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问的是你对人家有没有想法,谁让你说这个了?”陆远没好气道。
陆援朝笑容一滞,忙摆手,“没没没,绝对没。”
陆远笑,“你不是说人家大吗,没少盯着人家看吧,就没点想法?”
陆援朝忙辩驳,“我啥时候盯着人家看了?不是,那么大那两坨,不需要刻意盯着看吧?我就不相信每次人家站在你们面前的时候看不到。
你们有想法吗?没有吧,反正我没有,那女的就是个胸大无脑的,以前不是还跟嫂子的那个什么表妹整天混一块吗,一看也不像个好的,谁会有想法?”
听他这样说,陆远便放了心,调侃道,“人家可是看上你了,你就不考虑考虑?”
陆援朝像是听见什么惊恐的事,瞪大眼睛问道,“看上我了?”
陆远双手一摊,朝徐冬努努嘴,示意问他,陆援朝又看向他。
徐冬道,“你没见她平时都有意无意地找你搭讪,今天因为帮了我阿奶,她知道我和你关系好,只要你来家里她就借口关心我阿奶也跟过来,来了后眼睛都在你身上,你自己注意不到?”
“我擦,这女人还真打我的主意,不行,以后我得离她远点,心眼不好,缠上就倒霉。”
陆远见他这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就好笑,“行了,平时不要一个人走偏僻的地方,更不要钻小树林,别给人可乘之机,男人也要学会保护自己。”
陆援朝连连点头,“远哥说得对,难怪有人说女人是老虎,看来也不是没道理。”
几人插科打诨了几句,陆远就跟两人说起了正事,“跑两趟,一趟送兔子,另一趟送点其他东西,都交给我舅舅。”
“没问题!”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准备一下,明天先送兔子,回来的时候就到县城住下就行,不用回大队,我们在县城碰头。”
到时候他直接在县城周边找个地方上货,再交给两人,大队附近有没有水果大家都知道,借口都不好找,还是到县城才行。
跟两人商量好陆远就先回了家,到家发现陆援朝的老娘在他家,正和自家媳妇在争论什么。
他走过去招呼,“婶子来了,你们这是干啥呢?”
温沫雪看到他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远哥,你快劝劝婶子,她硬要把妇女主任这活交给我,我哪里行,看三个孩子都忙不过来。”
陆远不解,“婶子,你干得好好的,大家都服你,咋就要推给我媳妇?”
王红梅一拍大腿,“害,阿远,阿远媳妇,你们就帮帮婶子,我这也不是想报名疗养院洗碗或是打扫卫生的伙计吗,一个月十几二十几的工资呢。
可你叔硬说我是啥妇女主任是大队干部,得管村里的事不能报名,我这不是想不干了嘛,但你叔又说得找一个人接手我才能不干。
你说找人接手不能随便找吧,还得找个靠谱的,我思来想去,就觉得阿远媳妇最合适,咱们大队大家都信服你两口子。”
陆远无语,大队长这人想干啥?整蛊他自个儿媳妇儿?
“婶子,你忘了,我媳妇现在也在疗养院上班,是我爸的制药助手。”
王红梅一脸失望。
陆远接着道,“婶子,其实这不是事儿,你回去跟堂叔说,就说你是妇女主任也能报名疗养院的岗位,我不就身兼数职。”
王红梅一喜,“真的?”
“真的。”
王红梅夸了躺在婴儿床里的三个孩子一句,“长得可真好,一看就是福宝。”然后就欢欢喜喜地走了。
这两天大队里忙得热火朝天,陆远倒是乐得清闲,大队的事交代了不用管,苏霆枭这边也不用他管,借了熊弟和它拐回来的媳妇陪着他们在山里训练,他也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全。
他难得在家陪着媳妇带孩子,三个孩子一天一个模样,真是见风长。老大还是那个最活泼的,高兴就笑,饿了拉了就哭闹。
老二依旧是个跟风的,老大笑他就笑,老大哭他就算没事也要跟着嚎一嗓子。
老三最是老沉,除了皱眉就是翻白眼,其余时间都在呼呼大睡。
陆远最喜欢逗的就是老三,因为逗老大和老二没啥成就感,只要他一呲牙,两货就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老三却不同,你就是大牙笑掉了,他还一脸嫌弃不搭理。
“媳妇,你说老三是不是有啥毛病,我以前听说孩子不会笑有可能是脑瘫,或是啥孤独症谱系障碍,还有可能先天愚型。”
话落,他就看见老三跟媳妇一起翻了个同出一辙的白眼。
温沫雪没好气道,“人家只是不喜欢对你笑,他对我们都是会笑的。”
陆远牙酸,“我不信。”
温沫雪当场给他表演,轻轻握了握老三的小手,轻声细语哄道,“三宝,对妈妈笑一个!”
三宝很给面子地露出了牙床。
“看到了吧!”温沫雪得意道。
陆远不服气,有样学样,握着小手夹子音道,“三宝,对爸爸笑一个。”
刚才还笑得不值钱的三宝淡淡地瞥他一眼,下一秒闭上了眼睛。
“嘿,他这是啥意思啊媳妇?”
温沫雪大笑,“鹅鹅鹅鹅鹅鹅鹅,就是明显地嫌弃你啊!”
“嘿,臭小子,居然不对老子笑,回头打屁股!”陆远心里极不平衡地骂了一句。
说是要打屁股,实则没其他人的时候,他就偷偷跟老三商量,“对爸爸笑一个,以后有好吃的都给你不给老大老二。”
一双宛若黑曜石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任何反应。
陆远再接再厉,“你对爸爸笑一个,以后爸爸的家产都留给你,不给老大老二。”
依旧没任何表情。
“你给老子笑一个,以后等你大了老子给你介绍美女。”
这下有反应了,三宝的脸皮明显抽动了几下。
陆远就当他笑了,“原来你好这口,我就说金钱美女,总有一样能打动你!”
三宝又一个白眼,接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