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尸王如此攻势,前往打探的弟子死伤严重,不得不暂退,面对阴煞宗如此底蕴,联盟众人皆沉默不已。
“那阴煞宗尸王,暂不说修为逆天,单单不知疲惫的作战,怕是我们就得付出不小的代价。”玄天剑宫的一名长老担忧的说道。
“如此说来,这阴煞宗是与整个修真界为敌了?”无极仙宗掌门上官芷伊冷声道。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上官芷伊从大殿缓缓走来,但手臂肤色与身体看起来略有差异。
“参见上官掌门!”众人行礼道。
“各位道友,这阴煞宗一日不除,我们修真界永无宁日,如今一只尸王就让我们束手无策,如果阴煞宗不止一只尸王,或者尸王之上还有更加恐怖的存在呢?”
其余宗门长老们听闻之后,纷纷点头称是,皆认为这阴煞宗作恶多端,若再不加以惩治,日后必定会酿成大祸,实难纵容其继续肆意妄为下去。
就在此时,只听得上官芷伊话锋一转:“敢问,那位可是云思琅道友?”
众人随声望去,瞧见了一名身着白色长衫的少年。此刻他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手中轻握着酒杯,缓缓将杯中之酒送入口中。
见到众人都看向自己,这名少年微微一笑,起身拱手说道:“在下正是云思琅,不知上官掌门找我所为何事?”
上官芷伊向着云思琅徐徐走来。
而其余众人则面面相觑,对上官芷伊此举感到迷惑不解,却又不好贸然出声询问,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看事态如何发展。
待到走近云思琅身前,上官芷伊欠身行礼,然后说道:“我乃无极仙宗掌门——上官芷伊!”
“近日,我宗门中有数名弟子不幸遭阴煞宗妖人毒手,被掳走囚禁。幸得一位仙人仗义出手相助,方才得以解救。”
“刚才经过门下弟子一番辨认,才知晓原来这位恩人便是阁下您。”
说罢,上官芷伊再次向云思琅行了一个大礼,并由衷赞叹道:“今日一见,方知云小友果真如传闻所言那般天资卓越、风采过人。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呐!”
“此次特意前来,就是想当面感谢云小友的救命之恩。”
林夜望着昔日的上官芷伊,心中不由得感慨:“若无极仙宗没有出现像苏铭,苏宇这样的人,以无极仙宗的威望和势力,必将成为仙道第一宗门。”
“只因那日出头,上官芷伊被宗主断其双臂,有点可惜。”说罢便起身道,“掌门不必多礼,这是云某应当做的。”
“上官掌门莫不是想要将云小友收入你无极仙宗?”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那道熟悉的身影映入林夜眼中。
正是左护法——楚天!
“哼,这与你天魔宗无关,莫非楚护法要与本座抢人不成?”上官芷伊冷哼一声。
“要是本护法非抢不可呢!”楚天向前一步,浑身气息骤然爆发。
林夜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波澜,只因在天魔宗,楚天不但对筱玉儿疼爱有加,更是对自己视为亲传弟子,平日里多受其照顾。
但自从那次大战后,楚天因自己没有在七仙大战助洛君岐一臂之力,回宗门后,退居幕后,负责起了培养新弟子的重担。
“两位若是有这余力,不如现在就去斩了那尸王。”青玄门门主厉声道。
楚天转身挥袖,继而对云思琅说道。
“云小友,让你见笑了,日后若来我天魔宗做客,我楚天必将以礼相待。”说着便向云思琅行礼。
“楚护法言重了,如今天魔宗人才济济,云某有朝一日必将亲自登门拜访。”林夜笑道。
“好好好,那到时候你可得亲自指点指点我这门下不成才的徒弟。”
“太清圣地——玉虚真人到!”随着一声道喝。”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玉虚真人脚踏祥云而来,一身道袍随风飘动,仙风道骨。
“见过玉虚真人。”众人大礼参拜。
玉虚真人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免礼,目光扫视一圈后,落在云思琅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
“云小友,老道听闻你的事迹,颇为不凡。此次前来,也是想看看能否为解决阴煞宗之事出份力。”
云思琅恭敬回道:“多谢真人关心,阴煞宗之事棘手,还需各方齐心协力。”
此时,上官芷伊开口道:“真人,那阴煞宗的尸王太过厉害,我等正商议对策。”
玉虚真人沉思片刻后说:“尸王虽强,但并非无敌,我宗门古籍中有一种克制尸气的玄雷阵法,只是布阵所需一段时日。”
众人一听,面露希望之色。
云思琅站出来说:“晚辈愿冒险与真人一试布下此阵。”
玉虚真人赞赏地点点头:“小友勇气可嘉,同时也要防备阴煞宗再有动作。”
经过众人紧张而激烈地商议之后,终于做出了一个重大决策——向阴煞宗宣战,并兵分三路展开全面进攻!
太清圣地——玉虚真人,亲率一路弟子,在阴煞宗所在之地。布置下玄雷阵法。
这阵法犹如一张天罗地网,一旦被触发,便会释放出毁天灭地般的恐怖雷电之力,让敌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而上官芷伊则负责统领全局,亲率大军从正面直捣阴煞宗的老巢。
楚天带领着一支由精锐弟子组成的奇兵从阴煞宗的后方悄悄插入。
深入敌阵内部,仔细探查阴煞宗是否还隐藏着未曾使出的强大底牌。
一旦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楚天等人必将毫不犹豫地出手,将这些潜在威胁彻底扼杀在摇篮之中,以确保整个战局能够朝着有利于己方的方向发展。
在安排好诸多事宜后,云思琅缓步离开了大殿。
云思琅步入屋中,沉声道:“出来罢,休要藏头露尾。”
只闻一把纸扇轻摇:“啧啧,此隐遁之术,我自认为已臻化境,不想竟还是被你识破。”
洛清秋轻叹一声,以纸扇轻叩自己的手。
“隐匿气息不过是根基,若欲达至浑然不觉之境,须得心如止水,似你这般行来走去,岂能不被人察觉?”林夜不禁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