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拉着阎埠贵不放,阎解成皱眉说道:“贾大妈,如果您觉得开会调解不公平,可以去街道办事处反映,也可以直接找张所长报警,您别拉着我爸爸啊!”
阎解方撇着嘴说:“就是!你快松手!不松手我就去报警,先把您这个老太婆抓起来!”
叁大妈赶紧将阎解方拉到一旁,“你这愣头青,别这样跟贾大妈说话!”
\"大嫂子,别再跟阎伯闹了,淮茹和傻柱都同意了,刘叔也没说什么,您还在纠结什么呀?行了行了,别生气啦!\"
贾张氏转头瞧见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回了家。
傻柱与何雨水一同去了贾家。
刘海中对她使了个眼神,叹息道:\"大嫂子,算了吧,和气生财,家和万事兴,别难为阎伯了。\"
阎埠贵苦着脸说道:\"大嫂子,您可别一直揪着我不放,我也是没办法呀!\"
贾张氏被气得脑仁疼,用力甩开他的胳膊。
几步冲进屋内,质问:\"淮茹,咱们就这么认栽了?\"
秦淮茹无奈地回答:\"娘,罢了吧,这事起因不过是孩子们争执,不至于闹到让大人坐牢的地步,要是真这样,咱们损失更大……\"
贾张氏一时愣住了。
虽然心里清楚是因为棒梗打了何飞彪,才惹得一家人 ** ,但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即便明白自己理亏,可吃亏却没捞着好处怎么行?
仔细想想,这亏还是不吃的好,不然可能吃更大的亏。
何雨水也在旁劝道:\"大妈,别气了,嫂子您也放宽心,说到底这架不该打的。在我心里,飞彪妈跟您一样亲,您们起了冲突,我心里最难受。\"
贾张氏本想嘟囔两句,可想到还想求人家的房子,便忍住了。
只能叹气说道:“雨水,你说说这事,能怨我们吗?孩子们闹着玩,林祯家那四个家伙下手那么重,要是柱子偏心还好,可像棒梗这样,谁看了不得心疼啊!”
“行啦大妈,我懂,我也心疼。你们消消气,我去后院看看,两边都得劝劝,一会儿就回来。”
秦淮茹说:“去吧雨水,记得中午回来吃饭。”
何雨水离开后,秦淮茹对傻柱说道:“多谢你啊,自从那不负责任的家伙走后,你是第一个给贾家撑腰的男人,虽然最后没成,但我和娘心里踏实多了,不用再担惊受怕了好几天。”
傻柱嘴角一撇,“没事,男人嘛!这是应该的。刚才棒梗叫了声傻爸,我就当他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跟飞彪一样对待,可就是林祯那四个小子太坏了!”
贾张氏气愤地说:“简直就是横行霸道,一点规矩都没有!”
话音未落,刘海中走近了。
贾张氏急忙搬来一把椅子,“他二叔,坐下歇歇吧。”
刘海中摇摇头无奈地说:“老阎那个家伙怕权势,我一个人实在护不了,嫂子您别见怪。”
“唉……二叔,这不是您的错,您也斗不过林祯那帮人。您看您家的小二,我不该说得难听点,但他现在就跟许大茂似的,一个大狗一个小狗,整天围着林祯转。”
刘海中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秦淮茹赶忙说道:“娘,您别这样说,二叔能把光天管好,许大茂是我妹妹的丈夫,这份关系不能断。”
“哼!就你能装!”
刘海中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归根结底也真是没法子。那四个小子虽然嚣张了些,可这两年林祯管得紧,没正当理由基本不惹事。这次棒梗被打了,理亏的一方在他们那边,我偏袒他也无济于事,只能叮嘱以后多小心了。”
秦淮茹将棒梗拉到身边,“去,去给你爸认个错,今天你戏弄飞彪确实不对,他是你亲兄弟,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棒梗板着脸,突然发火:“我才不道歉呢!我被打成那个样子凭什么道歉!国林一家打了我,他们怎么不用道歉?”
