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雷晶却似乎早有预料,他身形一闪,巧妙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不仅如此,他还顺势一把抓住了晶壳地蜥的尾巴,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口中更是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替我挡命吧!哈哈哈!”
说时迟那时快,雷晶使出全身力气,将晶壳地蜥像扔沙袋一样狠狠地甩向了赵斩。而他自己则如同一道闪电,飞速地向后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被甩出去的晶壳地蜥在空中发出一声怒吼,那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原本已经破碎不堪的水晶,此刻竟然开始逐渐恢复,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修复着它的身体。
没过多久,水晶便恢复到了与原来几乎一模一样的状态,只是颜色略显黯淡,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然而,晶壳地蜥却并没有因此而好过,它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口中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显然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可恶的人类!”晶壳地蜥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赵斩,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
就在这时,它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一颗巨大的光球在水晶中迅速形成。随着水晶的破碎,光球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泛滥出耀眼的闪烁之光,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林天启见状,心中大骇,连忙高声喊道:“师父,小心!它想自爆!”
赵斩却不为所动,他冷哼一声,双眼紧闭,手中的长剑如同有生命一般,自动漂浮在他的面前。他双指用力,在长剑上轻轻擦拭,动作优雅而又果断。
“一剑刺茫然!”
持剑之后,赵斩的速度如同闪电一般激增,他整个人的气势仿佛都在燃烧,熊熊烈焰在他身上熊熊燃起。他双手紧紧握住长剑的把柄,毫不迟疑地猛地向前刺去,目标正是那只晶壳地蜥。
刹那间,长剑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刺破了晶壳地蜥身上的光球。这一刺,犹如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引发了一场波光震动。波光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开来,所过之处,草木皆惊。
当波光散尽,令人惊讶的一幕展现在眼前:赵斩手持长剑,稳稳地立于晶壳地蜥身后。而那只晶壳地蜥的腹部,正缓缓流淌出一摊鲜血,它的身体也在这致命的一击下,缓缓向后倒下。
与此同时,林天启目睹了这一切,他突然发现雷晶已经趁机逃跑。他心急如焚,连忙大喊道:“师父,雷晶跑了!”
赵斩却显得异常冷静,他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跑不了!”
话音未落,只见赵斩紧闭双眼,仿佛进入了一种冥想的状态。他沉默片刻,然后猛然睁开双眼,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障碍。
原来,赵斩正在运用他独特的心剑之术,通过内心的感应去寻找雷晶的踪迹。这种心剑之术,不仅需要强大的内力支撑,更需要对剑道的深刻理解和感悟。
果然,不出几分钟,赵斩就成功地锁定了雷晶的位置。
而此时的雷晶,正拼命地奔跑着,他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逃脱了赵斩的追捕。当他看到百湖森林的边境已经近在咫尺,甚至可以看到边境驻扎处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希望。
然而,就在他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间,一股震人心魂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回来!”
这声音如同雷霆万钧,带着无上的威压,让雷晶的面部瞬间变得狰狞扭曲。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紧紧抓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
下一刻,雷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后猛拉,他的双脚甚至都离开了地面。尽管他拼命想要稳住身形,但这股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他根本无法抗衡。
最终,雷晶在被拉回一段距离后,终于勉强站稳了脚跟。然而,当他定睛一看时,却惊讶地发现,站在他身后的,竟然正是赵斩!
雷晶满脸惊恐,声音颤抖着苦苦哀求道:“这位大人,求求您高抬贵手,千万不要杀我啊!您可知道,我可是雷家的人啊!”
然而,赵斩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只见他面沉似水,手中的长剑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直直地朝着雷晶劈去。
雷晶见状,心中大骇,急忙施展出全身的功力,想要抵挡住这致命的一击。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雷晶虽然勉强挡住了赵斩的攻击,但他的虎口却被震得发麻,连手中的甲盾都差点拿捏不住。
雷晶深知自己绝非赵斩的对手,于是他一边继续抵御着赵斩的攻击,一边大声喊道:“你杀了我,在整个大力神国你都不会好过的!我雷家可不是好惹的!”
赵斩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冷哼一声道:“真是废话连篇!”说罢,他手中的长剑再次如疾风骤雨般袭来,剑势比之前更加凶猛。
雷晶见势不妙,心知今日恐难逃一死,但他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于是心生一计,突然装作要自爆的样子,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狂暴起来。
赵斩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向后退去,眨眼间便与雷晶拉开了数百米的距离。
雷晶见赵斩中计,心中暗喜,趁着赵斩还未反应过来,他转身如飞鸟一般,急速朝着自己的驻扎处飞奔而去。
眼看着就要到达驻扎处了,雷晶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刺骨的寒风突然袭来,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把长剑的剑尖,而剑尖的位置正源源不断地流淌着鲜血。
雷晶惊愕地转过头,只见赵斩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长剑正深深地刺进他的肚子里。
雷晶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从空中坠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