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陆九川带着他们首先去的就是买衣服的地方。
金破岳问曾坤:“为什么想起来买衣服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说着还拽了拽略微短小的袖子。
“你瞅瞅你们俩,穿我俩衣服都小成什么样了?也该换换了。”陆九川在前面头也没回的说道。
“哦,那就多谢了。”金赦云低声的说道。
“都一个多月了?怎么才想起来。”金破岳又问。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不买就回去。”陆九川在前面大声的说道。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话?还看不出来吗?”曾坤这时候小声的在后面说道。
至于是不是陆九川说的这个原因,估计只有天知道了。可是后面跟着三个似笑非笑的人是什么意思?
说是这么说,可是真到了买衣服的时候可就没有他们四个大汉的话语权了,完全是小护士一个人的事情。
至于他们几个,金家兄弟就不用多说了。从他们来的那天就看出来了,穿的非常简约。没有什么特别的说法,估计就是随便买的。
至于曾坤就不用说了,原来都是什么贵买什么,至于好看?
陆九川就更不用说了,全身上下全是路边摊的东西,也就比金家兄弟的衣服多了几个颜色而已。
方慧先是给他们一顿埋汰,瞅谁都是不顺眼。于是一次简单的买几件衣的事情,硬是弄成了大采购。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硬是全都给换了。至于之前身上穿的,全让方慧以强迫的手段逼着他们全都给扔了。
终于轮到她自己挑选衣物了,她的动作异常迅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是随意地选了一件羽绒服和一双鞋子,然后便准备离开。
然而,陆九川却不这么想,他坚持要方慧再买一条棉裤,毕竟天气寒冷,多穿一点总是好的。
方慧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在陆九川的强烈要求下,最终还是勉强同意了。于是,她又挑了一条棉裤,这才心满意足地跟着陆九川走出了商店。
当他们走出商店时,两人的形象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他们都换上了全新的装备,显得精神焕发。
不过,方慧并没有扔掉自己原来的衣服,而是将它们整齐地装进袋子里,由陆九川提着。
有一点让人觉得有些奇怪的是,金家兄弟的脸异常地红,而且看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这与他们刚来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
要说这是因为天气热,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其实,原因就出在刚才给他们买衣服的时候。对于金家兄弟来说,这种被人照顾、被人关心的感觉实在是太陌生了。
他们从小到大,只有自己的母亲会给他们买衣服,而现在却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如此细心地为他们挑选衣物,这让他们感到既尴尬又难为情。
尤其是当方慧说出那句“我见过的尸体都比你俩见过的人多”时,更是让金家兄弟瞬间哑口无言。
这句话虽然有些夸张,但却成功地堵住了他们的嘴,让他们再也不好意思推辞了。
买完衣服以后,陆九川又说给方慧接风洗尘,又带着她去曾坤他们两经常吃饭的地方。
都是熟人了,刚进门就被人家服务员认出来了。直接对着他们说:“两位老板好长时间没见,去哪发财了?”
曾坤连忙说:“可别说了,没看我们都瘦了吗?老板不是人,不给饭吃。”
那是一阵的埋怨。说的就是陆九川,好像把早晚健身的怨气要一次性都说出来。
陆九川在旁边一阵无语,直接无奈的说:“别听他瞎说,赶紧给我们找个包间。好吃好喝的抓紧上来。”
“得嘞,你稍等,还是老样子吗?”
“曾坤你去在点几个菜,人多怕是不够。你没有什么忌口的吗?”陆九川先是对曾坤说在转头问他们三个。
日子就是这么平凡而又乏味,只是人又多了一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九川感觉这个场景非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人不一样而已。
这是预示着什么吗?
他们每天跑步健身的队伍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方慧。为此他们还特意又去买了东西。主要是方慧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离过年更近了一步。就在陆九川研究今年怎么过的时候,他都准备带着他们一起回东北老家了。意外出现了。
此时他们都围坐在陆九川的桌子周围,桌上的茶水早就凉了,可是并没有人去更换。此时也没有人说话。气氛有点异样。
此时方慧转头看向门外,很不开心的样子。看他们的表情,还依稀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火药味,看样子他们是争吵过。
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金破岳上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爷爷打的,告诉他们下一步的任务,让他们带着陆九川去他们那里。
就在他告诉陆九川的时候,方慧也在旁边听到了,说什么都要和他们一起去,然而陆九川说什么都不让,因为这不是简单的冒险,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曾坤他们三个根本插不上嘴,只有两个人的争吵声,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就是这个样子,谁都不说话,但是任何动作还有表情都表示着抗议的意思。
曾坤实在受不了了,弱弱的说:“护士姐姐,这真不是开玩笑的。你还是别去了?”
“凭什么?内蒙古怎么了?有什么危险?我怎么就不能去?”
“方慧,你就不能听话吗?”
“陆九川,你是知道我的。我为什么来这找你?你现在也要阻拦我吗?”方慧大声的说道。
说完以后,几人又是一阵无语,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了。
“呼,都冷静一下,我去打个电话再说。”陆九川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向后院走去。
陆九川是想给他爷爷打电话问清楚这次的行动详情。然后在做后续的安排。
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有点妥协了,只是他不敢做最后的决定。还没有达到一个合格把头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