双手攥拳,指关节都泛白了,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珠,声音颤抖地问道:“他都掌握了一些什么?”

岳明远目光在我脸上扫视一圈,似在观察我的反应,缓缓说道:“我所掌握的,他应该都已掌握。他必须手里攥着你的把柄,才能让你服服帖帖,对他言听计从。以前,他还能凭借官威压你一头,让你不敢有丝毫违抗。可如今,他失了势,被边缘化了,勒索便成了他唯一能拿捏你的手段。”

我只觉浑身发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紧接着又一阵燥热袭来,如同被烈火炙烤,整个人像是得了打摆子病,忽冷忽热,难受至极。我声音带着哭腔,问道:“那么你调查我也是这个目的,想拿住我的软肋?”

岳明远再次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坦荡:“我可不像他们那般下作,他调查你是为了拿住你软肋,好对你予取予求。而我调查你,是看你身上到底有多少脏东西,会不会把祸水引到青蚨会来。组织提拔干部还要提前考察,我们难道不用仔细甄别吗?”

他目光紧紧锁住我,将我脸上每一丝不安、每一缕惶恐都尽收眼底,随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你在达迅究竟握有多少股份,又通过何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将那些收益洗得干干净净,这些事儿,我压根儿没兴趣深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钱财铤而走险的多了去了,古今中外,概莫能外。我笃定,老沈他们即便费尽心机,手里也定然拿不出什么真凭实据。

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更是能理解。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谁心里还没个风花雪月的念想,谁又真能对那温柔乡里的美娇娘坐怀不乱呢?但眼下,你惹下的这个麻烦,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必须尽快处理掉。我身为青蚨会的老大,有义务为会里的兄弟们摆平一切麻烦,毕竟,如今躺在产科病房里,为你生儿育女的那个美娇娘,老沈他们已然摸得一清二楚,这背后的利害关系,不用我多说,你也该明白。”

我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瞬间呆若木鸡,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中的茶杯“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在脚边,我却浑然不觉。我惊恐万状,结结巴巴地问道:“处……处理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见我吓得魂飞魄散,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透着几分戏谑:“瞧把你吓得,脸色都白了。你当我们是杀人越货、草菅人命的黑帮吗?动不动就取人性命。我的意思是,要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后患,不能让老沈他们抓住任何把柄。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安排她们娘俩出国,去一个他们鞭长莫及的地方,到时候,他们就算想查,也是死无对证,拿咱们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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