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的男人分明都到了极限,还一副温柔的模样,就怕弄疼了她。
不管是生理上还是身体上,他首要在意的都是她。
孟晚溪移到霍厌的耳边小声道:“小少爷,这种时候不要讲究君子,你可以当小人,甚至是土匪,强盗,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一句话让上头的霍厌也终于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
他将孟晚溪抱到自己的腿上,“哪能那么对你,你生完孩子才一个月,身体是否健康?那次车祸有没有留下后遗症?身上是否有伤我都一无所知,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无视你的感受?”
就是这个感觉!对味了。
霍厌能给她的安全感是任何男人都比不上的。
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孟晚溪也不会害怕,因为有他。
孟晚溪像是只猫一样在他耳边蹭来蹭去,“阿厌,我好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霍厌喜欢听她的甜言蜜语,有时候孟晚溪很狡黠,会满嘴跑火车故意逗他。
就算那些话都是假的,他也喜欢听。
喜欢听她的声音,喜欢她说的每个字,就是喜欢她的一切。
“晚晚,告诉我有没有受伤?”比起欲望,他更在乎的是她有没有受伤。
孟晚溪见他的情绪一点点缓和下来恢复如常,她坏笑着抓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上,“有没有,小少爷亲自检查一下不就行了?”
这才刚见面,尺度未免有些太大,难以过审的地步。
霍厌耳根子都红透了,他轻咳一声:“现在还是白天,等晚上……晚上再好好检查。”
孟晚溪坐月子的时候就老想霍厌,想他的禁欲,他的失控,他的无措和慌张。
今天总算是见到了她想看到的画面,她哪里舍得放手:“还有一会儿才到家,这里没有别人,天知地知,我知和阿厌知,阿厌不是很担心我吗?你就不想看看?”
“晚晚。”霍厌除了偶尔失控,大部分时候都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在车里也仅有那一次,他被夜北枭给刺激,不顾一切在车里取悦她。
今天孟晚溪抓着他的手在她身上作乱,最重要的原因是想要抚慰他。
他的晚晚是世上最善良的人,她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的不安和惶恐,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消除他的不安。
孟晚溪和他正面相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小声在他耳边道:“阿厌,这一个多月,我和他没有发生什么,你信我吗?”
虽然她早就不是完璧,但她已经和霍厌有了新的一段婚姻,孟晚溪觉得应该坦诚相待,不让他内心有一点纠结。
“晚晚,你明知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的安危。”
孟晚溪俯身落在他的唇角:“可是我在乎,我和傅谨修的那段婚姻虽然破裂,但从头到尾我的身体和心都只属于他,我没有背叛过他。如今我和你结婚,阿厌,我的身体和心也只属于你,如果我真的和夜北枭做了,今天的我就不会再回头,我宁愿让你以为我死……唔……”
他怎么不知道她呢?
要是那么容易得手,当年夜北枭的两个多亿就已经得到她了。
那个雷雨夜,她也不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他的晚晚一直都是善良又坚强的野草,虽小却充满韧劲。
火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唇上,“不许说那个字,晚晚,我只要你活着,只要你爱我。”
“小少爷,要怎么证明我爱你?”
她真的快把心都给挖出来了。
霍厌有些吃醋,轻轻咬了她一口:“谁让我的晚晚太招人爱,走了一个二哥又来一个疯子。”
“阿厌,不管我的从前有多爱他,但和你在一起后,我的心里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不信你摸摸我的心,它跳得有多快。”
孟晚溪总是说着情话就将小少爷给套了进去。
“有没有发现我的变化?”她意味深长问道。
要说变化那可就太大了,在产后调理师的帮助下,她重新恢复纤细的腰肢。
她原本身材就很好,现在选择母乳没有断奶,身材比起以前更火辣。
也许是许久没有亲热过,孟晚溪本来想逗逗他,手背上有着温润的血迹淌落下来。
她一抬头吓了一跳,“阿厌,你流鼻血了。”
两人的重逢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后座也没有充斥着暧昧的声音。
“纸巾呢?”
“完了,这边也在流了。”
“小少爷,你要不要这么纯情!”
像是一出闹剧,两人终于回到了檀阙。
一到院子里,十月喵喵着从树上跳了下来。
原本孟晚溪还才嘲笑小少爷纯情,这一刻十月朝她跳来,身后还跟着个白黑瑞士卷,这画面,孟晚溪泪目了。
一个月时间不长,她却觉得恍如隔世。
圣诞大了好多。
十月不停蹭着她的脸,好似在诉说这些天的思念。
“妈妈回来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对了,还有小鱼儿是我们的新成员,你要叫弟弟哦。”
说小鱼儿,小鱼儿就到了。
霍筱筱端着竹篮,小心翼翼下来。
傅谨修给她拉的车门,目光紧随小鱼儿,眼里满是温柔。
丁香君一把抱住孟晚溪的,“晚宝,你没事就太好了。”
霍筱筱哪壶不开提哪壶,“三哥,你的鼻子怎么了?被嫂子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