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晚怎么受的住渊澈的折腾,这个男人,自从开荤之后,对这种事就十分贪恋。
当然也只是对江听晚。
江听晚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她蜷缩在渊澈怀中,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
渊澈的蓝绿色鱼尾缓缓游移,冰凉鳞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发烫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醒了?“
男人低哑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修长手指抚过她汗湿的鬓发。
江听晚抬眼便撞进那双深邃的异色瞳孔里,像是坠入了星光璀璨的深海。
她轻咬着下唇想要挪动,却被鱼尾缠得更紧。
渊澈低笑一声,指尖顺着她精致的锁骨往下游走:“昨晚不是哭着说不要了?怎么现在...“
他故意停顿,指腹在她腰间敏感处画着圈,“……又往我怀里钻?’
江听晚羞得耳尖都红了。
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撩拨她,每次都能精准找到她最受不了的地方。
此刻他冰凉的鳞片正贴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滑动,与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你……你别~“
她的抗议被突然覆上的薄唇堵住。
渊澈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在察觉到她轻颤时化作春风细雨。
当他终于放开时,江听晚已经软得像一滩春水。
渊澈满意地看着怀中人迷离的眼神,鱼尾暖昧地卷着她的脚踝轻轻拉扯。
“看来我的小实验品,还需要再好好研究研究……”
渊澈魇足地撑起身子,指尖缠绕着江听晚散落的青丝。
光透过纱幔,在她泛着薄汗的肌肤上流淌,将那些未消的红痕映得愈发旖旎。
“小家伙,下次还敢逃吗?“
低哑的嗓音里着未尽的情潮,他俯身咬住她颤抖的耳垂。
他不知道江听晚为什么能让他们暂时失去对她的记忆,也只当是她强大的精神力的影响。
但是,小家伙喜欢乱跑的习惯,他终究还是要给她一点教训。
身下人儿呜咽着蜷起脚趾,莹润的膝盖上还留着方才被他按在怀里时留下的指印。
渊澈低笑时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
他早发现江听晚每次情动时,后腰那枚朱砂痣会变得格外鲜艳,此刻正用指腹反复摩挲着那处。
果然听见破碎的喘息从她咬红的唇间溢出,湿漉漉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
“明明腿软得都合不拢了...”
带着薄茧的掌心顺着脊线游走,在某个突起的骨节处惩罚性地重按,“怎么偏生长着副烈性子?”
江听晚涣散的瞳孔里映着男人锁骨处被她抓出的血痕,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渊澈突然掐着她的腰将人抱坐在腿上,惊得她倒抽着气攀住他肩膀。
空气中浮动着暖昧的甜腥,渊澈突然掐住她下巴,暗金竖瞳泛起危险的光。
“听说你又收了新兽夫?“
拇指重重碾过她红肿的唇瓣,“是我们……喂不饱你?“
床慢无风自动,他俯身咬住她耳垂。
“还是说——“
灼热吐息钻进耳蜗,“你故意要我们……更卖力些?“
江听晚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
渊激抚过她颈间轩墨留下的咬痕,眼底翻涌着晦暗的占有欲。
这个总想逃跑的小猎物,总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
德文希尔公爵府,晨曦的微光透过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缝隙洒进来,为奢华的卧室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德文希尔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丝质床单,指节泛白。
那个萦绕在梦境中的身影终于清晰——少女清纯明媚的笑靥,如春日初绽的蔷薇。
“晚晚...“
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在空荡的卧室里回荡,喉结艰难地滚动着。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想起江听晚为他治疗时,那个带着咸涩泪水的吻轻轻落在他唇上,晶莹的泪珠挂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公爵猛地掀开锦被,丝绸睡衣领口凌乱地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他踉跄着扑向床头柜上的光脑,指尖在虚拟屏幕上焦急地滑动。
“一定要平安...“
他喃喃自语,当看到江听晚的定位显示在鲛人宫殿时,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屏幕上那个闪烁的光点,德文希尔冰血色的眼眸中翻涌着暗潮。
若是昭君屹那个疯子再敢碰他的晚晚……他狠狠咬住后槽牙,下颌线绷成凌厉的弧度。
“咚咚“
——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
公爵迅速收敛情绪,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峻。
门扉轻启,菀菀端着银质早餐托盘款款而入。
她今天特意穿了件鹅黄色的连衣裙,发间别着江听晚常戴的同款珍珠发卡。
看到公爵注视的目光,她羞涩地低下头,露出与江听晚如出一辙的侧脸弧度。
德文希尔却骤然蹙眉,胃部泛起一阵恶心。
这个赝品每次模仿晚晚的小动作,都让他想起自己当初多么愚蠢可笑。
“你可以走了。“
他转身望向窗外,声音比冬日的寒冰更冷,“财务官会给你准备足够的补偿。“
托盘“哐当“一声砸在地毯上,热茶溅在菀菀裙摆上。
她顾不得烫伤,扑通跪倒在地。
“大人!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求您别赶我走...“
她故意让泪水在眼眶打转,这是她练习许久才学会的,江听晚最惹人怜爱的表情。
德文希尔终于转过身,逆光中他的身影高大而压迫。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颤抖的女子,突然弯腰捏住她的下巴。
菀菀心跳加速,却在看清公爵眼神时如坠冰窟——那目光就像在看什么肮脏的秽物。
“趁我还给你留体面的时候。“
他指尖加重力道,在菀菀下巴留下红痕,“滚。“
当书房门重重关上的刹那,菀菀瘫软在地。
她盯着地毯上精美的公爵家族图腾,涂着丹蔻的指甲狠狠抠进掌心。
不,她不能走,她还没有成为公爵府的女主人,她绝对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