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剑赶紧整理了一下,跟着警察出门了。
到了派出所的院子,那个警察本来要去叫一大妈,杨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一大妈身体不好,在原着里也早就因为生病去世了。
要是让她知道这些,指不定会被气坏。
搞不好直接气出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也会过意不去。
毕竟,易中海一直针对自己,但祸不该牵连家人。
杨剑还是有底线的。
他和警察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自己去轧钢厂找丁秋楠。
作为易中海的外甥女,她出面解决问题也是理所当然的。
再说,丁秋楠现在还住在易中海家呢。
另一个女人就是丁秋楠了,她一脸焦急地跟在杨剑后面。
听说自家舅舅出了事,居然当街欺负小孩,她怎么都不信。
舅舅平时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肯定是被人冤枉了!
丁秋楠心里很笃定。
看到杨剑来了,郑林朋高兴地迎上去。
\"杨剑同志,你总算来了!\"
\"快请进,这次的事情闹得挺大,你是四合院的负责人,得多想想办法。\"
郑林朋认真地对杨剑说。
\"嗯,郑警官,我会好好处理的。\"
杨剑点点头,坚定地说。
\"我舅舅呢?我要见他,我不信他会做这种事。\"
丁秋楠一路急匆匆赶来,现在到了派出所,还能忍得住?
也不等郑林朋说话,就急切地问了起来。
“你竟然是易中海的外甥女?!”
郑林朋有点儿惊讶,他还在琢磨这个人是谁呢。
没想到居然是易中海的外甥女,长得这么水灵,有个这样的舅舅,真是可惜了。
郑林朋心里这么想着,摇了摇头。
“是的,警察同志,我舅舅一定被冤枉了,您一定要秉公处理。”
丁秋楠点点头,接着急忙说起来。
“秋楠,别急。”
“郑警官是个办事公道的好警察,你要相信他们的能力。”
“你现在着急也没用,只会耽误你舅舅的事。”
杨剑安慰地看了看丁秋楠,温和地说。
“可是,杨大哥!”
丁秋楠还想说话。
杨剑赶忙拉了拉她的手。
“秋楠,听我的,急也没用。”
丁秋楠看着杨剑的脸色变了,只好无奈地闭上了嘴。
她现在也只能相信杨剑了。
杨大哥也是为了舅舅好,丁秋楠心里安慰自己。
看到丁秋楠安静下来,郑林朋才开口:
“走吧,咱们先去看看受害者。”
然后转身往里头走去。
杨剑赶紧跟上,他来派出所本就是冲着这个小男孩来的。
至于易中海的事,不过是顺便而已。
丁秋楠也只好跟着走,她得看看,究竟是谁要害她舅舅。
“受害者家属带来了,你们自己商量吧。”
郑林朋说完就走了,易中海坐牢这事是躲不过去了。
至于其他赔偿什么的,还得双方再谈。
要是谈不好,他们再插手也不迟。
毕竟这个小男孩除了精神上受了些影响,身体没什么大事。
所以这次赔款可能不会太多。
但如果受害者要更多赔偿,易中海的家人同意了的话,易中海可能会减刑。
杨剑和丁秋楠进了屋,四个人都看向他们。
中年妇女和那个打人的年轻人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对他们来说,杨剑和丁秋楠和易中海能有什么区别?
杨剑扫视屋内的人,看见那个男孩眼睛红红的,就知道他肯定哭了一场。
杨剑当然清楚易中海不是那种人。
之前易中海还不是为了驱邪喝过童子尿嘛。
看来这次他是想故伎重演。
男孩旁边的女人一脸坚定,杨剑抱歉地看了她一眼。
丁秋楠一眼就注意到屋里的小男孩。
当场就呆住了。
怎么是个男孩?
就算舅舅有那些怪癖,也不会对男孩下手!
