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比赛的结束,沙漠中的紧张气氛渐渐消散,人们如释重负。
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离开这片广袤的沙漠,甚至可以选择离开凯末尔星。
五大军校也决定给学生们放两天假,让他们在经历了激烈的比赛后能够好好休息一下。
颜诺却无法像其他人一样享受这个假期。
她被要求留下来看守吞魂蚁,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生物,需要有人时刻保持警惕。
尽管颜诺心中有些不情愿,但她明白这烫手山芋还是她自己哭着喊着要抓的,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科里森的同学们与颜诺道别后,纷纷登上了回程的飞船。
他们兴奋地谈论着比赛中的点点滴滴,期待着回到校园后的生活。
颜诺则默默地站在沙漠中,目送他们渐渐远去,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孤独感。
颜澜身兼总指挥一职,校队里的大小事务都需要他亲自过问和处理。
他每天都要面对各种繁杂的工作,包括制定训练计划、安排比赛日程、协调队员之间的关系等等。
这些工作不仅需要他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需要他具备高度的责任心和组织能力。
颜澜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留下来陪伴她:“亚尔斯你留下来吧!学校的训练课程我会发给你一份的,你不要担心。颜诺你照顾好自己,大熊星域那里我会努力帮你争取的。”
科里森的假期,恐怕要在航行中度过,他们要飞回科沃兹星,回科里森进参加的训练和考试,完成二年级的上半年的学业。
颜诺回神,还得用的着人家呢:“好的,拜托了!表哥!”
这声表哥,颜诺叫的那叫一个真诚。
既然科里森要考试,其他军校也是要的,封漓澈也过来跟颜诺告别:“抱歉,小诺······”
学校里的那些琐事,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
真正让他感到有些无奈的,是皇家所安排的行程。毕竟,作为皇室成员,他有许多责任和义务需要去履行。
然而,封漓澈却无法轻易地推脱这些安排。
上次颜诺失踪的事情,已经让他耽误了很多重要的事务。
这不仅给他个人带来了一些困扰,也可能对整个皇室产生一定的影响。
尽管如此,封漓澈心中还是有些纠结。
他一方面要顾及皇室的面子和利益,另一方面又不想错过与颜诺相处的时间。
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在面对皇家行程时,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走吧·····”颜诺摆手,封漓澈又不是什么闲散人员,她可以理解的:“到了给我报平安。”
“你……”封漓澈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颜诺那一脸毫不在乎的表情,仿佛他的去留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这让封漓澈心中一阵刺痛,他不禁感到有些挫败。
他原本还心存一丝希望,以为颜诺会挽留他,或者至少表现出一些不舍。
现实却如此残酷,颜诺的淡漠让他意识到,也许自己在她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
封漓澈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算了,果然太主动就不会被珍惜。”
这人,怎么回事?性格怎么这么敏感,患得患失的,麻烦!
“殿下!”颜诺扬起明媚的笑脸,抓起一只吞魂蚁举到封漓澈的面前:“我知道殿下身为皇室成员的无奈,不敢强留殿下,让殿下为难,就让这只吞魂蚁代替我陪在殿下身边吧!”
封漓澈战术性的后仰,狭长的狐狸眼看着快要怼到他脸上吞魂蚁,他没记错这小小的一只是有剧毒。
他目光从吞魂蚁移到颜诺的脸上,一双大眼中藏着无限的狡黠,心情居然好了几分:“颜诺帝国是禁止豢养宠物的,这东西你自己留着吧!”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了颜诺,转身就离开了:“小诺第四赛场见!”
“殿下要不要来科里森啊!”颜诺冲着即将登上飞船的封漓澈背影大喊:“我们科里森欢迎你!”
邵梦泽听见了,很是感动:“看吧!颜诺时时刻刻都惦记自己的学校,现在还不忘给我们科里森招揽人才!我们也不能掉链子。”
于是,邵梦泽热情的跟封漓澈喊话:“殿下,我们科里森欢迎你。”
封漓澈只是礼貌性的带上了皇家人特有的职业微笑,半句话没有多说。
帝国教官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明晃晃的挖墙角:“邵梦泽你挑事是不是,敢当着我的面挖我帝国的墙角!”
邵梦泽不怂:“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让殿下多一项选择吗?奈克教官,我们科里森也欢迎你,哈哈哈·······。”
被唤作奈克的教官迎着封漓澈就去了,免得被人拐了去,顺便给了邵梦泽一个冷眼。
飞船上的官司,颜诺不知道,她只知道飞船在她的目光中毫不留恋的飞走了。
就把她和亚尔斯给孤零零的扔在沙漠里了:“亚尔斯我是不是连累你了?”
不管怎么说亚尔斯接下来的训练和课程都没办法参加了,这还在只是在学校期间。
以后去了军区,难道也让他放弃自己的前程,随时给自己收拾烂摊子:“要不,你也走吧!我有吞魂蚁陪着就好了!”
应该也用不了多久,大熊星域那里应该就有答复了。
她自己在沙漠里独自待几天是没有问题的。
亚尔斯倒是没有多在意,星际通讯这么发达,无论是训练还是课程都可以同步,只要足够自律什么都不会耽误的,至于考试,没有意外应该可以赶上:“小诺把你自己放在这里,才让人不放心。”
除了担心她的安危之外,颜诺闯祸的速度更是令人瞠目结舌!仿佛她天生就拥有一种惹是生非的能力,而且这种能力还在不断地升级和强化。如果不紧紧地盯着她,恐怕她会在眨眼之间就惹出一大堆麻烦来,让人应接不暇。
颜诺咋么咋么这话,怎么觉得好像那里不对,她也没品出那里不对,反正那点愧疚早跑没有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