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老头的脸色终于变了,脸色变得更加严肃,眼神也变得非常锐利。
小子,你是不是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我犹豫了一下,便将李天阳,黑衣怪人以及女尸的事情都跟他说了。
老头儿听后,眼神不停地闪烁,随即冷笑了一声,造湿的人又敢出来兴风作浪了。
邪门歪道,死不足惜。
老头儿,你说什么?
老头儿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起身进了房间。
不多时,他手拿着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你家上面的材料啊,全部找齐了,然后放在一起熬制。
如果再见到那个人,就用那种水啊泼在身上,到时候呵呵呵就不足为据了。
我点点头,接过纸张一看,脸色顿时就黑了,上面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甚至污秽肮脏的东西,比如黑狗,粪便,童子尿牛尿几子,甚至还顿时就黑了,上面尽是一些稀奇古怪,比如黑狗,粪便,童子尿牛尿几子,甚至还有女人用过的月经带等,反正就是没有一样看得过去的老头儿。
这行吗?
嘿嘿,这是百毒汤,活人喝上一碗,顶多拉两天肚子,但若是邪门歪道的东西啊,一滴便足以致命啊。
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保证药到病除。
这种情况下,我只能选择相信他,虽然这老头儿有点儿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有用的。
离开了老头儿家,我便开始搜集纸上的东西,硬是把胡飞从床上拉了起来,帮我一起去找。
比如黑狗屎,牛,牛脊子这些东西,它更有渠道,双管齐下更容易些。
足足大半天的时间都在寻找这些东西,一直到快吃午饭的时候我才回来,一进门儿便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儿。
金宁已经做好了饭,碗筷都已经摆好了,你回来啦,快去洗手吃饭了。
金宁柔声道。
我点点头,经过桌边儿的时候,却发现桌子上有三副碗筷。
顿,谁愣,小宁,这个是金宁?
转身看了看卧室,小声说,小木刚回来,没地方住,我不想让他住酒店,那种地方太脏乱了,所以想让他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你不会反对吧?
不,不会。
我尴尬一笑,觉得有些古怪,是不自在还是什么也说不清楚。
看了看卧室,我凑过去小声说,小宁,你大姨妈快来了吗?
金宁听后脸色顿时一红,狠狠白了我一眼,你要死啊,问这个干嘛,是不是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
我苦笑一声,心想,如果我说我想要他用过的月经带,不知道他会不会骂好变态呢?
干脆不说了,摇摇头走进洗手间。
刚洗好手,突然闻到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四下瞅了瞅,突然惊喜地看到在马桶旁的垃圾桶里有一块儿白里透红的东西。
显然是刚摘下的。
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我忙蹲下来,也顾不得脏,伸手从垃圾桶里捡了起来,放在眼前仔细地看了看,但没想到就在这时,厕所门儿突然被推开,显露出林小木的身影。
两个人又是大眼儿瞪小眼儿,气氛瞬间凝固。
可以想象那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我手拿这个用过的卫生巾还在眼前,丑啊,丑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非常猥琐。
这是何等的尴尬,何等的无地自容啊,何等的卧槽啊。
更让人尴尬的是,林小木的手中也拿这块儿卫生巾,不过是一块儿新的,可想而知,我手中的这个应该是他刚刚换下来的。
我操,这下丢人丢大了。
哼,不要脸。
变态。
林晓牧又气得脸色铁青,骂了两个词儿,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其实想想有一件事儿也是蛮有成就感的,能把一个冷冰冰的女人气得失态,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我苦笑一声,看了看手中的卫生巾,额头不由闪过几条黑线,你就是一个变态。
我指着镜子中的自己骂了一句,但还是快速地把卫生巾卷了起来,塞入口袋。
我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林小木也从卧室里走出来,两人对视一眼,林小木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快速走到餐桌前,端起饭碗大口吃了起来。
我也默默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金宁的旁边,看了林小牧一眼,还有心惊胆战,生怕他把刚才在厕所看到的情况在金宁面前抖了出来。
那就完蛋了。
还好,看来他不是那种喜欢当人面打脸的人。
一顿饭在非常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一吃完饭,我赶紧讨厌似的出去了。
那个气氛实在太怪异,太压抑了,心中不由祈祷,这个小女人什么时候快点儿离开吧。
给胡飞打了一个电话,约了见面的地点,然后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怎么样?
东西找齐了吗?
一见面,我便问道。
胡飞点点头,差不多了,不过我有些好奇,你要这些东西干嘛?
该不会是得了什么暗疾,从哪里找来的偏方吧?
去你的,你才得了暗急呢。
好了,还有什么东西没找到?
牙齿套你真没用,大街上不是有给人修崖的吗?
找一个就是了。
胡飞翻了翻白眼儿,说的那么容易,你有本事你去试试,靠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咱们守着一个殡仪馆,还能找不到一颗牙?
走,两人一起来到殡仪馆。
快入冬了,这一阵子很忙,殡仪馆里边儿有许多的家属在等待。
我们一路溜进了停尸间,送来的尸体都要在停尸间里做一番处理,装入纸光后才能推到火化间。
停尸间还有两具尸体在等待,老陈叔正准备将尸体装进纸棺,只有他一个人显得有些吃力。
陈述,今天又是您一个人啊。
我上前打招呼。
老陈叔无奈一笑,哦,老张这两天又病了,可不就是一个人也没个帮忙的。
那你叫我们呀,哪能每次都叫你们。
你们上夜班儿不容易,就你们两个也辛苦着呢。
没事儿,我们年轻啊,再说了,加班儿还有加班费,一点儿也不可。
胡飞说着转了转眼珠,这样吧,今天我们都来了,你当里面忙,那里离不开人,这里交给我们了。
老陈叔一犹豫,便点点头,哈哈,那成,回头儿啊。
我向厂长说,算你们加班儿啊。
说完便离开了停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