秦淮茹气愤地说:“他是你爸,以后还要替你遮风挡雨的!”
“不对!我爸早死了!刚才他也没帮我出头,开会时林家还笑我呢!”
棒梗被打时喊过傻爸,但这只是他在危急关头叫傻柱帮忙,并非真心认他这个父亲。
从心底里,他根本就没接纳傻柱。
特别是今天因为何飞彪的事情,他亲眼看见妈妈和奶奶挨打,对何飞彪和傻柱都怀恨在心。
至于傻柱为了他得罪了林祯和刘玉华,也被打了一顿,棒梗觉得这都是活该,谁让他非要娶妈妈呢?
傻柱心里虽有几分失落,却仍笑着劝慰:“算了算了,别跟孩子计较,棒梗你先回屋里休息吧。”
刘海中见状说道:“行了行了,孩子犟不过来,哄哄就行。我也就是来提醒一句,别老纠结在这上面了,事情只能这样解决,否则吃亏的还是你们。就这样吧,我回去了,你们慢慢聊。”
“嗯,谢谢二叔,您慢走。”
刘海中离开后,秦淮茹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傻柱,这事儿你要是责怪,就怪我没教育好棒梗,别怪他,他还小,不懂事……”
贾张氏显得有些不耐烦,说道:“好了好了,别再哭了,日子还要继续,饭也得吃。菜我已经捡回来了,可鸡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赶紧去找找吧!”
傻柱皱起眉头,安慰秦淮茹说:“淮茹,别哭了,我去把那只鸡找回来。”
傻柱刚一出门,秦淮茹立刻止住了哭泣,“棒梗!你给我出来!”
棒梗低着头慢慢走出来,“娘,您叫我?”
“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说话?你是想把我气死吗?早上我是怎么教导你的?你难道都忘了吗?”
贾张氏也开口道:“是啊,棒梗,现在你父亲愿意把我们当成一家人,刚才为了你挨了打,一颗牙都掉了。你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呢?要是下次他不再疼你、不护你了怎么办?”
棒梗小声嘀咕着:“不管怎样,这次他也没护住我。如果我向他道歉并叫他爸,他就得和娘住在一起了,我不答应,你们也不能住一起!”
贾张氏抿了抿嘴唇,不再劝棒梗。她心里的想法其实和棒梗差不多。
一方面希望秦淮茹再找个男人重组家庭,另一方面又不愿让儿媳妇离开,还要为去世的儿子守着那一点点可怜的名誉。
但她忘了,秦淮茹早已与傻柱领了证,寡妇的名声早就不存在了。
贾张氏就像那样,只能靠自我 ** 来安慰自己。
“淮茹,事情闹成这样,先别逼棒梗了,过段时间再说吧。反正傻柱已经承认入赘贾家了,不怕他会跑。就算等棒梗一年半载也没什么,到时候你再和傻柱商量。”
秦淮茹自然同意,她内心深处对傻柱始终有所依赖。
才结婚半年多,连亲情都算不上深厚,更别说爱情了。
和傻柱同居后,免不了会有夫妻之事,偏偏她又不想给傻柱生孩子。
秦淮茹一声低吼,把贾张氏吓得一颤。
“哎呀淮茹,轻点声,才打完架你就这样,想把我吓死吗!”
秦淮茹叹了口气:“妈,咱们真是吃了大亏了!”
贾张氏不解:“就因为棒梗对傻柱不够好,没叫他爸?”
“不是,是傻柱要入赘我们贾家的事!”
“入赘?那不是好事嘛,怎么还吃亏了?傻柱入赘了,以后棒梗对他再怎么样,也没人多嘴,还保全了咱们贾家和你的名声,总比带着婆婆孩子改嫁强得多,说不定还能在厂里反映一下,重新调整他的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