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霍思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不是他恋爱脑,非要相信女人的话,而是他结合这么多年来,齐家父母的做为,还有齐礼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本该是双胞胎的宠爱,打着长辈的幌子却是剥夺着小辈的福分。
“齐妍,明白是一回事,可是过不去的坎,心里的创伤,也是实打实的。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回一句没关系,齐妍那不是别人,那是咱俩的亲儿子呀!”
霍思渊说到这里,齐妍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
是啊,她以为,她的本心是好的,她认为她保护了霍思渊,可是具体她什么也没保护,是虚伪的打着保护的引子,做着伤害的事。
俩儿子不是三四岁亲亲抱抱就能哄好的;也不是十一二岁只要给钱就能说你一句好的;而是二十六岁了,是有思想有作为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她齐妍给的母爱,那是个什么玩意呢?
股票见涨你知道买了,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孩子死了你来奶了......
齐妍后悔了,她好像一直都很自私,一直都只爱自己,是啊,她的爱情是牺牲,两个儿子的二十六年换来的。
想到这里齐妍更加忌惮谢铭珏了,果然是人狠话不多,一说就说到剜心处,‘余生只在两兄弟需要她的时候在出现’。
“霍思渊,我们去领离婚证,然后我们离开京城,只在儿子需要的时候出现,余生不去干涉也不做无谓的打扰。”
“好,我们离开京城。”
两夫妻达到共识,前半生他们自私,薄待了儿子们;后半生就不再让儿子们委曲求全了;铭珏说的很对啊,必须离婚啊,要不然齐家怎能善罢甘休呢 !
恶人还需恶人磨呀,齐家也就窝里横,谢铭珏可是见血封喉呀!
想通了,放手了,两夫妻欢欢喜喜的睡觉去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
商家别墅。
此时,天已经黑了,可是商之羽还是没有下楼,老爷子着急的不行,三番四次的想让王妈去叫,可在老厨凶神恶煞的眼神下,最后不得不偃旗息鼓。
就这样,一家子坐在客厅里东拉西扯。
起因是下午老厨到来的时候,带了重量级的礼物。
首先是送给商妈虞诗的一架钢琴,传说这架钢琴是国外某一位王子的和公主的定情之物;
送给商爸则是一件塞尔玛萨克斯;
最后老爷子的礼物则是m 国皇家乐团的指挥棒,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
还有王妈,根据喜好送的则是一套野外拍摄的最顶配设施,大网红必备。
当然,商家人收到礼物都是非常高兴的,可是唯有那架钢琴,他们有些许的担心,但一想那是谢铭珏亲自送的,想必小羽也是默认的吧。
最后,就是今晚晚餐的问题,老爷子可是看见了老厨带来的很多顶级食材。
可直到这个时候了,那洋鬼子还是没有动手开始做,老爷子可是着急的不行,年纪大了,没有别的爱好了,唯独想那一口吃的,可这洋鬼子的心,那可不是一般的狠,所以他就想让王妈去喊大孙子。
可,他在自己的家里,使唤自己的佣人,竟然不行,王妈竟然不去。气死了,这把老爷子气的又开始哼,哼,哼......
老厨一看,可是再明白不过了,他说着一口醋溜普通话,“伤老叶字,今晚的晚残,主任较呆是为上佳人准备的,请不要去打扰主母,ok !”
【商老爷子,今晚的晚餐,主子交待了,是为商家人准备的】
说完,老厨就转身去厨房了,王妈紧随其后,留下商老老爷子风中凌乱。
好半天,老爷子才开口,“我也没说要去打扰我乖孙睡觉啊,再说这不都睡一天了吗 ?还有啊,虽然每回都要去,细细揣摩,那洋鬼子说话的意思,可听着音色正常呀 !这咋突然一醋溜,老爷子我咋这么刺挠呢。”
嘟囔完,老爷子去看给鱼缸的鱼去碎碎念了。
“风哥,咱爸折腾这么多,到底是因为钢琴呢,还是钢琴呢?”
虞诗的提问,倒是让商行风满脸尴尬,这他要怎么说,说就是为了一口吃的,叫醒小羽,也是怕老厨撂挑子不做饭。
风宝宝心里苦啊,他爸这行为真是越活越回去,一个老顽童。
不同于别墅一楼的各怀心思,二楼房间里,睡的昏天暗地的,小羽毛却是略带朦胧,只见那张被滋润了一周的小脸,更加的水润白皙,眼睛虽是闭着可是那纤长茂密的睫毛却是在蠢蠢欲动。
此时商之羽正陷于梦境中,那梦里极其的灼热,哗啦啦的冒着热气的水流一下又一下的冲刷他的身体,就在他刚要转身张望的时候,一具更加强壮的有疤痕的宽广的身体把他拥进怀里......
睫毛激进的颤动,终于在黑夜里冲破束缚,商之羽张开了眼睛,本能的他,抓紧了胸前的玉玦,是啊,在这一周时间里,玉玦一直被他冷落;
也不怪他故意冷落,而是他从未在睡觉的时间里睡去,也没有在按时的时间里醒来;所有的习惯都被铭哥哥打破,随时随地让他,置身在他给的满腔热忱里,浮浮沉沉。
商之羽有些羞报,为了刚才那有颜色的梦境,他都不敢相信,他什么时候这么欲求不满了。
第一次情窦初开的20岁的男孩,遇见了28岁同样首次沾染情欲的男人,两两相遇,擦出爱的火花,继而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再也不能一片冰心在玉壶,那是相当滚烫的好吧。
别墅一楼。
本来还都在各忙各的,突然厨房里若隐若现飘出的香味,一下子让大家肚子里的馋虫疯狂的跳起了舞。
先是舒缓的轻音乐,而后是略带激昂的进行曲,最后直接破天荒的来了一场斗牛舞曲,直接拉满逼格,馋虫们各个疯狂扭动,让人大呼受不了。
老爷子那是啥也不干了,眼巴巴的坐到了餐桌前。
“风哥,这是老厨做的饭的味?”
面对虞诗的惊讶,商行风也是吞了吞口水,重重地点头,“是的,你去m 国以后,老厨就是这么折磨我们的,能闻着,能见着,可就是不能吃;
在你回来前的那一晚上,我们才终于吃上了一顿美食,可结果小羽就被拐跑一星期,而这一顿就是第二次被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