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容,打了个哈欠,本还想嘱咐两句,强行咽了回去。
“晚姐,你也去休息会吧。”
刘耀文的声音很温柔,如墨般的眸子里映着林瑜晚疲惫的脸。
刚刚那段路,实在太耗费心神了。
“行,我也去睡会。”
两个女人去了休息区,男人们可都没闲着,他们开始观察附近的环境。
这里虽然也被白雪覆盖着,但比起京市,似乎雪下的并不大,因为下面并没有厚厚的冰层。
积雪的高度,目测下来,也就半人高的样子。
“会不会是这座城市的排水系统很好,下雨的时候,积雪直接被排了?”严浩翔。
“不可能,那么低的气温,即使下雨,积雪也不会全部化水。”张真源很快就否定了他的猜想。
“那……这里该不会还有丧尸吧?”
贺峻霖说出了他最不想说的话。
如果丧尸没被冻住,那就说明它们还能活动啊!
“先找地把车停好吧,自救队也进入了这座城市,不知道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马哥,他们要真来,也躲不掉,有车辙印的呀。”宋亚轩。
“应该不敢来,晚姐都撞飞他们一辆车了,还敢来作死吗?”
说到这,刘耀文嘴角上翘,回想当初的画面,林瑜晚在他心里已经闪闪发光了。
“啧,耀文,晚姐都去睡了,你还不去暖床?”
“丁哥……”
一句话,秒让刘耀文变丸子。
那股羞涩劲儿哦!
“丁哥,马哥,现在有个问题,我们的车到底是停在室外比较好,还是室内?”
张真源没有加入他们开玩笑的话题,表情十分正经。
马嘉祺思索了片刻,“要不,我们先开车转一圈,看看周围的情况?”
“靠谱!”严浩翔认同。
张真源坐到了驾驶位上,发动了车子。
车速不快,大家都在观察附近的环境。
这里和京市差不多,白茫茫的一片,还静悄悄的,感受不到任何活人的迹象。
他们像是开到了市中心,能看到不少店铺,其中还有大门敞开的,里面已经满是狼藉,很明显被洗劫过。
当房车路过一个大型超市时,张真源看到了地下停车场。
男人有点犹豫,车子停在了路边。
“真源,还是不进的好,我们在路面上,万一遇到什么事,可以直接开走,而且房车也要太阳能蓄电。”
马嘉祺说的话很有道理,他相当稳重,顾虑的也多。
严浩翔盯着那些没被雪埋起来的商铺,眼睛发光。
很想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物资,毕竟他们带出来的东西太少了。
“行,那我就找个道路通畅的路口停下吧,天要黑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张真源停好车后,细心的锁上了车内的所有门窗,并将遮光板通通放下,不管外面有什么,到了黑夜,房车里亮堂堂的,总会引起注意。
丁程鑫和马嘉祺简单的做了些吃食,蓁蓁和晚姐在睡觉,他们吃的特别节省。
一群男人围坐在一起,已经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感。
“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留在这里,还是去其他地方?”
贺峻霖咀嚼着有点发硬的面包,乌黑的眉毛,悄然皱起。
“先观察两天呗,看看那个大型超市有没有动静,没有的话,我们就去搜寻一波物资。”严浩翔说出自己的想法。
“末世都多久了,还能剩下物资?”刘耀文。
“这你就不懂了吧?正常人肯定捡着重要的抢,我们有房车啊,就算补充点生活用品,也不亏哦!”
话说的没毛病,多个牙膏,香皂什么的,他们都能用,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食物问题。
“马哥,等明天天亮,我可以出去挖点土吗?我还是想种菜。”
小宋同学一心惦记着他的种植大业。
“亚轩说的,比严浩翔说的要靠谱多了,超市里什么情况,我们谁都不知道,反正我不看好。”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丁程鑫微叹,想到之前在医院里经历的一切,内心也很抗拒。
但现实很残酷,他们必须要开始补充物资了。
“明天大家先陪着亚轩挖土吧,能早种上菜,最好。”
挖土工作可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进行,车也能停在旁边,有危险的话,随时可以跑,相对安全。
“丁哥,挖那点土,能种出多少菜?我们是待在房车里的,不像家中有露台。”
严浩翔还是坚持出去搜寻物资的想法。
种菜太慢,收获又少,完全是杯水车薪。
“浩翔,找物资的事,等大家人齐了再说。”
马嘉祺暗示叶蓁蓁和林瑜晚没在,主要也不想发生争执,出发点都是好的,可一旦有分歧,就会很麻烦。
“行吧,行吧,反正我只是提议。”
“翔哥,找物资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是没感受过被一堆丧尸追的感觉,不要忘了,蓁蓁是被丧尸咬过的。”
幺儿一本正经的说着,他其实还挺崇拜翔哥的。
但身在末世,他们都需要长大,不能想一出,是一出,不计后果。
提到叶蓁蓁被咬,严浩翔的表情变的不太自然。
本还想说现在都没丧尸了,但那是京市,现在的新地方,他们并不了解,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蓁蓁那样的好运气,找物资的事,还得从长计议。
“知道了。”
男人的声音透露出几分慵懒劲,心底多少会有点不舒服。
虽然知道有危险,但一直怕这,怕那的,他们早晚弹尽粮绝。
“晚上得有人值夜,以防突发状况。”
张真源斜了眼,撇嘴的严浩翔,仿佛在说,有你出力的地方。
“我值夜呗,刚好可以仔细观察一下,这座城市到底安不安全!”
听着严浩翔玩世不恭的口吻,大家把不放心都写在了脸上,生怕他半夜打开车门,偷摸溜出去。
“喂!严浩翔,你能不能别一副要探索鬼屋的架势,现在可是末世!”贺峻霖不满。
“哪有?”男人坐直了腰板,表面端庄,“这不挺正经的嘛!”
“呵。”
千言万语,全凝聚在了贺峻霖嫌弃的眼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