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清最近有些烦,原本他脱离知青点自己盖房子,就是因为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但现在看来,安静是不可能安静的。
他房子旁边的空地都要盖满了。
更糟心的是,徐妍还住在他旁边。有事没事的,就趴墙头喊他。
这女的指定是有什么大病!
不过,说起新知青,他还没见全呢。
京市来的这三个先不说,知青点那两个男同志,目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只能说比较正常。
女知青中那个姓杨的,就是个嘤嘤怪。他从田间路过,一共见过她四次,三次都在哭。
唯一一次没哭,还是红着眼睛瞪旁边的大娘,估计1分钟以内,必掉眼泪。
而最后一个女知青,挺神秘的,半个月了他一次都没有遇到过。
更神奇的是,她竟然从不出门。
这就比较牛了,也不知道她逃避劳动的方法是什么?好想借鉴一下。
这天早上,张延清第不知道多少次路过肖青予家门口,依旧是大门紧闭。
“这不会住了个山顶洞人吧。”
他喃喃自语。
正在空间里偷吃的肖青予,第不知道多少次看见这个男知青从自家门前路过。
只不过这一次……
哥们儿嘴有点碎了啊。
你山顶洞人,你全家都是山顶洞人!
肖青予生气的咬下一口鸡蛋糕。还别说,这个年代的糕点,没什么科技与狠活,吃起来就是香。
话说,她的厨房里烤箱、打蛋器、应有尽有,等到脚好了,可以试着自己做。
对了,好像还有本教新手小白烘焙知识的书,有时间可以研究一下。
离开医院后,肖青予终于可以放心的去喝灵泉水了,她用意念控制自己来到灵泉边,喝了一大口泉水,瞬间感觉浑身暖洋洋的,特别是脚踝的位置,很舒服。
又过了一会儿,肖青予脚慢慢落地,没有之前的刺痛,但还是感觉不舒服。
看来,这泉水虽然有效,但一口是不够的。反正她不着急,打算明天再来试一试。
吃饱喝足了,肖青予打算回到新房,算算时间,王大娘快来了。
这边过的逍遥自在,而另一边,跟肖青予的生活相反的,是悲催的杨婉宁,她现在真的很想哭。
“你这个小贱人!年纪轻轻的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狐狸精勾引人,让我儿子帮你干活,你怎么不去死!”
田埂上,一个大娘指着杨婉宁一个劲的骂,她就是村里有名的泼妇,冯招娣,她有一个儿子,叫马大力。
马大力平时就是村里的二溜子,什么活都不干,只知道啃老。偶尔还会偷鸡摸狗。
但这马大力,虽然不争气,却长着一张好皮相,以前还有过新来的知青,不知内情的,把他当成好人。最后被骗财骗色,事情闹开了,搞得整个村乌烟瘴气的。
碍于流氓罪判得太重,最后没办法,马大力还是娶了女知青,但是,狗又怎么能改不了吃屎呢?结婚不久,他又开始在外面不着调。
女知青很气愤,两个人话赶话的就吵了起来。过程中女知青不小心摔倒,当时她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这一摔,一尸两命。
从那以后,马大力在村里就找不着对象了。人家舍不得姑娘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妈冯招娣。
冯招娣为人自私霸道,最爱占小便宜了,谁要是摊上这么个亲家,那才叫家宅不宁呢!
马大力在村里找不到媳妇,就只能继续把主意打到女知青的身上。这不,杨婉宁才来到前山村,就被他盯上了。
他想趁着杨婉宁对他以前的事情不了解的时候,趁热打铁,把她拿下。
于是这几天很是殷勤,不是给她送鸡蛋,就是帮她干农活。
这让他妈冯招娣很是不满。
儿子在家里她都不舍得他干活,现在跑出来给别人挣工分,那干的是活吗?那是在挖他妈的心!
于是,这天一早,冯招娣便找到了杨婉宁。
“这位大娘,你怎么说话的?我什么时候勾引你儿子了?”杨婉莹彻底绷不住了,眼泪刷刷的往下流。
她干活干得好好的,是这位男同志突然间出现,非要帮忙。
她说了不用,但她的力气哪有男人力气大?他非赖着不走,她能怎么办?
怎么现在事情倒成她都错了?
“小贱蹄子不承认是吧?我告诉你,我冯招娣这么多年来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你敢骗我儿子给你干活,没门!”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明明是他自己非要干的,我让他走他不走我有什么办法?”
“你说是就是啊,我还说是你勾引他,让他替你干活呢。”其实冯招娣猜到了,估计是儿子看上了这个小知青,在这献殷勤呢。不过也是,除了知青,恐怕村里姑娘也不好找。
她这个当妈的,理应帮帮儿子。
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只要这小知青名声坏了,跟她儿子扯上关系,那以后就不是那么好甩的掉了。
正当杨婉宁气得浑身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许小磊走了过来。
“这位大婶,我可以作证,是你儿子赖在这儿骚扰女同志的。”
“你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听到这话,冯招娣气坏了。
她料准了,村里不会有人出来作证。不然。她就到他们家弄个天翻地覆。
但却忘了还有知青,他们知青总是向着知青的。
“大婶,你不用胡搅蛮缠,也许村里的人不会给女同志作证,但我跟她一没有血缘没有关系。符合作证条件。你在闹下去,我们就报警,骚扰女同志,流氓罪,想必你儿子被抓进去,是铁板钉钉的。”
“好好好,你在威胁我,你不要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你也不要忘了,知青下乡是上面的政策!有公社还有知青办能保护我们。大婶在这画地盘,搞分裂!你该不会是想影响内部团结吧。难道是tw?我看你是也想进去跟你儿子作伴吧!”
“你……”
冯招娣气坏了。
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但确实也不敢再胡闹了。万一真给儿子作进去就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