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歌要离开,萧景尘拉住她,“要走!我和你一起走!”
屋内的人,见萧景尘要离开,赶忙来阻止。
同时出来的,还有橘裙美女。
她最明白女人,赶忙出来拉住楚朝歌,“您可千万别误会,我和萧总啊,什么事都没有。他在向我请教,怎么能哄女孩子呢?我猜得不错,萧总要哄的人,是你吧!”
楚朝歌目光落在萧景尘脸上。
萧景尘叹了口气,“我认输了!能原谅我吗?”
楚朝歌心头一颤。
萧景尘这是在道歉?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林总哈哈大笑,“原来是两人间闹小别扭了!有这么漂亮的女伴了,怪不得,对我们介绍的女孩,都看不上了!来!一起吃个饭,让大伙认识认识。”
“她不喜欢烟味!”萧景尘替楚朝歌拒绝。
“这还不简单,大伙要抽烟,都到外面去抽!”
房间内的大佬们都配合地应着。
能得到与萧景尘吃饭的机会,他们怎么错过。
楚朝歌犹豫着。
“以后还有谁给萧总介绍女朋友,我们一定给你打报告,帮你看着他。您就赏个脸,让我们和您呀,也熟悉熟悉。”
团子摇着楚朝歌的手,“妈妈,我饿了!”
楚朝歌推拒不了,只好被迎了进去。
里面有人没见过薛芬芳的,见团子喊楚朝歌妈妈,便以为楚朝歌是薛芬芳。
恭维道:“早就听说,萧夫人与萧总是一起经历过生死。萧夫人,不顾自己生命,将萧总救出来。如今看到萧总对萧夫人那么好,二人真是情比金坚。”
有人反应出来,这人是认错人了,咳嗽了两声,提醒。
但那人依旧没反应过来,举杯,“敬两位一杯,祝两位百年好合。”
楚朝歌紧紧捏着酒杯,想着萧景尘与薛芬芳还有那么一段,总觉得自己不该当第三者,“我不......”
“承你贵言,我和朝朝,一定会幸福,她以后只会是我唯一的女人。”萧景尘一手举杯,一手握住楚朝歌的手。
楚朝歌与萧景尘对视。
萧景尘的眸子深邃而专注。
楚朝歌到嘴的,那些要澄清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萧景尘一番告白,立即有人起哄,让他们二人喝酒。
萧景尘一饮而尽。
楚朝歌心中依旧有结,迟迟不举杯。
萧景尘将楚朝歌的酒夺到手里,“她酒量不行,我替她喝。”
大伙越发起哄了。
这两日接触下来,萧景尘老谋深算,交际上,姿态摆得很高,滴水不漏。
各位谈生意,均谈不起来。
楚朝歌的出现,让萧景尘看起来更为接地气,话也多了不少。
大伙赶忙敬酒,拉近距离。
有人敬酒,接下来,便更多。
萧景尘还要继续替楚朝歌喝,被楚朝歌抢了过来,闷声道:“我自己喝!”
一场酒宴下来,楚朝歌喝了不少,萧景尘多次抢她的酒杯,都没抢下来。
饭局不过半,萧景尘便告辞了。
此时的楚朝歌,站都站不稳了。
萧景尘宠溺地批评道:“以后不许再在外面喝酒了!”
“我没醉!”楚朝歌推开萧景尘,结果萧景尘没推动,她自己倒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
幸好萧景尘及时扶住了她,“没醉,送你回去,继续喝!”
“好!”
楚朝歌被萧景尘扶着,往房间去。
“爹地,我也帮忙扶妈妈。”
萧景尘朝团子道:“你今晚先自己睡,不用跟过去了!”
团子本来不愿意,被童澜哄走了。
楚朝歌刚进入房间,便吐了一遍。
待她吐完,萧景尘心疼地将她扶到沙发上坐着。
给她倒了水,但她怎么都不肯接。
“把水喝掉!”
“你又凶我!为什么所有人都命令我,所有人都有能力限制我的自由?他们都说楚晚晚可怜,因为她过了十八年的穷日子。可是我却羡慕她,虽然她穷,可是她有自由!”
说着,楚朝歌哭了,如同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她的眼泪如硫酸,正在溶解萧景尘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萧景尘将楚朝歌抱住,“从此以后,你要的自由,我给你!”
楚朝歌将萧景尘推开,“我不信你!你和楚阳北太像了。”
“我和他哪里像了?”萧景尘笑道:“再不喝醒酒汤,啥胡话都能说出来了!”
“你们都是那么的强权,那么的自负,一样地管着我!我要离你们,都远远的!让你们都找不到我!”
萧景尘目光变得危险,捏着楚朝歌的下巴,迫使楚朝歌与他对视,“你做别的都可以,但是必须留在我身边。”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与楚阳北太像了。
楚朝歌的酒似乎全醒了,她的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恐惧,拍开萧景尘的手,往床里缩。
萧景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软了语气,“朝朝,你不要怕我,我与楚阳北不同,不会伤害你!”
楚朝歌拱起腿,双手环膝,将脸埋了进去。
酒精重新上头,她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法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萧景尘也没等到楚朝歌的回答,却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萧景尘嗤笑,“果然是醉话!”
他将楚朝歌放平,为她盖上被子,还不忘拿湿毛巾为她将擦脸。
做好一切,萧景尘要离开,楚朝歌却扯住萧景尘的手,“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萧景尘又坐了回去,“好!我不走!可明天酒醒了,可别后悔!”
楚朝歌喃喃,“不后悔。”
话落,她又睡着了,拉着萧景尘的手,力道小了不少,只要萧景尘想要抽手,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手抽出来。
萧景尘松了领带,将鞋脱掉,合衣,与楚朝歌同床。
他盯着楚朝歌因为酒精作用,红润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你倒睡得安稳,小没良心的,你知道自从你不理我后,我夜夜失眠吗?”
回答萧景尘的只有楚朝歌沉沉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楚朝歌在,他很安心,还是因为昨夜失眠,萧景尘很快入眠。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朝朝,你睡了吗?”
萧景尘被吵醒。
听声音,判断出来,是楚阳北。
敲了一阵,见没有回应,楚阳北停下了敲门动作。
萧景尘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起身开门,“楚总,这么晚不睡,找朝朝吗?”
楚阳北震惊地盯着萧景尘,“你为什么会在朝朝的房间里?”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说,我为什么会在朝朝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