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女人收拾了碗筷便去厨房洗碗。
温笛发现,除了睡觉的地方和他们宿舍一样,其他地方都不相同。
这里的布置就像是一个小公寓。
有厨房、客厅还有两间卧室。
温笛无聊地盯着女人的背影,忽然觉得有点眼熟。
但又第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了。
温笛愣住了。
女人听见敲门声从厨房出来,走到客厅开了门。温笛抬头看去,惊讶地瞪大了眼,只见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罗砚。
“阿姨,我来找温笛。”
女人对着罗砚露出温柔和蔼的笑,非常热情招呼:“快进来,他这次没考好躲在房间哭了好久,刚刚才吃了饭,现在心情应该好点了。”
“谢谢阿姨。”
罗砚一本正经地走进来,两人对视了眼,温笛发现他竟然穿着校服。
温笛低头看自己,发现自己也穿着校服。
罗砚换了鞋,朝温笛走来,对他笑了下:“开心点了?”
温笛疑惑地打量着他,他在怀疑这罗砚的真假,他究竟是鬼还是人。
罗砚目光温和对他说:“我这次考试拿了奖金,请你吃饭吧,你别不高兴了 。”
温笛一听,满脸错愕,随后眉头一竖,立马不高兴了:“我都考砸了,你竟然还说你拿了奖金,还要用你的奖金请我吃饭!我才不吃呢!”
连193都惊讶了,没想到温笛入戏这么迅速。
温笛怒气冲冲跑回了房间。
女人见他发小脾气,转头对他斥责道:“你真是的!人家罗砚请你吃饭,你还耍小脾气!”
又面含抱歉地对罗砚说:“不好意思啊,温温被我宠坏了,小性子多。”
罗砚对她微笑:“没关系的,阿姨,我去哄哄他。”
说完,罗砚进了温笛房间。
女人在身后无奈一笑,心里想:这同学真是好脾气,被温温凶了也不生气,反而还想着去哄他。
房间里,温笛狠狠代入,扑在被子上玩着手机游戏,根本不扭头去看背后的罗砚。
罗砚站在他身后,目光沉静落在他身上,全然没有了在客厅时那温柔无害的样子。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将笔直的外套脱下,又解开了素白衬衫的领口,随后骤然伸手一把抓住温笛的脚踝,将人拖向自己。
在温笛的惊呼声中,他将温笛猛地翻了个面,欺压了上去。
他宽厚的大掌扣住温笛的下颚,目光阴沉地看他,嗓音低冷:“如果你是鬼,就变回你自己的样子,如果你不是......别怪我对你干什么了。”
温笛瞪大了眼,立马伸手推他:“你才是鬼!不许碰我!”
罗砚听见他的话,紧绷的额角猛地放松了下来,他一把抱住温笛,用力亲了下他的鬓发:“宝贝,我是罗砚,我不是鬼。”
“对不起啊,吓到你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辨别你的身份。”
温笛被罗砚抱在怀里,很快放松了下来,哼哼了两声。
之后的时间,罗砚告诉他,他们全都进入了鬼编织的幻境中,这个地方看似是一座公寓,但实际上每一间房进去之后里面的场景各不相同。
有医院,有精神病院,也有水泥房。
这也说明了这里聚集的鬼魂来历各不相同。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要想办法离开这吗?还是继续这样配合她?”
罗砚听见温笛的问题愣住,随后笑了,轻轻敲打了下温笛小脑瓜,十分宠溺地说:“傻瓜,我们当然要出去了,你竟然还想着陪这鬼一直演下去?”
温笛捂住脑瓜,脸微微红,说:“可是她看上去是个好妈妈,而且她好漂亮。”
罗砚露出无奈的笑,轻轻捏了捏温笛的耳垂:“终于知道鬼为什么总能骗到人了,原来骗的就是你这样的小笨蛋啊。”
温笛羞愤地咬了下罗砚:“你才是笨蛋!”
“好好,我是笨蛋。”罗砚轻轻笑了下,说,“鬼为了迷惑我们,会扮演出我们喜欢的一面,但实际上,无论他们生前是什么面貌,在他们死之后,他们都会被怨气侵蚀,变得凶恶无比。”
“那困住你的鬼是什么样的?”温笛好奇地问他。
罗砚目光微沉,说:“是个屠夫,我是他儿子。”
“我猜测, 这些鬼魂都来自最初的修道院里被焚烧致死的人,屠夫是村落里的人,他看上去总想宰了我。”
罗砚面不改色地说着,倒是把温笛吓了一跳:“那你不会有危险吧?”
罗砚摇了摇头:“暂时不会,他很要面子,而我的成绩很好。”
温笛还是有点担心,他坐在罗砚的腿上,习惯性地勾着他的脖子,说:“那我们尽快想办法出去吧,我不想你死。”
温笛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直白地说着这些撩人的话,罗砚感觉心脏猛地扑通跳了下,震得他心神俱颤,又心花怒放。
他握住温笛的腰,眉眼软了下来,低头抵着他的额头说:“宝贝,是不是故意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勾我?就想看我控制不住的样子?”
罗砚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显得格外se气。
温笛不由看了眼他的锁骨,羞红了脸:“才不是,你要是死了就没人听我的话了......”
罗砚的喉间发出闷闷的笑声,他亲了下温笛的下巴,勾着嘴角,嗓音慵懒:“哦,原来宝贝是把我当仆人了啊~”
温笛揪住他的头发:“你才知道啊......”
罗砚眼底满是笑意:“是啊,才知道呢,宝贝真坏。”
说完,他吻上了温笛。
两人在窗边的床上尽情接吻。
罗砚吻着吻着便伸手去脱温笛的衣服。
屋内的光线过于敞亮,温笛有点害羞,身上的肌肤成了粉红一片。
“要不、要不不弄了......”
罗砚吻着他娇小的锁骨,解开他裤腰的扣子,嗓音低哑:“宝贝,忍不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温温,要好好学习哦,有什么问题让你的罗砚哥哥教你,可不许随便发脾气哦。”
温笛感觉后背一紧,全身欲望骤然褪了下去。
罗砚倒是面色无异,只是神情略显紧绷。
“温温?”
没听到他的回答,敲门声还在继续。
温笛不得已转过头对着屋外的女人说:“妈妈,我在好好学习呢......”
女人轻笑一声:“那就好,可不许干不该干的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