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竖瞳死死盯着面前的人，符华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它不得不停下脚步，周围虚无颜色的变化就是原因。
“吼。”巨龙试探性地轻声低吼，观察着符华的反应。
符华看着巨龙异常的举动眉头微皱，两只火焰状的角从额头伸出，大量虚数能包裹整个身体以此躲避同化。
巨龙仿佛明白了什么，看着符华的反应顿时知道自己被耍了，眼中充满了愤怒昂首怒吼。
“吼——！”
前爪朝符华拍去，符华看着逐渐逼近的巨爪面色平静举起右手将其拦下，左手出现一颗橙色圆珠其上燃起赤色火焰。
符华右手抓住一头顶的龙爪用力将它甩到一旁，扇动双翼闪到龙首处将手中的珠子砸到巨龙眼中，还未碰到巨龙，其上的火焰便消失融入整片虚无，符华见此急忙将变得暗淡的圆珠收回闪到一旁。
“只能近身吗......”经过这次试探符华也知道崩坏能对她最大的作用就是防止同化接近巨龙了，攻击之类的还未碰到就会被同化。
就在符华思考之际龙尾朝她扫来，符华只是稍微飞高了一些便躲开了龙尾。
巨龙此时也调整好身体，飞到高处朝符华俯冲而来，伸出后爪想要抓住她。
“它最大的优势就是同化周围的环境和空间。”符华往身后飞去躲开，“同样也是它的缺点，它也只能用身躯攻击。”
符华一边躲避不断袭来的龙爪一边思考着现在得到的情报。
两只手分别顶住一只龙爪，抓起将其甩到身后，龙身弯曲着朝后飞去，符华右手握拳化作一道火焰飞到它身前。
“寸劲，开天！”
一拳挥出，没有在外界崩落时挥拳诞生的火焰，看上去只是很普通的一拳，直接轰碎巨龙一小块身躯，虽然顷刻间便恢复如初。
“恢复能力也很强。”符华见此往远处飞去。
而虚无外小识带着李素裳看着虚无中的战斗，看不到符华的身影，但能看到巨龙身上出现破碎的身躯，虽然只有一瞬但也可以被小识和李素裳捕捉到。
“识之律者，赤红色的区域......是不是缩小了一部分。”李素裳指着变为空白空间的一块区域，跑到那里伸出手能感受到风的存在。
“回来！”小识甩出长鞭将李素裳拽了回来，“不要命了？！那个家伙只要靠近那儿一点儿你就回不来了！”
“没事，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它的同化能力应该变弱不少。”李素裳持剑双手环抱在身前，“它如果想恢复伤势，代价应该就是这些已经被同化的区域恢复成这个样子。”
“我们至今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小识叹气道，“那片区域中的物质，或者说能量......不像崩坏能，也和虚数能还有量子能不一样，像是一种从未出现过的物质，但我还有种熟悉的感觉。”
“和虚数能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李素裳说道，“但并不完全一样，你......见过？”
“不知道，只是感觉有点熟悉。”小识疯狂抓着头发硬是想不到自己从哪儿见过这东西，“啊啊啊啊啊！我根本没见过这东西啊！”
“吼！”
赤红色的虚无中符华抓着龙角一拳一拳砸在头上，巨龙想用尾巴将符华扫下去但结果是符华抓住龙尾将其甩到一旁伴随着一声‘寸劲，开天’半边身子被巨大的力量击碎。
“嗯？”符华看着面前的巨龙瞬间恢复，但自己和它却突然出现在一片空白的地方先是一愣，随后看着下方的小识和李素裳还有身旁赤红色的区域顿时明白了它恢复的代价。
“比想象中轻松的多。”符华没有过多废话，她现在的状态维持不了太久，闪到巨龙身前又是一拳挥出，拳风带着火焰将其身躯击碎消散，只留一只龙首悬浮在空中。
赤红色的区域又退去大半，巨龙的身躯完好无损地再次出现在符华面前。
“太虚剑神！”李素裳的声音响起，一道巨大的金色剑影划破天空落在巨龙身躯之上将其一分为二。
“师祖，它现在同化没了！”李素裳脸色苍白朝空中的符华喊道。
“嗯。”符华微微颔首，身形一闪来到龙首上方抬腿砸下，整个龙身急速向下坠去，一道火焰比它更快，符华来到它坠落的下方右拳蓄力，身后双翼消失能量汇聚在右手之上，四条赤翎随风飘动。
“轰——！”
符华一拳将其轰碎，除了一只龙角外尽数消散，而她在挥出这一拳之后退出了崩落形态昏迷过去从空中坠落。
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转眼间小识便抱着符华回到了地面上，感受着符华气息逐渐变弱，小识急得团团转，李素裳冷静地让小识先将符华放到地上，右手放到符华手腕上。
“......”李素裳眉头紧皱，“怎么......”
“什么怎么啊？！”小识见李素裳皱眉心不由提了起来。
“师祖......刚才那个样子是怎么回事？”李素裳没有回答小识地问题问道。
“人为崩落。”小识先是一愣，随后说道，“你就简单理解成一个人体内融入崩坏兽的基因，但被加了几道限制，然后让身体完全解放崩坏兽基因就行，不是很准确，简单理解成这样就行。”
“胡闹......”李素裳听到小识的解释嘴里吐出这两个字，“算了，师祖......如果正常来看，是没救了，但现在......有一股极其特殊的力量在吊着师祖一口气，也不知是好是坏。”
“吼——！”
棋间杂谈：
“如果仅仅只是依靠崩坏能中的虚数能去阻挡同化，做不到这种地步。”齐夏缓缓说道，“人为崩落，这个状态很有趣......将体内的能量进一步提升质量，已经无限接近本质了。”
“崩坏能是虚数能和量子能统合，虚数能和量子能是虚数和量子概念的下位具象化，班长人为崩落之后，体内的能量已经介于虚数能和虚数之间了。”墨尘星说道，“啧，不愧是班长啊。”
“人为崩落做不到，【业力】才能做到这一步。”齐夏毫不留情戳破了墨尘星的话，“前文明的逐火，庇佑神州五万年，使现文明的终焉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善业......是一个很庞大的数量。”
“就是不知道......【浮生】会不会出现了。”墨尘星皱了皱眉，说实话他对于【浮生】这一类象征类的回响是准备放到最后一起给的，但就现在的情况，提前觉醒的可能性很大。
“在【业力】的作用下，她会回顾一生，不出意外......会回响。”齐夏饶有兴趣地看着墨尘星，“不过对你而言都无关紧要，不是吗？”
ps：给我颠！别和我说什么业力善业恶业无计业的，一句话，没有人比我更懂十日终焉（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