丁秋楠更坚信,舅舅肯定是被冤枉的。
\"丁秋楠?!\"
一声惊呼突然响起,那位母亲仔细打量了眼前的人几眼,惊讶地说道:\"是你?\" 杨剑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好像没想到他们彼此认识。
丁秋楠原本气势汹汹想进来查清楚是谁在污蔑她的舅舅,此时听见有人叫自己名字,也疑惑地把视线转向声音的方向。
\"梁拉娣?\"
丁秋楠盯着坐在那里的女人,觉得十分眼熟,她惊讶地喊道:\"梁拉娣!\"
杨剑心里暗暗惊叹,原来隔壁的主角终于露面了。
他认真打量着梁拉娣,发现她穿着朴素,即使衣服打了补丁,也掩盖不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美,真是和秦淮茹有一拼。
杨剑忍不住感慨,寡妇门前是非多,但比起秦淮茹这种占便宜的,梁拉娣就显得更值得尊敬了。
她靠自己的努力成为五级焊工,辛苦养活四个孩子,这比秦淮茹强多了。
\"怎么会是你?\"
梁拉娣也惊讶地站了起来,再次见到丁秋楠让她心里很意外。
当年丁秋楠和南易一起离开钢铁厂时,厂里人都议论了很久,没想到现在又在这儿碰到了。
\"那个变态和你什么关系?\"
梁拉娣不管以前的交情,现在儿子受了委屈,作为母亲当然得强硬起来。
\"我舅舅才不是变态呢,梁拉娣,你说,你是不是冤枉我舅舅了?\"
丁秋楠不甘示弱地反驳。
\"原来是你的舅舅,我就奇怪呢,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有这么个变态亲戚?\"
梁拉娣语气带着讽刺。
\"我舅舅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你们冤枉他了。\"
\"再说,就算我舅舅心理变态,他又怎么可能对一个小男孩下手呢?\"
丁秋楠一时被气得说不出话。
\"小丫头,有些人心里就是这么变态,男女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他们的脑子里就是这么肮脏,而且这事我是亲眼看见的。\"
\"你舅舅当街扒掉那个小男孩的裤子。\"
\"还对着他的下面兴奋地大笑,这不是变态还能是什么?\"
旁边那个青年赶紧站起来说话,他鄙视地看着丁秋楠,认为她拿性别来辩解很可笑。
\"对,我当时就在场。\"
\"而且,你舅舅都承认了,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警察同志。\"
中年妇女也跟着站起来说话,知道双方认识后,她也不好再说太多。
她只关心看到什么就说什么,不管这两人的关系如何。
丁秋楠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声音都带着哭腔:\"我不信!\"
舅舅怎么会承认这种事呢?这也太颠覆我的世界观了吧。
虽然以前也听说过类似的事,但在我心里,舅舅一直是正派的,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可看着他们几个说得那么认真,我心里也开始动摇了。
我知道梁拉娣不是那种胡乱说话的人,她说的话八成是真的。
我无助地看向杨剑,希望他能给我点支持。
杨剑抱歉地看了我一眼,说对不起,这次易中海确实该挨收拾了。
\"秋楠,你可能不了解,你舅舅以前偷偷藏黄色杂志在枕头下面...\"
\"而且,他跟你们中院贾家的老太太也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上次有人在他枕头下搜出贾张氏的内裤。\"
杨剑又翻出了陈年旧账。
虽然是他诬陷的,但这件事确实是事实。
这下算是彻底坐实了易中海的变态身份。
听到这些话,我脑子嗡的一声,眼前发黑。
这太难以接受了!
我竟然和一个变态同居这么久,他每次晚上找我说话都是另有所图。
想到这里,我越想越恶心。
身子一软,我直接往地上倒去。
杨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
我扑进他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杨哥,这是真的吗?\"
杨剑也是一脸愧疚:\"对不起秋楠,让你受委屈了。\"
旁边的人听到这些关于易中海的黑料,也都震惊不已。
原来是个惯犯,难怪...
梁拉娣原本想讽刺丁秋楠没看清舅舅真面目,但看到丁秋楠晕倒在那个男人怀里,也有些心疼。
这个变态竟然把外甥女气到当场晕倒,简直就是禽兽。
\"秋楠,快醒醒!\"
杨剑轻轻地晃了晃丁秋楠。
看到她仍然皱着眉、闭着眼睛,他只能用力掐了一下她的鼻人中。
丁秋楠痛得醒了过来。
看着屋子里的人都在关切地看着自己,她顿时感到无比羞愧。
谁能想到自己的舅舅竟然是这样的人呢?
她挣脱开杨剑的手,伤心地跑出了房间。
杨剑看着丁秋楠离开的背影,又回头对着另外四个人笑了笑,显得有些无奈。
“现在易中海的家属也走了,我是长辈,这件事就由我和你们商量吧。”
几人点头同意,也没办法勉强。
这时候,大家都知道,再去找丁秋楠谈事情是不可能了。
四个人坐了下来。
杨剑看了看缩在椅子上的小男孩,心中已有打算。
既然这事也有我的一份责任,那我也该出点钱。
主意已定,杨剑直截了当地说道:
“不多说了,这次我代表我们四合院为出了这样一个败类深感惭愧。”
“为了表示歉意,我打算赔偿梁女士和她孩子的两百块钱。”
“至于易中海那份,也一起算进去。”
“你们觉得怎么样?”
对于现在的杨剑来说,钱不过是个数字。
如果能通过钱来抚慰别人的伤痛,他一定会尽力去做。
梁拉娣听到杨剑报出的数目,一脸惊讶。
原本她对赔偿这事没什么期待,只要那个变态能进监狱就足够了。
但听到这个数字后,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要是家里有了这笔钱,生活条件肯定会改善很多。
想着女儿的生日快到了,自己还没好好给女儿过一次生日。
梁拉娣动心了。
那两个中年妇女和打人的年轻人穿得都不错。
可一听杨剑张口就说要赔两百块,他们还是有些意外。
心里对杨剑高看了一眼,这个小伙子看来还挺有担当的。
两人对这个价格很满意,对杨剑的看法也改变了。
之前看杨剑年纪轻轻,两人挺瞧不起的。
现在却发现他身上有些不一般的地方。
“这是不是太多了?”梁拉娣犹豫了很久才开口。
“其实,只要那个变态能得到应有的惩罚,我对赔偿这事真的没太多要求。”
梁拉娣依然保持她一贯的独立性格。
杨剑佩服地看了梁拉娣一眼。
果然,这女人很坚强。
另外两人看到梁拉娣的态度,也有些意外。
没想到这个母亲这么有自己的想法。
“梁女士,请您一定要收下这笔赔偿。”
“不然我会很难过的。”
“至于您担心的易中海能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还请您放心。”
杨剑说:“我绝不会替他求情的,你得信我。”
梁拉娣的话让杨剑听出几分顾虑。
他认真地跟她解释:“可也没必要花这么多钱,我家虽不算富裕。”
杨剑继续说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多余的钱我不能拿。”
梁拉娣很快冷静下来,坚定地看着他,拒绝了他的提议。
她有自己的底线。
杨剑开口:“梁女士,我听南易提过你。
你知道的,独自养四个娃挺难的,这笔钱能帮你渡过难关。”
他又柔声说:“就算当我给家里的一点帮助,你觉得怎么样?”
梁拉娣犹豫了一下,自家情况她最清楚,四个孩子的确是个大负担。
见她动摇,杨剑掏出钱,笑着说:“你不介意的话,就叫我一声梁姐吧。”
他把钱递过去,“这钱你一定要收。”
旁边的中年女人也劝:“梁女士,杨先生也是真心想帮忙。”
年轻人跟着附和:“这是你应得的。”
小男孩扯了扯妈妈衣袖,眼巴巴地看着钱,却没敢开口。
梁拉娣被儿子渴望的眼神打动,内心挣扎。
有了这笔钱,孩子们能过得好些。
她接过钱,愧疚地说:“谢谢您,杨先生!”